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不動聲色地向后挪了挪步子。凌娜心中一緊,不著痕跡地提速,可身后那人卻仿佛打定了主意要跟著她,也跟著一起加快了速度。秦非拍了拍蕭霄的肩,說話語氣中帶著一股飄忽不定的神秘:“別怕,這只不過是一個能夠佑護我們的安全,將我們從邪惡中拯救出來的神父而已。”
他再一次站在了那條十分熟悉的走廊里,燈光明亮,墻壁雪白,木質地板光潔不染塵埃。“別看了!這扇門會讓人掉san。”孫守義閉著眼, 低聲呵道。
突如其來的驚嚇原來只是一場鬧劇,這起荒誕的事件令玩家們的情緒越發差勁,再也沒有人開口說話,前行的隊伍一片死寂。秦非一把將鬼火拽到了身后。秦非走過去,扣手敲了敲桌板:“老板娘。”
秦非眨了眨眼,默默退后半步。
新人榜和旁邊的另外兩個榜單不同,非常長,一共有一百名,榜單上的名字也很小。“趕尸原本就是古時候的活,近幾十年四處修橋鋪路,再加上民風逐漸開化,到處都在破除封建迷信,趕尸這門手藝也就沒落下來了。”秦非仰頭向外望去。
“不行了呀。”華奇偉不明白那腳步聲為何如此清晰,就像是在他的腦海深處響起。光幕中,秦非已經站在了王明明家門外。
事到如今已經很明白了,這座祠堂里的“路”有問題。可能是障眼法,也可能是有傳送陣之類的東西,總之,人在里面走著走著就會被弄到另外的地方去。“唔!”直接穿過了秦非的身體。
果然,隨著紅門的開啟,其他人也和秦非一樣進入了同一個分支地圖當中。秦非挑起半邊眉梢, 詫異地看著林業。
24名圣嬰,在里世界中,扮演的究竟又是怎樣的角色?
“……不行了,實在跑不動了。”林業一怔。
秦非瞟了一眼還在發愣的鬼火,笑瞇瞇地開口道。“你想要的那本書,其實,我也不是不能給你。”“吱呀”一聲,走廊上不知哪個玩家在偷偷看熱鬧時沒有控制好力道,不小心將門推開了一些,趕忙又將門拉上。
只是,這枚吊墜的珠子里盛滿了鮮紅的液體,就像一顆正在蓬勃跳動著的、飽含著生命力的心臟。
“哎哎哎??導游竟然把頭扭開了誒!”
雖然,按照目前的狀況來看,那幾個玩家光是憑借自己的智商,只怕是無論如何也很難逃得過be結局了。片刻后,他困擾地皺眉:“沒有啊。”
會是這個嗎?就在他扭過頭的功夫,有人沖他焦急的揮著手。
效果不錯。“其實,我倒是覺得,你們也不用太擔心。”秦非眨了眨他漂亮的眼睛。
“不要。”面對一個全是馬賽克、連聲音都聽不清的直播屏幕,高階靈體們竟然還能笑得出來。彩虹屁就像被攔腰截斷一樣驟然消失。
但秦非沒有做多余的解釋。這是一種十分玄妙的感覺,雖然身處荒山野村,可就像是有一座巨大的舞臺緩緩從腳下升起,無數聚光燈匯聚在舞臺中央,將秦非所處的一小方土地映照得光芒萬丈。
假如這種媒介遍布整個迷宮——青年又開始發揮他熟練到骨子里的馬屁天賦,眉目清朗的臉上一派自然之色,半點也看不出撒謊的痕跡。
第三種,就是受污染的規則。
他才剛從掉san的無名驚恐中緩過勁來, 可一轉眼, 卻又猛然見識到了如此具象的恐怖。
這一片的墓碑群比較密集,給兩人帶來了些許微不足道的喘息空間。林業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這樣啊……”秦非若有所思。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向往:“黑羽是規則世界四大公會之一,主會成員大多活動在B級以上的世界,幾名核心成員更是最早進入S級世界的超級大佬。”隨著蘑菇頭女孩一聲令下,十幾個孩子笑鬧著四散跑開,場面溫馨而美好。
在他們進入里世界的這段時間里,表世界的休息區顯然并沒有人來打掃過。
“去——啊啊啊啊——”
導游和村長的聲音在秦非耳畔交替響起。看樣子,撒旦是生怕秦非再找到他。“怎么……了?”導游僵硬地彎了彎嘴角,露出一個比僵尸還要難看的笑容。
假如那計劃不能成功生效, 她也不會因此而去做一些諸如“擾亂12號的行動”這類卑鄙的事。從多寶閣鏤空的縫隙中,秦非隱約可以看見,那扇門上,掛了一面巨大的穿衣鏡。“你們那個不是,我這個才是。”
結果3號這時反倒來了勁,莫名其妙給6號幫起忙來。他說著扯下自己的手腕上的表:“這塊表,159萬。”
宋天點點頭,一五一十說了起來。秦非走啊走,走啊走,始終未曾接近,直到那抹身影在他眼中越來越渙散,直至消失不見。“看他們現在的樣子,受污染程度已經很深了。”蕭霄嘆了口氣,眼神中有一種無力回天的悲憫,“這種程度的污染會讓玩家的San值持續自發性下降,假如他們在San值完全清零之前都沒能成功離開副本,就會永遠的留在副本中。”
這也是一個囚徒NPC。至于他們做了什么?
作者感言
是想把守陰村搬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