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誰他媽敢試。”離開村長辦公室后,蕭霄一邊向前走一邊說道,說話時還不忘回頭狠狠剜一眼刀疤,語氣兇神惡煞,充滿了針對性。反正NPC也看不到,秦非干脆在昏暗的過道中打開了個人屬性面板。不要聽。
秦非鼓勵般拍拍孫守義的肩:“來都來了,看看車里能不能找到什么線索吧。”
它比劃得很努力,棺材里空間狹小,手的動作又太大,在棺材壁上左沖右撞,撞得梆梆響。6號已經殺紅了眼。這是玩家們第一次進入到村民的家中,雖然外面是白天,但屋里卻昏暗如同午夜,空氣潮濕像是隨時能夠滴水,狹小幽暗的空間冷得仿若冰窖。
只能暫時先放一放了,反正也礙不著什么,傻著就傻著吧。
“以己度人罷了。”哪像這群趴菜?
右邊僵尸與秦非僵持片刻,最終選擇了退讓。沒過多久, 就又到達了那扇門口。
當6號發現0號囚徒正在向他們沖過來時,他有些驚慌,但并未失措。“那些被蝴蝶的卵侵入的玩家,會在不知不覺間變得十分崇敬蝴蝶,就像在一個巨大的蟲族洞穴中,那些子民們面對蟲母時那樣。”凌娜摸了摸鼻尖,將筆遞給林業。
“艸艸艸,主播突然貼墻壁那么近干什么?我真的好怕他殉在這里啊!”棺材里的秘密還沒有被發現,整個祭祀的流程井然有序地進行著。蕭霄瞠目結舌。
他說這些話時沒有看向會議桌旁的秦非和,并未認出,這個正在聽他們閑談的三途的朋友,就是他口中“不知天高地厚的新人”。而假如自己握住它的手,又是否會將它從中釋放?可能那人卻不搭理,像是完全沒有聽見外面的聲音一般。
按照往年的祭祀情況,咒念到這一部分時,棺中的尸體勢必會發出很劇烈的震蕩聲,那是那些尸體的亡魂在抗拒林守英的吞噬。小院面積不大,只要有人搜尋到什么不同尋常的東西,都勢必會暴露在其他人眼皮底下。
很快,秦非便又發現了一些怪異的事。他只能眼睜睜看著那些形容可怖的鬼怪越靠越近,
黑暗中,的確傳來了陣陣腳步聲。他是知道秦非才剛升級成E級主播的,秦非正在經歷的,顯然是他升至E級后的第一場直播。
“老婆!!!”
里面有東西?再加上他看上去單薄又無害,比暴力瘋狂的6號不知好到了哪里,因此,在大多數玩家眼中,6號對他們的威脅反倒更加直觀一些。“不過他真的……咝,這里的幻境雖然設計得很潦草,但幻境自帶的迷惑值已經到了80%以上,在體驗世界里居然有人這么敏銳真的有點超出我的意料。”
蕭霄低聲道:“有點奇怪。”
秦非沒有立即回答,而是伸手,從懷中拽出來一枚吊墜。十二聲。女鬼之所以做出這些小動作,目的并不難推測,大概就是想影響玩家們正常的游戲流程,迫使玩家發出聲音,或是使游戲提前中斷。
蕭霄實在有些懷疑。缺德就缺德。
這個家伙人都沒有走進告解廳,說出來的話肯定不會被系統判定為加分。鬼手竟然用指甲在棺材上刻下了一行字。
他獨自進入這座老宅后,遇到了和現在一模一樣的境況,整座房屋漆黑一片,屋內鬼影幢幢。“我的孩子,就在這里,向主闡釋,你所要揭發的罪。”
面對20多個同仇敵愾的對手,4號玩家連個屁都不敢多放。靈體沒有猜錯,秦非的確一點也不害怕。未說完的話音消散在空氣中,壯漢整個人如同觸電般彈開,幾乎是落荒而逃著回到了車廂后半截。
副本結束了,蕭霄臉上那種像是被圈養的小豬一樣呆呆傻傻的神色終于散去:“你終于出來了!”NPC的聲音突然變了個調。
“秦大佬,你說,那24分的積分到底應該怎么攢啊?”蕭霄愁容滿面。
秦非抬頭,在面前對面的墻壁上看到了一行字:雖然整座守陰村都灰撲撲的,但眼前這棟房子年久失修的程度儼然已經遠超于其他屋舍。
他在睡前將那小東西從腿上扒拉了下來,像個玩偶似的抱在了懷中,醒來后卻不見了蹤影。那笑聲像鴨子般低沉又粗啞。
很顯然,巧克力對于黃袍鬼的吸引力過于強大了。“你很好。”修女向秦非點了點頭。
光是能在第一時間發現鏡子碎片, 都已經足夠令人訝異。也多虧了這個場景不能隨意開口和動作,否則,秦非大概會義正言辭地將女鬼甩開,用實際行動證明自己絕對不會隨意占女士的便宜。
青年過于激烈的反應似乎將那只手嚇了一跳。
“你不要急,好好跟我說一說,怎么會不見了呢?”薛驚奇溫聲道。
“快呀,快呀,快過來呀,親愛的孩子。”秦非眨眨眼,沖那些人笑了笑:“他可真容易生氣呀。”
8號雙目赤紅,在高強度的緊張與壓迫感的驅使下,他雙手牢牢抓住刀柄,開始胡亂揮刺。學歷:博士(后),畢業于SU大學心理學系
作者感言
秦非神情凝重地抬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