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很遠之外的喧囂聲,依舊能夠穿透層層墻體和空間,傳到各處去。
時間上同樣沒什么大問題。“唔……就告訴我,你的天賦技能是什么吧。”系統終于做了一次人,在合適的時機將鏡頭切近,苔蘚驟然被放大時數倍,清晰的呈現在了觀眾的眼前。
可接下去發生的事,著實已經超出了他的理解范疇。
但三途已經沒有多余的心情去和秦非爭辯這些了。
既然祠堂的格局變了樣,那么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將整個祠堂重新探索一遍,看看問題出在哪里。他的注意力已經轉到了一旁的書桌上。
6號見狀,面上露出些許不悅。蕭霄急速后撤, 壓抑的尖叫聲堵在嗓子眼里,上不去下不來。青年神色冷峻,清透的琥珀色眼眸即使在這樣危急的關頭,依舊不見半分慌亂。
竟然是互相沖突的。
他只能一腳將椅子踢開,抖動著龐大的身軀原地站了起來。蕭霄說完,不解地問道:“秦大佬,你說他們這都是怎么了?”秦非詫異地挑起一邊眉毛。
這是逆天了!不買就別擋路。
“有個蝴蝶的小弟在外面晃。”林業低聲說。導游見狀點了下頭,似乎是在肯定秦非心中所想,卻也沒再多說其他的話。
秦非靜靜看著刀疤上前,眸中閃過一抹思索。可是三途河在冥府界內,根本不是活人能夠踏足的地方。
他剛才都還沒敲門吧?!鬼火講得起勁,擺出一副“就讓我來考考你”的樣子。雖然目前場上分數最高的人是12號秦非,但秦非只在為自保反擊的情況下殺了8號一個,剩下的分數都是他在告解廳里拿到的。
秦非一個箭步竄上前,在義莊大門口將導游攔下:“導游先生不和我們一起嗎?”
啪嗒一下便將它貼在了秦非的手背上。他死都想不明白,剛才還和秦非有說有笑的鬼女怎么,突然之間就翻了臉?薛驚奇瞇了瞇眼。
新人是最容易在第一個副本中心態崩塌的。
那后果一定不會是他所能承受得起的。
雖然對方只是一只手, 完全沒地方長嘴和聲帶, 但不知為何,秦非竟然覺得鬼手, 似乎可能也許是…冷笑了一下。這家伙該不會馬上要去用刀割鬼火的耳朵了吧?!
兩邊一言不合就要吵起來,新觀眾們被氣的半死:“要不要點臉啊你們就硬捧?這主播明擺著就是要翻車!”符紙揭開的瞬間,鬼嬰對秦非的好感度當即便從1%驀地暴漲到了40%。
但,大約是柜子里那個神父太有感染力,他不由自主地就被對方說話的腔調給傳染了。“停車,師傅停車啊!”不遠處,這戶人家的屋門一如其他人家那般緊閉著,老舊的木門樣式樸素,邊緣爬滿灰紅色的霉斑和苔蘚。
“對!”
“你猜?”秦非給了一個似是而非的答案,似笑非笑地回望過去,“總之,我相信應該比你高。”
所有路上的行人全都停下腳步,待在家里的玩家們也紛紛推開窗、走出門,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雖然這是陣營對抗副本,可一來輸掉比賽并不會死,二來陣營可以轉換,這種情況下抱團倒也不失為一個優良選擇。“不要再猶豫了,你要知道,我可是你的里人格,我是不會欺騙你的。”
那么主,也就只能選擇他。
孫守義沉聲道:“這應該是個線索。”得先辦法去和他們套套近乎才是。
凌娜搖了搖頭,證實了秦非的想法:“我們天不亮就趕回來了,今天導游的確沒有來過。”
徐陽舒這個不孝子孫,顯然沒能入得鬼女的眼,鬼女甚不肯承認他是合格的徐家后人,反而將獲得傳承的資格交到了秦非——這個和徐家半毛錢關系都沒有的人手中。
秦非依舊是最先醒來的那一個,在他按兵不動觀察情況時,四周也漸漸有其他人醒轉過來。
所有人眸底都閃爍著信仰的光輝。“噠。”
秦非猛然瞇起眼。
事到如今,蕭霄已是一臉菜色。
作者感言
蕭霄望著那張血淋淋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