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唔,前兩天在亂葬崗時,我仔細觀察過所有的墓碑。”
那扇門上的危機終于解除,秦非可以在王明明家自由走動。這短短幾秒鐘的時間已經足夠她反應過來。青年面帶微笑地聳動了一下肩膀,語氣輕松地道:“還記得咱們昨天遇見的那個老頭嗎?”
這回答委實有些出乎6號的意料,竟然把他問啞了。但,那又怎么樣呢?
只是,一推開門,秦非就瞬間黑了臉。摸清祠堂地形,在某種程度上可以將玩家從這只靠運氣的困境中拔出來一些,替自己增加一點活命的可能。
緊接著,頃刻間,整片亂葬崗地動山搖!
“我在地牢里和0號囚徒聊了聊,他已經盯上6號了。”
林業的心里又開始咚咚打鼓。
走廊那頭,有人轉過墻角。無非是打與被打的關系。
秦非點點頭。
他抬手輕輕拍了拍腦袋:“哎呀,對哦,我怎么就沒想到這一點呢?”這預感就要成真了。對啊,為什么?
隨即那鞭子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識,極度靈活地鉆進了三途與繩索之間。他說話時,秦非就一直盯著他看。蕭霄開瓶蓋倒也不是想喝,純粹就是手欠,看到一個酒瓶子就想弄開放在鼻子底下聞一聞。
“你在說什么呢?”
又或許是不遠處的青年雙眸中的光亮太過攝人。他是確實、確實沒有說謊呀。
“還有沒有其他人以前看過0039啊?我好像知道后面的劇情……”
秦非目光閃了閃,繼續向前方走去。
他陷在了某種看不見的東西里面,四肢被禁錮,難以動彈。
起碼現在沒有。
他笑瞇瞇的、像是一只正在盤算著怎樣吃掉羊羔的大灰狼一樣,緩緩開口道。那個什么鬼“祂”,該不會是和他有仇吧……
“如果找不到導游,我們就再去一次祠堂,去那里找村長。”孫守義寬慰大家道。“天主教并不完全禁止教眾飲酒,但酗酒無疑是墮落的,為了避免一切可能觸犯規則的行徑,酒還是少碰為妙。”不等秦非繼續問話,鬼女自顧自開口道:“你看到他頭上的符咒了吧?那是用至親之人鮮血寫下的符咒,自然,也要至親之人的鮮血才能解開。”
“我這個人吧,別的本事沒有,但嘴巴還是很會說的。”徐陽舒仰起頭,神態有點得意,“時間長了,還真被我混出了點名堂。”
秦非臉上的笑意加深了幾許,迎著來人走了過去。秦非的回答水平堪稱厚臉皮教科書的表率。
說起來,作為一個十幾歲的高中男生,林業本該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年紀。他難道不怕死嗎?
但秦非一點都不在乎。粗糲的指腹擦過臉頰,凌娜渾身的雞皮疙瘩一齊冒了出來,怒道:“你放開我!”
蕭霄打量起樓內的布局來:秦非詫異地揚眉。義莊門口同樣遍地是紙錢,秦非從地上撿起起一片放在手中把玩著,靜靜聆聽著導游的發言。
秦非:“因為我有病。”下一秒,3號脖子一涼。“?他在說什么屁話哈哈哈哈哈。”
他臉眸將眼底的笑意隱下,雙手交疊輕輕搭在告解廳的窗框上,溫聲對三途開口道:“談談吧。”那一門心思想看秦非翻車的靈體愣在原地,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凌娜不是那種會對自己的救命恩人挑三揀四的不知好歹的人。
“這群玩家又是哄npc又是聽人講故事的,費了半天功夫,就開出一條毫無卵用的支線劇情來?”倒是頭頂的墻皮紛紛落下,灰塵四溢,嗆得蕭霄眼睛都睜不開了。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說得恐怕就是這種人了。
與8號手中小巧靈活匕首截然相反,一塊比他的臉還要巨大的板磚迎面直呼而來!他們早就不信任他們了。
怎么回事……?要不怎么說人的潛力是無窮的呢?
“系統!系統?”
作者感言
他需要將那兩人引開起碼5分鐘,這確實有點難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