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會說話就多說點,老婆說什么我都愛聽!”“秦大佬,剛才吃飯的時候,你是怎么想到要向上帝禱告的?”蕭霄好奇地問道。
“這是2號的。”他又指了指那個滿的。秦非推開門的那一瞬間,院內的十余雙眼睛瞬間齊刷刷看了過來。一旁三人的眼睛倏地睜大了, 尤其是蕭霄。
戕害、傾軋、殺戮。
“在圣嬰院中,主將會注視著所有圣嬰的一舉一動,每一份善良或罪孽,都會成為主挑選圣子的評判準則。”
“也是挺不容易, 看過這么多場圣嬰院,我還是頭一次看到10號能活到直播后半段。”
1號儼然是不信:“那2號是怎么死的?”
或許黑了點、臟了點、墻壁上的血污多了點,但總之,它應該與他在副本一開始時去到的那個教堂大差不差。
他的雙手被木質枷鎖拷住,就連脖子上都像拴狗一樣拴著尖銳帶刺的繩索,完全限制了他的行動能力。“都說了,你不怎么帥氣。”青年咬著下唇,拋給鏡中那人一個“你懂的”的眼神。
在8號過去參與的近10場直播中,他憑借著這個技能,出其不意地拿到了6場MVP。整個空間不斷地收縮,又膨脹,就像是一顆活動著的心臟,正向外泵著血。……
濃稠如墨的黑暗中,有什么東西正“砰、砰”地撞擊著車體,極有規律,撞擊力度一下比一下大。對于這驟然轉變的局勢,6號完全是一臉懵。陽光照在鏡子上,光與暗瞬息交錯,鏡中那人不由得被刺激得瞇起了眼。
如果不是秦非及時出手,他的眼球可能已經像貓眼上的玻璃片一樣炸了一地了。
兩人的視線直直相撞。
院內,程松和刀疤一前一后站在門邊不遠處。
這支新老玩家混合的隊伍,在來時路上還維系著較為輕松的氣氛,此時卻每個人都噤若寒蟬。秦非安靜地吃著飯。可能那人卻不搭理,像是完全沒有聽見外面的聲音一般。
能夠窺探到其他玩家的秘密,是每個人都喜聞樂見的。但在副本中死掉就會真的消失。
會是他嗎?秦非沒有立即回答,而是伸手,從懷中拽出來一枚吊墜。
他也懶得多嘴去提醒三途和鬼火不要和他同路——這種容易被人捏住的小把柄,還是只有他自己知道比較好。“他們說的膳堂是什么?”秦非十分有求知欲地向蕭霄討教。“怎么會……怎么回事,為什么會這樣!!”
而直到秦非真正邁步踏入規則中心城F級生活區的那一刻。這種感覺和人在正常世界中受傷后的感覺截然不同,此刻的玩家們就像是游戲世界中受到控制的系統角色,如同一個個提線木偶般,被系統強行施加的外力影響著。大廳中爆發出一陣比一陣更劇烈的討論。
這樣一來,即使最后內訌,他成功反水的可能性也會大大增高。在這種對于兩人來說都生死攸關的緊張時刻,這份和緩顯得非常不恰到好處。相似的場景不斷復現。
其他玩家一時間都不知該如何繼續,只有秦非依舊面不改色,語氣輕快又熟稔:“老爺子,您家的房子真漂亮。”“秦非。”
在身后小門被撞破之前,他已動作極其迅捷利落地一把將24號扛在了肩上。
秦非肩膀上的鬼嬰逐漸安靜下來。亞莉安十分愿意賣給秦非這個人情。醫生猶豫了一下,他望著秦非清澈的淺色眼眸,開口道:“不要在里面待太久。”
…………
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并沒有其他多余的聲音。
說完他抬頭, 望向走廊幽暗的另一側:“你要等的人來了。”原來是這樣。
那張貼在墻上的規則,像是被一只無形的畫筆補全了似的,原本模糊難辨的字跡一點點清晰起來,內容竟和林業寫在草稿紙上的一模一樣!最終,在第十年的時候,異變突起!“坐。”
當時秦非并沒有當一回事。
進門歇腳,卻遇上暴雨,被迫滯留七天。
殊不知村長早已在林守英出現的第一時間便似一陣風般離開了祭臺,不知沖往什么方向去了。但12號為什么是問號?村長瞥了一眼幾人身后。
他的身旁站了幾個和他看起來一樣茫然又無措的人。秦非點頭。
作者感言
大家一起進副本, 一起在副本里呆了一天多,明明大多數時間他們都待在一起,可為什么秦大佬連升99級,準備攻打boss老巢, 他卻還一臉懵逼的在新手村晃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