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了!”
走廊末端,一道木質窄門靜靜佇立于黑暗中。陶征超級上道,一下就明白了秦非的意思。墻面上掛著一聯排鑰匙,獾從隨身空間中取出一塊灰色的印泥,將鑰匙一個個拓印在印泥里。
孔思明額頭上豆大的汗珠顆顆滑落,雙手不斷揪起又松開,將地上的防潮墊一角揉得皺成一團。應或的注意力很快被秦非身后吸引而去,在漆黑一團的幽暗處, 有一雙眼睛,正與他四目相對。
因為黑金邀請函可以帶人。光幕那頭的小粉絲們從來沒見過秦非這副模樣,看得津津有味。而在圣嬰院和狼人社區副本中,污染源都藏在與副本主地圖涇渭分明的支線小世界里。
夏季的白天漫長,如今才剛過7點半,幾人頭頂的天空還是藍白交織的。六人很快來到社區南門。片刻過后,他理清了如今的狀況。
它們絕對絕對不亂說話!湖泊,是第五處打卡點。
“其實也不一定有吧……他們怎么那么相信那個玩家說的話呀,該不會是因為他長得好看(笑)~”毫無生命力的顏色與刺眼的鮮紅干凈的純白交錯在一起,帶來一種極度怪異的視覺體驗。唯有最中心那塊光幕中的青年。四肢舒展,面色平和,柔長的黑發隨著水波散溢。
在老板娘還沒反應過來之前,他已經從水槽邊拿出一個藍色的塑料筐,手腳非常利索地將店里那些臟碗盤全部收拾到了一起。所有仍在沉睡中的玩家,全被一聲異常凄厲的慘叫驚醒了。
反正事情本來也是因他而起。秦非發自內心地感嘆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主播會變魔術嗎?我愣是沒看明白他是怎么拿到那個哨子的??”
彌羊眉開眼笑,拍了拍秦非的肩:“你終于想通了!”“你在看什么?”蘿莉秦非伸手拽了拽彌老鼠的衣角。
還好挨砸的是鬼。
A級玩家卻進了B級副本。系統對他們還算仁慈,給了他們30分鐘的尋找時間,可是光是打開那個無敵大的柜門,兩人就耗費了足足15分鐘之久。
“你們的運氣真好,夜間巡邏還剩下最后三個名額。”
騶虎實在搞不懂老大和應或眉來眼去是要干嘛,迷茫道:“我們……”王明明的媽媽使勁點頭夸秦非是好孩子。
在蒼茫的大雪山中,這只接近20人的小隊就像一只螻蟻般渺小,仿佛隨時能被被廣袤而一望無盡的雪原淹沒,不留一絲痕跡。秦非卻轉而打量著那棵樹。
“就在這里扎營吧。”秦非將那條死掉的蟲子丟在了一邊。
刺頭覺得自己今晚真是倒了血霉,早知道他就不該跟著這個姓薛的笑面虎,便宜半點沒占到還被帶進了任務里。假如作為武器,戒指的不確定性大得有些離譜了。
本該是頗為賞心悅目的一幕,此刻卻令圍觀的眾人只想咋舌,因為那身體上已經被重重傷痕撲滿,說一句血肉模糊也不為過。畢竟來到這場晚宴的人,原本就是抱著社交的態度出席的。隨后,有個聲音從畫面外響了起來:“喂?”
他也確實需要休息一下,剛才的坡差點沒把他腰爬折了。“你和其他人不一樣,和其他所有玩家都不一樣。”他決定今天晚上一定要時刻保持警惕。
這老頭是彌羊在一個B級副本中的偷竊對象,輸出不高,但血很厚。
谷梁的眼睛驀地瞪大。秦非話音落,對面那雙湛藍色的眼眸中流淌出抱歉的神色:“我也不太清楚。”但轉念一想, 這棟房子畢竟空置許久。
一邊貼一邊念念有詞:“廚子都沒了店還開個屁!”
秦非上上下下打量著右邊僵尸。彌羊這一個多小時備受折磨,現存的智力已經不足以支撐他從細枝末節中判斷情勢了。或許,他們很快就能離開這座山了。
要知道,玩家在游戲中獲得的彩球,是無法收入隨身空間的。結果他還是高估了房間的水準。“怎么會出現在雪山本里?”
場面看上去分外驚悚。
秦非覺得彌羊有病,懶得再理他。玩家們驚疑不定地看著營地方向, 相互對視,一時間不敢走上前去。彌羊起身,將菲菲兄弟拉到身后,摸出一個B級防護罩道具摔在面前的地板上。
“怎么了?發生什么事了?”這是所有觀眾看完規則以后,都冒出來的同一個想法。
相比于這二人來說,秦非的心情卻要輕松愉快得多。“我有一句臥槽不知當講不當講……”“這位貓哥,你敢不敢把自己在狼人社區里的大名告訴單純的林業弟弟?”
簡直就是在壓榨鐘點工!!簽桶先生點了點頭,給出肯定的答案:“可以。”丁立連連點頭:“可是……”
眾人迅速行動起來。林業三個聽得一頭霧水。心臟緊縮,指尖發麻,血液在身體內倒流。
作者感言
秦非詫異地眨眨眼:“下午還有人出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