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好多血。
秦非回過頭看了一眼依舊趴在他肩膀上啃腳的小玩意,心里實在很難將它和“大鬼”、“厲鬼”之類的代名詞聯系起來。他仰起臉,望向周圍眾人。“我們大老遠特意趕過來的,就是聽說這里環境好,里面的鬼說話也好聽,各個都是鬼才。”
秦非眨眨眼,十分不解地道:“你不是說我們不用動了嗎?”不知不覺間,他竟沖進了一條十分眼熟的廊道。
嗒、嗒。他只經歷過為數不多的副本。
按照常理來說,這個計劃唯一的變數就是13號。
黑暗中,有道佝僂的身影一閃而逝。
還是說,整個村子都正在隨著時間流逝而不斷變化著?“十二點了!”神父臉色驟變。
那人這樣說道,抬手沖他們比劃,其實他很想描述的再詳盡一些,可惜那幾張照片實在是糊得令人發指。蕭霄一怔:“你怎么看出來的?”4號還在那里支支吾吾地解釋,可是已經沒有人想聽了。
暗火有玩家曾經和彌羊下了同一個A級副本,親眼看見在副本進行到終末階段時,彌羊將自己變成了副本中boss的模樣,用boss自己的技能和boss對打,險些把對面的boss氣吐血。
他不該這么怕。
此刻她的狀態已經和剛才完全不一樣,臉色慘白如金紙,身形僵硬,下巴微微向內勾著,帶著一臉鬼笑。凌娜這樣想著,邁步跨過腳下的門檻。
走廊上,還有數張和他同樣略顯迷茫的臉。為了避免違反導游給的“白不走雙”的那條規則,他和秦非之間足足隔了半條走廊那么遠,涼颼颼的風從兩人中間吹過,吹得蕭霄頭皮直發麻,總擔心下一秒祠堂的黑暗中就會有什么東西鉆出來。
“嗯?”秦非抬眸,靜靜打量著對面人的神情。某天,他意外進入了規則類怪談直播。
是蕭霄!
“其實他一般不這樣的……你要是看過他上一場直播就知道了。”
……包圍圈有了突破口,蕭霄見狀眼疾手快地沖了過來。兒子年英年早逝還難入輪回,實在太讓人傷心。
只要他們不離開這兒,san值就會永無止境地下落。
“好想把老婆的衣服撕掉!狠狠撕掉!”“不,玩家和玩家之間的爭斗才是最有意思的……”
……“發生什么了?”說話的是孫守義。
又是一個老熟人。“你、你到底想做什么?!”下一刻,木門無風而動。
腐爛的臉孔驀地湊近,裹挾著濃厚的、幾乎化為實質的怨氣,壓制得談永分毫動彈不得。黏膩的黑色長發如同一道道繩索,在地面延展著,直至伸長至他的面前。兩人肩并著肩,正在交頭接耳,前方不遠處是程松,和另一個秦非沒有見過的人說著話。
終于,三途的神色一定。事實上,6號在大多數時候都是一個激進與警惕兼濟共存的主播,否則他也不可能降服5號和7號當他的馬前卒。那扇門后的光亮如同溫暖的潮汐,像水一樣將秦非整個人包裹起來。
秦非笑著搖了搖頭:“不對。”
孫守義看了一眼秦非,見他沒有要開口的意思,斟酌著言語道:“老爺子,所以那些失蹤的游客?”都怎么了呢?秦非&蕭霄:“……”“你有什么能夠證明?”
徐陽舒的視線不由自主地瞥向地面。
秦非進副本,或者蝴蝶進副本,對秦非來說都是一件好事。
撒旦的臉色青紅紫綠。說完轉身就要走。
秦非適時地調出彈幕界面,他看見了空氣中不斷飄飛的文字,露出一個帶著些許羞赧的青澀笑容:他步速未減,在這座密閉的迷宮里,就像一支正在高速移動的箭矢,沖破空氣,沖破黑暗,向著前方那一抹明亮直奔而來。在蕭霄看來,秦非不過是盯著對面的女鬼發了幾秒的呆。
一把尖銳的螺絲刀已經穿透貓眼上薄薄的玻璃,精準扎進了抱枕里。閣樓的木門又一次次被推開。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向往:“黑羽是規則世界四大公會之一,主會成員大多活動在B級以上的世界,幾名核心成員更是最早進入S級世界的超級大佬。”
總比等十天半個月之后,重新被懦弱淹沒時再去面對死亡危機要好得多。對方拒不配合的模樣,讓程松不禁皺起了眉頭。
作者感言
想來應該是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