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們用鬼嬰血祭,鎮壓了亂葬崗中的亡魂,又將死去多年的林守英從土中挖出,祭作了護佑一方水土的邪魔。一旁,徐陽舒面帶迷茫地望著幾人,完全搞不懂發生了什么事。那人這樣說道,抬手沖他們比劃,其實他很想描述的再詳盡一些,可惜那幾張照片實在是糊得令人發指。
這樣明顯的線索出現在眼前,假如就此放過,未免太過可惜。
“迷宮既然特意給出了這樣的規則,說明它就是在鼓勵玩家這樣做。”秦非聞言心中一跳。
“守陰村每年的七月初七,也不是對于當地神明的祭祀。”秦非一字一頓地說著,“而是對于惡鬼的鎮壓。”如果玩家們能夠找到那本書,或許,真的能夠將局勢扭轉過來。
除去蝴蝶和他的傀儡一共4人、玩家里那個明顯不太喜歡他的挑刺男1人,還缺了的那個,應該就是平頭新人了。秦非的兜里還有一大堆,沒一個能點亮的,想來只可能是特殊場景所造成的限制。玩家們的身形倒映在銅鏡中,扭曲變形,如同一個個被拉長后的鬼影。
視線交匯,雙方均是一愣。
他在十萬火急中,從牙縫間擠出這樣一句話。秦非已經隱隱預感到,他身上潛藏著某些東西,是和其他玩家不同的。
副本的不做人總能不斷刷新秦非的認知, 一次又一次,帶給他更加驚心動魄的體驗。現在除了他以外,每個人都是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她又一次出言對眼前的人進行驅趕。
黛拉修女很快給出了回答:“有好多個呢。”
它還挺在意秦非的感受。他搞不懂1號為什么老要來秦大佬臥室,是想偷聽壁角?
青年仰起臉,清澈的眸底不見絲毫驚懼,反而氤氳出一種攝人心魄的明亮,那雙眼底像是有火在燒,仿佛不論他落入怎樣絕望的境地,都永遠不會被打倒、永遠能再次站起身來。“笑死我了,笑死我了,直播開始的時候看到主播拿到12號我還覺得他要倒大霉了呢,結果,哈哈哈哈哈”
可心里知道,和被拿到明面上說出來,是截然不同的兩碼事。
所以他最真實的渴望,就是一片烏漆抹黑嗎?也有一些不同的聲音。
以及那十分標志性的平舉的雙手,和跳躍的步伐。凌娜渾身一僵,似有若無的余光中,她似乎意識到了什么。另一個卻一臉老神在在的模樣,舉手投足間透露著一股
眼球們想向右,秦非便向左。秦非剛才說的那些無疑將修女徹底激怒,黛拉修女的面目肉眼可見地扭曲起來。
這些線索就是由曾經通關那場副本的玩家們提供的。
秦非:“……”告解廳算是徹徹底底的報廢了。
秦非輕輕“嘖”了一聲。房間里的玩家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許多人臉上都帶著點迷茫。
告解廳這個東西既然存在,又寫在了休息區的規則里,那肯定就有它存在的意義。她說話時的神色有點恍惚。林業:?
“全部站成一排!”黛拉修女舉起電棍對準玩家們的臉,“你們……”這該死的副本,就像是特意不想讓他好過似的。右邊僵尸聚集全身力量,猛地向前!
說著說著他的情緒激動起來,抬眼望著走廊中的三人。
尖叫聲已經醞釀完畢,在還沒來得及沖破喉嚨之前,鬼火被秦非從后面一把捏住了下巴。左手傳來溫熱的觸感,那是凌娜的手,她正面帶擔憂地望著他。村長呆住了。
血腥、刺激、暴力、兇殘。在撿到手指以前,秦非眼中的徐陽舒與其他玩家并無任何區別。
程松和刀疤緊緊盯著那扇門。直播大廳罕見的一片沉寂。
“假如”秦非發生了什么意外,他也并不希望頂著一顆空空的腦袋、好不容易茍到現在的蕭霄,和他一起殉在副本里。
實在令人難以想象。
神父徹底妥協了。蕭霄站起身,半弓著腰,像只貓一樣悄無聲息地靠近臥室門。
“就是有人過來了,是從走廊最前面,靠近休息區的那個方向來的。”從蕭霄在調度中心按下按鈕的那一刻起,秦非與蕭霄的身周便涌起了熟悉的白霧。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事,無疑再次刷新了撒旦的世界觀。
三途看著鬼火渾身顫抖,眼眶赤紅,不由得驚怒交加地望向秦非:
撒旦調整了一下面部表情,以一種充滿神秘與誘惑力的腔調開口緩緩道:“我知道你想去做什么。”鬼火被迫單獨行動。
作者感言
“我忘記告訴你,其實那個哨子也有可能并不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