秦非卻道:“不,我們還有別的辦法,可以繼續了解這起案件。”
秦非立即來了興趣。
這個被王家夫妻綁來當玩具的倒霉蛋,竟然也是一個玩家。成功完成神廟打卡后,他們開始向下一個目的地行進,一路走得還算順利。每具尸體的脖子上都有一道深可見骨的傷痕,顯然是用利器造成的。
為了保險起見,兩支隊伍各分出兩人,湊出一支四人小隊,先一步潛入了二樓。“那是什么??!”他的語氣似乎很遺憾的樣子:“那,大帳篷就讓給你們吧。”
應或的一番激情輸出,在他親愛的隊長身上起到了空前作用。
但NPC絲毫不理會他,一人一條胳膊如鐵鉗般架著他,將他扭送向了游戲區外。這樣一來,一場短時間的游戲,竟令每人收獲了整整6個彩球。秦非拿出陶征給他的那張時間表,鋪開在四人面前。
通通都沒有出現。
——米老鼠頭套,娛樂中心門口的面具小攤上最廉價的一種。這怎么可能呢?!秦非在扔下祭壇后的第一時間就放緩了步速。
說著她轉身離開,休息室里只剩秦非一人,他頓時亂沒形象地癱在了沙發上。走入那座密林!
秦非和大爺背靠在墻上,兩人都上氣不接下氣。雪山雖然依舊冷得驚人,但起碼他們的腦子是清醒的。秦非從隨身空間中取出匕首,在尸體的手背上劃了一刀。
公主大人并不上鉤:“到時候你就知道了。”黃狗的尸體已經消失了,地上那些讓人觸目驚心的血污同樣不見蹤影,整間房間干干凈凈,就好像從來沒有玩家踏足過。蝴蝶氣笑了。
嘴唇的顏色極淺,如同春末零落在塵土里的最后一片櫻花,輕輕一碰就會碎掉似的。剛才在營地里,應或跟他們講起過秦非在密林前力挽狂瀾的強大操作。
秦非思考了一秒鐘,笑瞇瞇地伸出手:“你好,彌羊,認識一下,我叫菲菲公主。”她雙眼直勾勾望著水面,目光雖然恐懼,卻并不顯得意外。
和處處精心打點的甲板比起來,玩家們所居住的圈欄區,還真的就和豬圈沒什么兩樣。……尸體能夠吸引飛蛾前來啃食,進入水中的玩家同樣可以。
秦非不知道他在水下沉了多久。
下巴磕蹭在粗糙的地面上,沿途畫出一道血痕。
“那我們豈不是無處可逃。”烏蒙笑得比哭還難看。當一個問題很難從正向得出答案是,逆推也不妨為一個有效解題方法。
他和秦非一起坐在深坑旁,開膛手杰克在距離兩人幾十米遠的另一塊巖石邊,彼此相安無事。
A級大廳就連逢年過節都少有如此熱鬧的場面。現在,就連站在彌羊光幕前的觀眾都分辨不出他具體的所在位置。
也不是說完全面生,看起來是有一點眼熟的。而帶著動物頭套的玩家們,絕對不可能是什么貴賓。
假如是在被怪物襲擊時,為自保不得不違背規則,那也就罷了。
有人十分冷酷地說出了事實。“你來找我是有什么事嗎?”
2.找到你的同伴。
直播畫面中, 彌羊已經順利完成了自我說服,再叫起秦非來毫無心理障礙:“菲菲兄弟,咱們兩個商量一下接下來怎么辦?”閉嘴是閉不了多久的,一會兒不說話都讓人難受。
秦非的陰謀詭計被拆穿了,卻毫無愧疚之心,一臉坦然地承認了:“對。”“只不過,上山的是九人,回到營地里的卻只有八個,女孩的男友沒有回來。”
另一個被人懷疑的則是中午懟過薛驚奇的刺頭。
假如真的像他所想的那樣,黎明小隊已經和小秦一邊的話,再加上彌羊,那他們的戰力將是碾壓式的。“行。”聞人黎明嘴唇有些發白,雖然什么也沒說,卻答應得飛快。接連數道槍聲響起,圍觀的玩家們只覺得一陣眼花繚亂,□□射擊聲震耳欲聾,掛滿玩具的背板墻忽然猛烈搖晃了起來。
彌羊剛剛才為自己猜透了對方身份,而感到了小小的得意,轉頭就發現他早就被人扒的底褲都不剩了。然后,他抬起腳。“你為什么要找上我呢。”秦非慢條斯理地發問。
……【本次R級對抗賽已結束,請主播有序離場!】“老婆:心機深沉的蛇蝎美人一枚是也——”
刁明當時確實在他們旁邊,他甚至是自己朝秦非跑過來的。
作者感言
安安老師一臉得意地望著秦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