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并不知道光幕另一側,正有一群人對他進行著良心的人審判,他靜靜站在那里,神態純良得要命,活脫脫就是一個傻傻的年輕背包客。
秦非并不需要鬼火的指點,他已經自己猜到了:“你們那個,是異化的1號玩家。”“啊!”
緊接著,就在下一秒。鬼火張口還想再說什么,忽然被三途猛地推開:“閉嘴吧你!”
傻逼,怪不得別人要去算計他。“所以呢,那天到底發生了什么事?”眾人紛紛詢問。
衣服是新的,但就像是剛從哪個調皮孩子身上脫下來的一樣,還帶著折痕和灰塵。今夜注定是一個充斥著不祥的夜晚。
可不知為何,秦卻卻清楚地看見, 不遠處的道路中間站了個人。秦非琥珀色的瞳孔閃過一抹凝重。嗒、嗒。
午餐的事就這樣解決。秦非留意到那人開門的動作十分絲滑,他沒聽見任何類似于開鎖之類的聲音,可剛才他自己去試著按壓門把手時,這扇門分明鎖得緊緊的。他一分鐘前才剛想到,幸好自己現在是在里世界。
看來只要沒有和人的皮膚直接接觸,墻壁就依舊是老樣子。他不害怕,但是女鬼這個舉動簡直是觸碰到了他的底線。蕭霄湊上前,皺著眉頭指向最后一條規則。
“秦大佬,秦哥。”職業:華國人民公安大學犯罪心理學特聘教授、京市公安總局刑事偵查大隊特聘心理顧問,國家一級心理咨詢師……春陽社區社工隨即露出一種怪異的神色。
程松聞言,還沒來得及接話,義莊大門卻突然被人敲響。“臉……臉。”華奇偉使勁搜刮著記憶角落的每一處細節,“那是個老人家,很老很老了,臉上都是皺紋,長著長長的白胡子。”“到了。”導游在大門前站定,喑啞的嗓音宛如某種失傳已久的咒語,“接下來大家即將看到的,就是湘西山村最原始的祭祀活動之一,尸王宴。”
蕭霄可以確定,起碼在當時,祠堂里不可能藏得下六具尸體。沒事吧,看面相那難道不是他的專業嗎?可他怎么什么也沒看出來呢?
若是0號囚徒對2號出了手……秦非不由得輕輕“嘖”了一聲,他的隊友,還真是和他如出一轍的倒霉。“進去以后我果然看到一個藍色的皮球,在不遠處跳啊跳。”
談永的嗓子眼中擠出破碎凌亂的叫喊聲,他試圖擺脫眼前那女鬼的掌控,可竭盡全力后卻依舊最多只能動動手指。
按照徐陽舒的說法,他今天早上天亮時才來過這里一趟。“秦、嘔……秦大佬!!”“啪嗒”一聲落鎖聲響起。
有的靈體差點手一抖,把手中的靈酒給潑了。
除了秦非以外,其他玩家都沒看出有什么不對,相反他們十分興奮,幾乎是爭先恐后地擠了進去。他們遲早會被拖死。鬼片和澀情片對于秦非而言并沒有什么區別,總之,他就當自己是個瞎子,對于一切都視而不見。
“副本的劇情解析度歷史最高是46%,被他這么一挖起碼得升到90%。”緊接著發生的一幕令刀疤的眼睛驀地瞪大。既然在場的人和鬼都沒有異議,蕭霄很快便將朱砂抹在了六具尸體的臉上。
“你們怎么都跑到D級大廳來了?”
他不知道這只手為什么會進入到他的“房間”里,義莊中從華奇偉死后就一直很安靜,其他人的棺材里應該沒有出現和他一樣的狀況。
不出意外的話,現在,大概,或許就是第一次?“挖槽,這什么情況???”
怎么一眨眼就到凌晨了??
義莊大門敞開著,那些不敢和他們一起出來的玩家現在也同樣不敢踏出門外一步。
怎么說呢,能有這么好的心態其實也是一件值得讓人學習的事情。
而拿了早餐的玩家中,有的人早已猜測出了食物對于san值恢復可能產生的作用,但更多的人卻只是受饑餓驅使以及跟風。秦非意識到,又一處重要的劇情節點要來了。不是他故意隱瞞,實在是他信不過刀疤。
刀疤是個四十幾歲的男人,樣貌丑陋,過于緊湊的眉間距使得他在看人時帶有一種很強烈的壓迫感,他的身材算不上高大,但舉手投足間滿帶狠戾之氣,令人望而生畏。
無論如何后面的內容,那條彈幕沒有說完。“你!”刀疤一凜。
不知過了多久,坡度終于逐漸變緩,一條狹長的走廊出現在兩人眼前。可奇怪的是,雖然儀式沒能成功完成,那個坐在鏡子前的男生卻在不久后騎車時意外摔斷了腿。黛拉修女在前,看守們在后,秦非被動作粗魯地拖拽著拐了不知多少個彎,終于來到一扇緊閉的鐵門前。
“幼兒園的雜草需要清理。”無故受傷的只剩下了1號。
點、豎、點、橫……是完全隨機?還是有什么條件?
他時常和他們聊天。秦非嘖了聲,悄無聲息地壓下自己腦海中剛冒頭的“能這樣聽聲辨位,感覺好像狗子”的冒犯念頭。只是不知道那個神秘的“祂”,到底是什么時候在他身上留下的標記。
作者感言
秦非道:“你不用去考慮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