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憑一己之力忽悠走了一大波觀眾的家伙,自己反而一直看到了現(xiàn)在,它抬手招呼來一個服務幽靈,對著它耳語了幾句。
“是墻壁上的灰渣嗎?還是地上的草?”
木質(zhì)枷鎖拷上2號玩家的雙手,牢固如鋼鐵般的大掌按壓上他的肩膀,2號直到此時才回過頭來,恍然如夢般驚呼:“你們是誰!”秦非笑瞇瞇地點點頭。秦非努力回想,卻怎么也想不起來。
他樂于看到他們在自己的手下驚恐、哭泣、求饒,甚至為了保命作出一些喪失尊嚴的乞求……出現(xiàn)在眼前的是一個普通而正常的房間,房間面積不大,但生活氣息很濃。催眠?
右邊僵尸抱著腦袋,像個盡職盡責的守衛(wèi)一般目送著眾人魚貫進入門內(nèi)。秦非眼睫微垂,琥珀色的眸中光華流轉(zhuǎn),片刻過后又恢復如初,宛若什么也沒有發(fā)生過一般。秦非收回視線。
這種全方位無死角的包圍行動,似乎已經(jīng)完全將秦非的生路賭死了。但除了15號在三點前去了一趟休息室外, 剩下的幾人都沒有離開過臥室, 直到晚餐開始。
王明明家的大門,八成是向里開的。
“腦子轉(zhuǎn)的好快!他怎么想到的!”他的目光游移到秦非臉上,很快,像是反應過來了些什么,沒多說話,揮了揮手示意屋內(nèi)二人出去排隊。
似乎是發(fā)生了什么令宋天意外的事,墻的那邊傳來一聲充滿疑惑的悶哼。“進。”秦非對著門那頭道。修女一怔,似是沒有料到他會醒來的這么早。
那些西方電影里好像的確都是這么演的。顯然他們就是在找眼前的青年。剛才的大佬觀眾都說了,以前的玩家不是沒搜過徐家,但根本沒人找到過那本馭鬼術(shù)。
據(jù)他的說法,反正左右都是偷,要偷修女的那個啥他實在下不了手,先偷點鋪蓋解解饞也是好的。這個人的腦子到底是用什么做的?
他此刻完完全全就像是一團空氣,觸碰不了別人,別人也看不見他。剛好,他不需要再多跑一趟。無論6號決定拿他們其中的哪一個人開刀,剩下兩人都有可能會出于憤怒與自保,決意同他魚死網(wǎng)破。
過去它只是能夠隱身,能夠讓其他人、有時也讓秦非看不見它。而血修女沒有半分猶豫,面對這一切,她們連腳步都沒停頓,一副完全沒將蕭霄放在眼里的樣子,繼續(xù)追著秦非跑。
迷宮究竟有多大?沒人能說得清楚。
三途是見識過0號囚徒的威力的,可以想見,以0號囚徒的殺傷力,即使捆上鎖鏈,依舊會比她見到的那兩個囚徒難對付十倍不止。秦非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
掃帚像瘋了一樣往這個瘦弱的孩子身上抽去。這里很危險!!
與此同時,秦非摸了摸王明明的褲子口袋,從里面掏出了一個硬邦邦的東西。秦非眉心緊蹙。
這東西一時半會兒他暫且用不到,還有許多時間去探索它的功能。
你可以說他冷漠,但實際上,他并不像刀疤那樣冷血到全無善惡觀。
他是真的沒想到,秦非能找出這么離譜,但聽起來又莫名合理的理由。面前的空氣中,彈幕在不足一秒之內(nèi)急劇減少,空白的空氣小幅度地抽動著,像是正在承載什么巨大的壓力一般。
總之,那人看不懂。“那,除了你們,其他所有人都……?”對啊!
那不斷晃著的東西原來只是一個草偶,現(xiàn)在看來做工非常粗糙,甘草編織而成的皮膚呈現(xiàn)一種不正常的焦黃色,身上的衣裳做工粗糙,滲人的指甲也不過是幾根枯樹枝罷了。鬼火雖然有點大條,但也不是真的傻,見三途這般反應,終于漸漸回過味兒來:
當“祂”的意志降臨這片土地時,土地便毫不猶豫地接納了“祂”。
最后這趕尸人也的確憑著這套法術(shù),將老兩口兒子的尸體從冥界帶回了人間。雖然他實際上扮演的角色應該是個魔鬼來著……眼淚已經(jīng)難以控制地順著臉頰滑落,滴在地上,發(fā)出吧嗒吧嗒的響聲,林業(yè)不明白,自己到底為什么這么倒霉,要經(jīng)歷這些。
和外面教堂明凈光鮮的環(huán)境不同, 走廊光線昏暗, 狹長而幽寂,一眼望不到盡頭。鎖開到蕭霄這一間時,門外的看守十分明顯地愣了一下。他望向秦非的目光中寫滿欽佩,眼神亮晶晶的,像鑲滿了水鉆的貼紙一樣,牢牢粘在秦非的臉上。
放著好好的人不做偏要做狗的鬼嬰,給秦非帶來的東西是一截哨子。鬼火:“嗯嗯嗯嗯嗯你真是個好人啊!”這個人又在說什么貓貓屁話?
秦非隨口回答:“沒什么用。”他們不知道,就連地牢走廊里的那幾行字,也是為了卡特而寫的。
“對吧?”當時的鬼嬰還是個活蹦亂跳的小男孩,在外地沒有親眷可以照顧他,因此也跟著趕尸隊伍一起上了路,準備回到老家投奔族人。
“還有沒有服務意識了,我要花金幣把畫質(zhì)升級成藍光!!”秦非面不改色,微笑著回答:“我只是比較愛看柯南。”
畢竟看著兩組目的相同的隊伍,在那里猜忌來猜忌去,對于銀幕那頭的觀眾來說,一定十分富有戲劇沖突。
作者感言
“好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