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級游戲區沒有辜負‘高級’這兩個字,游戲難度果然比昨天高出了很多啊。”嘖。
烏蒙剛喝下一大碗熱湯,聽秦非說完后不由得一愣,鬼使神差地道:“……一起嗎?”薛驚奇在最前方領隊,小心翼翼觀望著四周。啊,好疼。
彌羊:“???”下去了才發現,地窖下面的情形和玩家們想象得不太一樣。與他對視的玩家紛紛打了個哆嗦。
【玩家尸化進度:6%】聞人抬手抹了一把臉,似乎覺得不夠清醒,又從地上抓了一把雪。
也許彌羊并不是變成雕塑混跡其中,而是被用一些更加隱秘的方式藏了起來。
對了,對了。
抬起頭時,只看見一條空蕩蕩的,四處都是殘尸碎雪的峽谷。秦非正在和面前的雪怪纏斗,彌羊心急如焚,他所在的位置太高了,現在下去是肯定來不及的。監控應該可以想個辦法搞壞掉。
走廊燈光明亮, 淺色的木質墻壁潔凈溫馨,走廊一側的彩色門扇為空間增添了些許活潑歡悅的氣息。這樣下去當然是不行的。
烏蒙盤腿坐在地上,一邊擦他的刀一邊疑惑道:“他們怎么忽然打起啞謎來了,我都聽不懂他們在說什么。”
秦非雙手抱臂,倚在樹冠的陰影下,半瞇著眼遠遠看著他們的背影又一次走遠。遍布著灰色絨毛的貓咪頭套遮蓋了秦非的臉。
傀儡們心有戚戚地不敢上前,蝴蝶并沒有多做計較,眼下的重點是和前面那個老太婆溝通,這種重要的事情當然只能他自己來做。
刺頭雙手抱臂靠在門邊,冷笑一聲:“你在開什么玩笑?”窗簾仿佛被人卸下來,洗凈烘干又重新裝上去似的,色彩都比之前鮮亮了兩個度,十分規整地收攏在兩邊,就連綁窗簾的繩子都打了漂亮的蝴蝶結。他的自言自語中流露出幾分不可思議。
少年摸摸鼻尖,顯得有些羞赧:“今天下午我還是沒有找到什么有用的消息。”秦非眸光微閃。這是大部分玩家的選擇。
“具體臨界值沒有統一標準,是NPC們的自身條件所決定的。”“你有病吧?!都說了團餐是大家出錢定的,你沒出錢憑什么拿??”那人憤怒地叫罵著。越來越近!
所以他這次,特意挑了一個符合標準的帶過來。怪物在身后伺機而動,不論心多么大的人都不可能不緊張,應或自然也是一樣。這兩天里,玩家們逐漸分成了涇渭分明的三隊。
三人立即齊齊扭頭看向秦非。
陶征回頭,雙眼頓時一亮:“來了!”
……
他按原路退回幾步,那尊原本站立的雕塑還在,只不過同樣變了張臉。
更何況這一個任務還有一層隱藏時限。“主播這是在干嘛啊。”余阿婆所信奉的,是一位以“滅世”為目的的邪神,這個邪神的信徒在各處游走著,造成了數之不盡的動蕩。
烏蒙愣了一下,抬手揉了揉眼睛。“聽或一席話,如聽一席話!”林業和蕭霄進了一間鬧鬼的屋子,和鬼玩了場捉迷藏,彌羊玩的游戲則是純體力型的,室內攀巖。
秦非對此表示了認同:“以目前的情況來看,接下去的所有白天,我們估計都會被困在游戲區。要想探索船上的其他區域,只有趁著夜色混進去。”
兩道交疊的油漆,在石膏雕塑原本潔白無瑕的臉上形成了一個異常醒目的紅色大叉。丁立幾人則面面相覷,手足無措中又帶著驚恐。阿婆的背影消失在遠處轉角,秦非卻不知從哪兒兜了一圈,繞回了眾人身后。
阿惠神色復雜:“要不是你之前說……我倒覺得你更像。”
防護泡泡的使用時效只有三分鐘,彌羊抬手又砸了一個,在兩個道具接替的短短幾秒時間內,身上已經被濺滿了粘稠的怪物體液和血。
“你們誰來?”秦非舉起刀,目光環視一圈,重點落在黎明小隊那群人身上。
嘶, 疼。一抹溫熱伴隨著細密的刺痛,從秦非的掌心處傳來,剛剛結痂的地方正在被輕輕啃咬,那觸感轉瞬而逝。
烏蒙被罵,就很不服氣,但隊里其他人也滿臉嫌棄地看著他,他只好委屈巴巴地向應或請教:“到底怎么回事?”開膛手杰克。
可這個玩家,怎么突然就和NPC混得這么好了??
這服務態度,比秦非曾經在景區里見到過的那些工作人員好了不知多少。
作者感言
事情似乎變得有些難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