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是,主播怎么張口就來啊??”甚至是隱藏的。假如程松是這樣的人,那他們接下去幾天恐怕就不好過了。
按照指南提示,玩家在午夜過后直至天亮之前都必須待在棺材里,而白天若是遭遇異常狀況也不要緊,只要及時躲進棺材就很有可能逃過一劫。秦非挑眉。有人在歡呼,有人在尖叫,有人呼朋喚友,興奮地喊他們趕緊過來。
否則若是有玩家做出些例如“一口氣報出48個NPC的名字,并指認他們都是鬼”之類的離譜舉措,系統將難以應對。
“秦哥!”
“不出意外的話,我當時看見的應該不完全是虛擬的幻境,而是守陰村幾十年前曾經真實發生過的事。”秦非總結道。“你要是來地再晚一些,我的傷口可能就自己愈合了。”面前,王明明的爸爸媽媽臉上的笑容,終于驀地消失不見。
“應該會有很多神像吧?”“鬧鬼?”
“握住它,你的罪孽便將被洗凈。”不知不覺間已被觀眾們奉為一代舔王的秦非沒有令人失望。蕭霄在這個時候帶著后面的兩根尾巴跑過來,倒是給他們拖延了些許時間。
“尊敬的傳教士先生,請問,您可以給我講一講您在旅途中的見聞嗎?”林守英,是守陰村最后一位有真本事的趕尸匠。
那份指南的第7條明確寫著:所以秦非拔腿就跑。男生的長相平平無奇,小眼睛,扁扁的鼻子,臉上冒著幾顆青春痘。
雙唇不斷輕顫,額角有汗水滑落。免得到時候,刀刃割在脖子上,他們還不明白自己為什么倒霉。
但已經有其他玩家從另一邊急匆匆沖過去了。
秦非沒空回答,連片刻的停頓都沒有,像是離弦的箭一般沖了出去。越來越多的線索正在向他宣告著,他如今身處的,是一個與以往截然不同的世界。
畢竟,對于一個魔鬼來說,兩面三刀撒謊騙人那都是家常便飯。無論那種解決辦法好像都有那么些禍水東引的缺德味道。“我可沒有做過什么過分的事呢,我親愛的神父。”
她正在思索著,自己究竟應該如何選擇?“好了好了,我就開個玩笑,你不至于這樣吧。”見撒旦真的生氣了,秦非像是哄小孩一樣摸了摸鏡子的邊緣,“知道了知道了,知道你是傻蛋了。”
徐家祖宅沒有繼續待下去的必要,五人動身,邊聊邊向義莊的方向走去。孫守義聞言不由得皺起眉頭。他來到村長身前,神色謙遜地遞上手中的冊子:“村長你好,這是導游讓我們送來的。”
那是義莊最靠角落的一具棺材,秦非這兩天一直沒有多朝那里看,自然也就沒有發現里面還躺了一個人。“到了。”導游在大門前站定,喑啞的嗓音宛如某種失傳已久的咒語,“接下來大家即將看到的,就是湘西山村最原始的祭祀活動之一,尸王宴。”良久,她抬起頭來。
鏡面中倒映著秦非的臉,清晰可見。他們是去過屋檐上掛著紅紙錢的村民家中的,就是那個狂化的老爺子。秦非搖頭:“雖然表里世界每次翻轉都會帶來變化,但,如果我沒弄錯的話,兩個世界中的告解廳應該都是同一個。”
她的神色幾經變換,懷疑、憤怒、嫌惡……最終定格在了深深的仇視上。可五根手指卻完全不受自己控制,還是那么直挺挺地僵在那里。秦非身上蓋著一床淺藍色的純棉被褥,距離床不遠處有一張書桌,上面堆滿各種五花八門的冊子,高低錯落,排列得像一座座小山。
這下,他更跑不動了。
“難道……”他抬手,輕輕摩挲著下巴,“你是故意的?就是想要嚇我一跳?讓我想想,人在害怕的時候會有什么下意識的反應——啊,我知道了,會叫出聲吧。”
“就是他!修女,就是他!”大家都不覺得有什么異常。
秦……老先生。秦非愈加篤定。“這就升成E級了???我的天哪,一場直播就升級??也太強了吧!”
秦非并沒有因為三途的質疑而顯出任何煩躁或逃避的神色,這為他接下來的話增添了不少可性度。真是不好意思,一次也沒有有呢。
“就算你知道了污染源在哪兒, 可是, 這樣真的可以嗎?”蕭霄眉心緊蹙。告解廳外,鬼火將他懺悔的內容一一論述。
十二聲。
祂降臨在了這個世界上。人心與人心之間的距離從來都是難以揣度的。蕭霄剛才閉著眼睛告解的時候,秦非將外面走廊的鑰匙交給了鬼嬰,并讓他跑了這次腿。
門的背后,出現一張眾人并不陌生的臉。那種空氣扭曲撕裂又再度恢復如初的變化十分明顯,秦非想要忽略都很難。那截哨子現在就藏在他的口袋里。
但緊接著,她的臉上便浮現起一個怪異的表情。這是什么操作?
孫守義與程松望向談永幾人的眼神明晃晃地寫出了不滿。
很顯然,以他拿到的身份來看,即使什么也壞事不做,僅僅只是泄露出些許身份信息,都足以帶來致命的危機。才是這個世界真實的內核。“開……開了——”蕭霄目瞪口呆,徐陽舒嚇了一跳,猛然轉身。
作者感言
的確也只能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