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火在一旁都聽懵了。只可惜這個法子似乎有上限,12%以后好感度條就一直升得很緩慢。林業雞皮疙瘩都冒起來了,小聲對老板娘說:“謝謝、謝謝,我們自己來就行,您忙去吧。”
而且這規則畢竟是在休息區內發現的。宋天點點頭,一五一十說了起來。不過,秦非此舉顯然又一次刷新了孫守義對他的認知,
“砰!”7個人,距離規定的6人,就只差一點點。她終于點頭,正式應下了秦非的要求:“一小時內,我們一定保持表里世界不反轉。”
為什么這面鏡子里的秦非和真正的秦非長得不一樣?陸續有人上前嘗試,全部無功而返。街道外面好像也并沒有因為那聲尖叫而掀起什么波瀾。
和幼兒園正門口畫著的圖標一模一樣。他看著三途身上黑色的護腰帶被鮮血浸透,演變成一種介乎在黑與紅之間的詭異顏色。
可秦非剛才跨入門內,底下卻分明是一片虛無,像是一腳踏空便會直直墜落下去似的。
秦非眨眨眼。除此以外,還有一個被稱為“賭徒”的特殊群體。
秦非會這樣說,自然是有所依據。
談永終于耐不住,黝黑的臉上青筋畢露,憤怒地咬著牙道:“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蕭霄望著那張血淋淋的床。
那個靈體推測著。
“小秦我的神!預言帝非你莫屬!”源源不斷的觀眾涌入直播間,叮叮咚咚的獎勵聲在林業耳畔不斷響起,但他已經聽不見了。
秦非詫異地眨眨眼。它終于認清了一個事實。
三途和鬼火雖然并不知道秦非具體的計劃,但聽見那一聲系統播報,其實也已在心中有了猜想。
而光幕中,秦非正定定地望向黃袍鬼消失的方向。秦非并沒有實質性的證據來論證這一觀點,一切結論全靠對面前二人行為邏輯的分析得出。
“你的身上,有‘祂’的氣息。”鬼女居高臨下地望著秦非。為了保證兩人始終同行不分開,孫守義在前, 徐陽舒在后,兩人左手握著左手、右手握著右手,像幼兒園小朋友玩開火車那樣站作了一列。雖然秦非只是將那本書草草翻閱了一遍,但這已經足夠讓他將書中所有內容全部記住。
“第一種,雖然他指認對了,但其實這是個意外。”秦非十分冷酷地開口提議。
這可是別人的村子,想在別人的地盤上偷藏東西,未免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一些。木柜內部依舊是秦非眼熟的布局。
他抬頭,望向大巴車最前方,駕駛座椅的方向。
下面的內容不多,僅僅只有幾行字。清裝長袍,點綴著紅色瓔珞的寬檐帽,青白瘆人的臉色,沒有瞳孔的眼睛。
可,若是秦非自己不在,那他們就一共只有三個人。……就,很奇怪。與此同時,對于屏幕另一側那些不可名狀的觀眾們來說,秦非也同樣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秦非默默將蕭霄方才提到的知識點記在了心中,緩步走上前同那幾人打招呼:“你們好呀。”可能在這個區域或這個時間節點是正確的,等到下一個時間點,反倒變成了致命的反向指導。回話的是那個剛才因為嗓音過于尖銳而被揍了的男人:“過一會兒指引NPC就會來的,你還是先趕快坐下,免得違反了規則!”
“剛才那個大佬走了沒?大佬這波要打臉了吧?現在這個劇情,以前那么多場直播中從來都沒出現過。”修女沒有露出任何兇惡的神色,反而在愣了一下后面露擔憂。與干凈到一塵不染的客廳相比,廚房里的油污顯得稍微重了一些,臺面柜門,油煙機上都附著著一層黃色的黏漬物。
簡直是瞌睡來了有人遞枕頭。秦非半跪在地。
他加重了“一定”二字的讀音。這大約就是規則類直播的殘忍之處了。
“靠,誰他媽敢試。”離開村長辦公室后,蕭霄一邊向前走一邊說道,說話時還不忘回頭狠狠剜一眼刀疤,語氣兇神惡煞,充滿了針對性。可秦非卻像是提前知道了那條規則不算什么似的,不假思索地便開了口。但轉念一想,并不是所有人都有興趣參與集體組織,不愿加入工會的獨行俠也不少,或許秦非就是其中最兩耳不聞窗外事的那一種。
“秦、嘔……秦大佬!!”看來這個方向沒有錯。這是林守英的眼睛。
在秦非連貫而有序的誦讀聲中,黛拉修女看向他的目光越來越柔和。“剛才那個穿蝴蝶長袍的人,是一個高級公會的會長。”她又將音量壓低了些許。“我水晶般純粹的心能夠為我作證。”
鬼火聽見蝴蝶過來,急得愈發明顯。老板娘卻答非所問:“好吃嗎?”
若是秦非沿途搜索每一條他走過的路,憑借迷宮中昏暗的光線,他絕不可能在剩下的20分鐘里找到出口。
作者感言
豬人顯然還記得這個200只動物中唯一的貓咪,他對秦非的印象很是不錯,舉起手中的盤子,向秦非點頭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