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一邊推測一邊述說著自己的猜想。這話說得半點沒錯,光幕中,青年安然立于走廊正中,對于前方不遠處驀然出現的那張鬼臉連點反應也沒有。#秦非的直播間,帶給您家一般的溫暖體驗
“既然是對抗賽,紅方的任務是找出藏在社區里的鬼,那白方的任務會不會就是保護社區里的鬼?”林業給出了推斷。這可是他和他的小神父早就說好的。
禮貌,乖巧,友善。寒氣順著蕭霄的足心竄起,一路直沖天靈蓋,就在蕭霄下意識的尖叫聲快要沖破喉嚨而出的瞬間,秦非極迅速的伸手,用力捏了捏他的指尖。他的聲音和蕭霄一模一樣,就連說話時微小的停頓和換氣的習慣,都與蕭霄本尊別無二致。
這一小袋糯米旁還放著一些零零碎碎的,諸如黃符朱砂之類的小物件,但許是因為中間年月隔得太久,早已經都損毀不能再使用。“賓客盈門,宴起——”那人拖著長長的聲調道。
走廊里是暗的,但秦非在房間里時也并沒有開燈,雙眼早已適應了黑暗。“難道說,你掌握了什么線索,知道在這個副本中,絕、對、不能輕意殺人?”“秦大佬,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p>
非普通的鬼怪能夠輕易冒犯?不知道程松和刀疤還在不在外面的院子里,為了保險起見,幾人沒有離開廂房。
這問題問得太直白了,直白到導游都覺得有點邪門。
“你,我,所有規則世界中存在的生物,都是‘祂’的子民?!?看見這個傻逼說話就煩。也許他這次這么做,純粹就是為了好玩。
秦非:我敲敲敲敲敲……既然秦大佬這樣要求他,他就算狠狠勉強自己,也必須努力一下。
“說吧?!逼鋵嵾@種情況在上個副本初始時也曾發生過。
王明明家不小,三室兩廳,南北通透,前面又是廣場,按理來說屋內采光應該非常好。秦非的嘴角都快要抽爛了。
這小家伙的突然出現的確給那兩人帶來了不小的震撼?!????什么情況?”玩家們對話之間,秦非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在場眾人的神情。
就在神父消失后不到幾秒,走廊另一端,漆黑的墻根角落緩緩走出三道身影。
直播大廳中寂靜一片。當時他和刀疤之間的距離比凌娜沖過去的距離要近得多。秦非不由得輕輕“嘖”了一聲,他的隊友,還真是和他如出一轍的倒霉。
“蘭姆給那座迷宮取了個名字,叫心之迷宮。它位于兩個世界中間的迷霧地帶?!贬t生的目的性十分明確,他就像完全沒有看見秦非,將目光直接鎖定在了受傷的0號身上。
聽了林業的話,秦非眉梢微挑。秦非臉上的笑意加深了幾許,迎著來人走了過去。秦非做出一副困擾的表情,像是因為蕭霄這句話恍然大悟了似的。
一旦秦非被他們抓住,不論是使用組隊還是其他什么方式,只要秦非被帶入副本,他就死定了。他安靜地躺在棺材里,心跳、呼吸,身體的一切節奏如常,簡直像是一具會喘氣的尸體。
這次真的完了。如此離奇的詭事,他活了幾十年,也是頭一次見!
要揭下此符,理應用上糯米、朱砂、……他當然很不滿意自己撫摸到的那張“臉”。每個孩子手中都抱著一本書。
蘭姆不情不愿地站了起來。秦非總算明白自己那些跑掉的觀眾是去看什么樂子了。
就在他扭過頭的功夫,有人沖他焦急的揮著手。
和之前一樣,除了秦非以外,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忽略了徐陽舒,就連秦非過來看他時,都沒有人側目向這邊望。他以一種極快的速度抽回手,飛速遠離了那面墻。
“你問這個干什么?”秦非好奇道。就在這眨眼間的功夫,秦非眼前的畫面已驟然轉變。
假如沒有導游提供食物,這個副本剩下的幾天該怎么過才好?這是那個一開始和司機打過照面的壯漢,從駕駛座旁離開后,他就一直是現在這個狀態,渾身顫抖,額頭冷汗直冒,一副嚇破膽了的模樣。
可無論他怎樣努力,就是無法將那箱子撼動分毫。諸如篡改他人的記憶,或是令自己存在感降低之類的。
按照副本剛才給他們的倒計時,現在應該已經過了12點才對。
秦非聽完全部,輕輕“唔”了一聲:“這么說來,我們的目的應該是一致的,只要我們拿到馭鬼術,成功離開村莊,十五號那天的村祭自然無法完成……”大家的核心關注點都在12號身上,討論著等他和10號回來,要怎樣盤問他們關于鑰匙和告解廳的事。
按照徐陽舒的說法,他今天早上天亮時才來過這里一趟。相比于蘭姆房間中那些亂七八糟的書冊來,這本書的樣子看上去要清晰很多。在銀幕前后無數道目光的注視中, 這個此前從未被人注意到過的副本NPC神色僵硬地開了口。
“閉嘴!”
孩子們列成一隊,沿街向前走。
作者感言
秦非心下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