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屁,你翻了老婆都不會翻。”以往的直播每每進行到這個環(huán)節(jié),都會是最刺激血腥、值得一看的。這其中的邏輯也很簡單。
砰!
【第1000001號玩家:小秦,載入中——】
林業(yè)又仔細看了看,驚喜道:“還真是!”幼兒園是個大型建筑,又在社區(qū)最顯眼的位置,不止一組玩家打過它的主意。
說不定,也只在休息區(qū)內(nèi)生效呢?
顯然,很快就要有人過來了。
有人露出不忍心的表情,更多人則是事不關(guān)己,一臉冷漠。“等一下。”但秦非和污染源、和系統(tǒng)之間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古怪牽扯不足為外人道。
后頸處傳來怪異的觸感,細密的癢意順著脊髓傳遞到大腦,每一寸皮膚都在瘋狂拉響警報,爭先恐后地宣告著同一事實:有一只冰涼的手,正沿著秦非的后背緩慢地向上攀升。所謂的指引NPC,就是類似于秦非的上一個副本中,導(dǎo)游那樣的角色。
不知為何,秦非并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只是……”蕭霄目露尷尬,“我們在走的時候忘了‘白不走雙’的規(guī)則,我和孫大哥離得太近,和小劉又隔得太遠……”“你有問她和《馭鬼術(shù)》相關(guān)的事情嗎?”蕭霄滿懷期望的發(fā)問。從剛才開始他就發(fā)現(xiàn)他好像被什么奇怪的東西纏上了。
“所以接下來,我們是去徐家老宅跑一趟?”孫守義率先開口。“等一下。”
他的腦海中浮現(xiàn)起昨天下午和剛才,十幾個人在休息區(qū)中翻箱倒柜,撅著屁股找鑰匙的畫面。“去——啊啊啊啊——”
這哪里是“請”,分明就是監(jiān)視。
林業(yè)眼中寫滿疑惑:“那個老頭, 有什么特別的嗎?”一石激起千層浪,形容的大概就是此情此景了。蕭霄和林業(yè)一左一右擠在秦非身邊,擋著他從人群旁路過,聞言不由得心驚膽戰(zhàn)。
既然非去不可,那讓老玩家們打頭陣,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一分鐘前身邊還都是人,現(xiàn)在整片幼兒園的空地上,卻只剩下了秦非一個。“我他媽真是服了,老子看了幾百遍圣嬰院了,頭一次見到這樣忽悠神父的。”不僅會暴露自己,也會暴露別人。
反倒越聽越像是兩股勢力。
鬼嬰是個小沒良心, 鬼手就成了秦非最后的救命稻草。這種事也非全無可能發(fā)生,副本世界的NPC大多脾性難以揣測,對玩家又都充滿敵意,背刺之類的事情也時有發(fā)生。
所以,“隨便指認后,即使認對依舊會死”,這個設(shè)計很有可能是為了防止玩家卡bug。秦非懷疑,這個人多少有點表演型人格。他松開手,微笑著,像摸小狗一樣拍了拍蕭霄的頭頂:
有人雙目放光地盯著秦非,就像見到獵物的野獸。
黑色的大門上不知何時被貼上了一圈黃符,上面用黑紅色的墨跡畫著令人讀不懂的圖案。“你剛才不是說你有事要辦嗎?是要辦什么?”蕭霄問。站在光幕最前的觀眾愣愣地眨巴了幾下眼:
秦非在祠堂中走出了一個對角線,耗費了比先前足足多出一倍的時間。隨后,他在地上挑挑揀揀了半天,找到一節(jié)細細長長的鋼筋,捅進了貓眼的孔洞里,就那么隨隨便便往下一按——之后接連幾天,蕭霄都表現(xiàn)得像是一只驚弓之鳥,他禁止秦非外出,一日三餐都幫秦非帶到房里來。
在向前的過程中,他的腳不知踢到了什么,發(fā)出一聲短暫的悶響。
蘑菇頭小女孩回頭,看見空空蕩蕩的院子里來了幾個大人,臉上有點懵。
沒有,干干凈凈。
造成這種區(qū)別的原因又是什么呢。之前在告解廳里,鬼火他們曾將3號的里人格認定為“懶惰”,正是因為每次在尋找線索或者聚眾討論的時候, 3號都像一灘泥巴一樣癱在一旁,既不說話也不動, 從來不參與進來。
來的竟是那個老頭。死狀不可謂不慘烈。
青年一揮手,大言不慚地道:‘我知道我看起來很年輕,或許永葆青春就是上帝賜予我的獎勵。”
7:00 起床洗漱
青年仰起臉,語氣帶著一種做作的夸張:“您想和我一起進義莊嗎?哦——那可不行。”或許,在尋找出口這件事上應(yīng)該努力的,并不是他自己。不遠處,蕭霄見秦非醒了,邁步向這邊走來。
作者感言
身影一晃,消失在眾人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