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是否會導致什么別的后果——離開囚室后,秦非轉頭往船工操作間走去。下不了山,山上唯一的NPC孔思明也不是本地人,知道的信息非常有限。
此時外界的環境已經重新恢復了正常,雪地上的孔洞也消失不見。
“無聊,真的無聊,等他什么時候死了,我再回來看一眼。”
才第二天就拉開了整整三十五分的差距,之后顯然也很難彌補。
“三個月升到A級,結果一進A級就翻車,這就是命啊。”剪刀石頭布,這游戲又不是老虎多喊幾個人圍觀就能讓里面的人贏的。
而真正上了二樓的玩家,則都已經消失無蹤了。這個倒霉玩家也不知被王明明的爸爸媽媽怎么樣過,身上暴露在外的皮膚全都青一塊紫一塊的。寒風擦過聞人黎明的脖頸, 在皮膚上激起一片雞皮疙瘩。
秦非不自覺地蜷了蜷手指,將手往袖管深處攏了些。其實秦非沒數,但他覺得,既然他撿到了那塊像地圖一樣的石板,就遲早會起到作用。結果證明,尸體和新鮮的血液一樣,都能使灰蛾瘋狂。
烏蒙拿在手上擺弄了幾下,隨手按下收音機頂端的按鈕。
“王明明同學暑假還起得這么早?”薛驚奇試圖以套近乎的方式打探消息。直播鏡頭中,秦非在經歷了比其他玩家漫長近乎一倍的時間以后,終于下潛到了目的地。
有玩家想將直播視角切換成別的,卻被云安同桌的一名男玩家按住了手。
“我真不該放那把火啊。”“快出來,出事了!”
聞人黎明嘆了口氣,從隨身空間中取出1號社員的登山日志:
“砰!”炸彈聲爆響。
“系統不會發現。”秦非一攤手:“就是這樣,外觀道具可以強制他們替我做些雞毛蒜皮的事,問個好,或者端茶倒水之類的。”這是大部分玩家的選擇。
話音落下,隊伍頓時陷入了比剛才更加深沉的死寂。
秦非話音落,對面那雙湛藍色的眼眸中流淌出抱歉的神色:“我也不太清楚。”頓時,有不少玩家露出了感動的神色:“還好薛老師提醒了我們!”孔思明接過杯子,頭頂的好感度條第N次向前竄了竄。
這條小路兩邊都是綠化帶和草叢,里面鋪了很多裝飾用的鵝卵石,剛好全都被他撿起來當作武器。秦非一臉誠懇地望向對面的黑發青年。
犯人的背影消失在甲板下方, 豬人嘟嘟囔囔地抱怨著離開:“真是麻煩……這樣竟然也能跑掉?”秦非沒有離開副本,僅僅只是因為,他此行最大的任務還沒有完成。
“有沒有人說一下,彌羊以前盜竊值點滿的時候,有出現過類似的狀況嗎?”
為什么?誰能想到,對方貫徹落實得如此到位呢?
秦非在爐子旁邊坐著煮湯, 身旁圍了一堆人,彌羊始終沒找到機會和他說話,只好憋憋屈屈地把疑惑吞回了肚子里。“在登山社團中,你結識到了一眾好友。你你你你——們一起度過了愉快的4年。畢業之際即將到來,你們提前預組了一支20人的登山小隊,約定好,一起攀登雪山作為畢業旅行。”濃郁到幾乎讓人難以抗拒的熟悉氣息從那片凹陷之下傳來,手指上的黑晶戒又一次傳來滾燙的熱意。
一行人繼續向前。“就是現在,動手!”他本就比柳驚更加沖動一些,在柳驚幾個眼神的慫恿下,那還按捺得住?
除了無休無止的洞窟以外,玩家們所能見到的,就只有礁石中的怪物了。
其中有一個還發出了幼稚而機械的電子音:“老婆看起來好高貴,老婆是公主!!”
而這兩個存在,又同時都是被游輪所忌憚的?“亂講,我們羊媽媽和寶貝崽明明是母慈子孝!”
老頭形象的技能是跑得快,如今完全沒有發揮的余地。
見秦非身后出現了兩個陌生面孔,林業一怔。我說的都是真的。
老保安深深地看了秦非一眼,伸手指了個方向。狂風呼嘯席卷,清晨的陽光逐漸被陰云所取代,光線黯淡下來,最后天色幾乎與太陽落山時的黃昏所差無幾,只勉強能夠看見一點路面。
淦!!
烏蒙伸手將那怪物翻過來翻過去,仔細查看。秦非的瞳孔驀地緊縮。
作者感言
秦非不難想象,假如那東西纏上自己的脖子,他會得到什么樣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