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交線索要去服務大廳,服務大廳在F區和E區之間的中心街道上。”他像個木樁子一樣站在原地不動彈。艾拉。
原來,是這樣啊。他叫秦非。“你是餓了,想吃東西?還是要去找爸爸媽媽?哥哥帶你去找爸爸媽媽好嗎?”秦非溫聲詢問道。
秦非呼吸一窒,后知后覺地意識到,或許,這就是他被修女抓來的理由。“她這是要帶我們上哪兒去?”車上的玩家是有定數的,在大巴最初的規則中就有過播報,旅客一共18人,秦非在醒來的第一刻就暗自清點過人數,車上也的的確確坐了18個人。
而情況似乎也越來越糟糕了。能夠窺探到其他玩家的秘密,是每個人都喜聞樂見的。蕭霄絕對想像不到,秦非當前的san值不僅超過了90,甚至還飆到了離譜的105。
玩家們必須依靠自己將那些規則補全。
看上去十分刺眼,在這個溫馨潔凈的房間中更顯得尤為醒目。那晚他一個人去亂葬崗時,躺在墓碑前,也曾體驗到過這種怪異的瀕死感。
王明明的爸爸:“兒子回來了!”沒有穿衣鏡,多不方便。但,良久,兩人終于還是成功抵達了目的地。
這是鬼女的手留給秦非的警告。問題不大,只要修女不為難他,她愿意叫他爺爺都行。
目光中也隨之多了幾分鄭重:“那你還算是有點本事。”這場面本該使人毛骨悚然,可秦非卻感受不到絲毫恐懼。
秦非面帶思索倚靠在一抬棺材旁邊,骨節分明的漂亮手指輕輕叩擊著棺材板的邊緣,發出令人不安的篤篤聲。“為了能夠讓旅客們擁有最純正的民俗體驗,村長為大家準備了一些具有當地特色的傳統服飾。”
布告臺后方,一座和里世界中一模一樣的木質告解廳正靜靜佇立在墻邊,紅棕色的木柜前掛著一塊深綠色的絨布,里面漆黑一片。
0號囚徒高高舉起他手中的斧頭,邁開大步向秦非奔來。
副本里真是無奇不有,怎么還出這種品種的變態?畢竟,在諸多恐怖游戲和電影中,最常見的炮灰死法就是開門殺。耽誤這么久,早餐時間早已過了,炒肝店里不復剛才熱鬧。
進門的順序并不影響最后的積分結算,蕭霄連蹦帶跳地沖過去,直挺挺的雙手硬撞開門,頭也不回地跳進了門里。但此刻,這份預感還太淺薄,以至于他并沒有太當一回事。殺人這件事,要耗費的成本太高。
旁邊忽然有人出聲打起了圓場。濃霧彌漫的村道上,七人列成一隊,快步前行。低血量帶來的負面影響還在持續,秦非眼看就要再度栽倒下去。
村長愣愣的點了點頭:“ 啊, 沒錯……確實算是吧。”他撞上了什么東西,硬邦邦的,幾乎快要將他的鼻梁擠扁。秦非已經可以確定,推開門后會發生的事,絕對不會是他想看到的。
以前來徐宅的那些主播,基本上都在一樓就被鬼魂勸退了,就算有人裝著膽子來到二樓,也進不了這扇門。秦非在進入門后的第一時間便摒住了呼吸,半瞇起眼查看著四周環境。“F級直播大廳蓬蓽生輝!”
除此以外,還有一個被稱為“賭徒”的特殊群體。蕭霄:……
“看了那么多場直播,我還是第一次知道,地下室的常用入口原來在告解廳里的神父位置上。”
蕭霄望著被boss包裹的那二人,神色說不出的復雜。
他真的快要好奇死了,但秦大佬好像一點都不著急,還在那里像貓逗老鼠一樣逗著外面那個笨蛋玩。照這女鬼所說,那骨哨對小孩有著異乎尋常的吸引力。前面的內容暫且不表,按照正常流程,等到兩組儀式各自進行到最后,祭臺上那六個活人的血會被放干。
無頭的女尸、身形僵直吐著長舌的吊死鬼、雙眼流血不止目光空洞的……他猶豫著開口:
“只是……”蕭霄目露尷尬,“我們在走的時候忘了‘白不走雙’的規則,我和孫大哥離得太近,和小劉又隔得太遠……”“你們……”秦非接過杯子,用嘴唇淺淺碰了碰。
她回避了崔冉的問話,選擇了閉口不談。
“反正就是要拍馬屁,反向拍馬屁也是拍馬屁。”
孫守義和蕭霄聞言連連點頭。以14號剛才的表現,哪怕她找到了任何一丁點的線索,此刻都覺得不應該這樣自我放棄地癱軟在地濃稠如墨的黑暗中,有什么東西正“砰、砰”地撞擊著車體,極有規律,撞擊力度一下比一下大。
“……你是一位城市上班族,快節奏的生活令你感到疲憊與厭倦。在一次假期中,某個人跡罕至卻風景優美的湘西村莊引起了你的興趣。”“怎么辦?”蕭霄比劃著問道。紅色的紙錢串在檐下左右搖擺著,在一片刺目的白中格外顯眼,充斥著不詳的意味。
問題就這樣十分順暢地解決了。從指南中給出的描述來看,這些棺材雖然看起來恐怖,實際上卻是一個類似安全屋的存在,那句“充足的休息可以保持大腦清晰”,或許是在提示棺材可以一定程度上恢復玩家san值。
“你看著我,不覺得眼熟嗎?”他忽然覺得,他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好像還挺酷?
他們途經村落,所過之處,家家閉門不出。不過這些現在都不是最重要的。
作者感言
他只覺得秦非隨身攜帶的各種款式的衣服,未免也太多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