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主播見鬼,語氣輕柔懇切地開口:早安、午安、晚安,吃了沒,需要安排晚飯嗎?包接送!
6號一步也不敢停歇。不知過了多久,6號陰沉著臉色率先開了口。秦非不需要補充san值,而E級商城中可購買的武器類道具又只有那么兩三件,秦非苦于道具格子填不滿,干脆將所有空格都放滿了低級共享血瓶。
青年的目光從一行行夸贊中掃過。
那兩人早已神志不清, 即使被他們用繩子捆住, 都還像發狂的野獸一樣四處亂滾, 根本不可能順利被煉化成活尸。秦非詫異地挑起一邊眉毛。懸浮在大廳中央的光幕中, 玩家們的臉上正呈現著和觀眾們如出一轍的茫然。
告密可以加一分,被告秘者會減一分,可告自己的密,1正1負,不就剛好抹平了嗎?
蘭姆的身體素質簡直虛得堪比秦非進入規則世界之前,直到他累得氣喘吁吁,仍舊毫無所獲。醫生的目光從秦妃的頭頂一路掃到腳踝,似乎是在心底評估,眼前這個青年是否有可能通過迷宮的考核。
但名字是十分清晰的。秦非:“?”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個普通而正常的房間,房間面積不大,但生活氣息很濃。
之后接連幾天,蕭霄都表現得像是一只驚弓之鳥,他禁止秦非外出,一日三餐都幫秦非帶到房里來。上面寫著:【錦程旅社高級會員卡】此時此刻,能拖一秒是一秒!
“再見。”秦非對鬼火和三途揮揮手。據說,這個術法的發明人,是一位二百多年前的趕尸匠。從林業拿著清潔工鑰匙開F區側門,到亞莉安帶著他們走員工通道。
“剛才我們本來想跟著前面那個NPC一起進炒肝店, 但是被炒肝店的老板娘攔在外面了。”
秦非沒有隱瞞,干脆地點了點頭。那老玩家晦氣地對著空氣啐了一口,懶得再搭理他。所有人,無論是老玩家還是新手,都已經在心中認定:
他向兩側扯了扯嘴角:“呵呵,不要開玩笑了,下午你的同伴來這里找過我,說他們和你走散了。”
秦非的嘴角都快要抽爛了。
是的,沒錯。早上出去過的幾人頓時既驚又怒,紛紛站起身來。
鋪蓋搬回來以后,秦非便將那三人轟走了:“今晚還有一場硬仗要打,先回去休息休息,養精蓄銳吧。”
凌娜和林業率先一步開了口:“這次我們能安全地從副本里出來,還要多虧了秦哥出手幫我們。”這幾個是純新人,或才剛直播了一兩場的F級玩家。第1次參加R級對抗賽,還有些摸不著頭腦。徐陽舒的視線不由自主地瞥向地面。
“哦、哦,對了,我想起來了。”蕭霄不動聲色地將屁股底下的板凳挪遠了一點,干笑幾聲,“你說過,你有病。”
臉上的傷口本應該疼痛,但在高強度的壓力面前,傷口處似乎只有一種麻麻的癢意傳來。任務成功的提示終于如愿在秦非耳邊響起。那家人聽說自己被騙,立即翻了臉,揪著徐陽舒不放。
蕭霄一愣。“星辰高層有個明星玩家,叫彌羊, 前不久剛升到A級。他的天賦技能很厲害,具體怎樣操作的我們還沒有揣摩清楚, 但, 大體上可以推測出, 他是精神類盜賊。”
那人愣愣地點了點頭。其實蕭霄也不知道自己干嘛要和秦大佬回一個屋。“你說告解廳被血修女毀了,是指被她們用電鋸破壞了嗎?”
屋內,正對著房門的位置,一個黑發如瀑的少女正坐在那里。蕭霄見狀不由挑眉,看樣子,果真是被秦非說中了?“你感覺到了嗎?我親愛的神父?”
秦非嘖了聲,悄無聲息地壓下自己腦海中剛冒頭的“能這樣聽聲辨位,感覺好像狗子”的冒犯念頭。是個披著黃袍的惡鬼還差不多。
【恭喜6號圣嬰獲得:4積分!當前積分:3分!】秦非抬起手,佯裝捂嘴咳嗽,實際上卻雙指拖動放大了那塊獎牌。還有人一語道破重點——
鋪天蓋地的“老婆”與“主播加油”聲中,間或夾雜著一些不太合群的聲音,大概是無意間亂入的新觀眾,難得見到這種陣仗,被嚇了一跳:卻發現那張紙不知何時已經在墻上自燃了起來,如今早已被燒的只剩下一個小小的角,隨著他的視線投射過去,就連那一角也化作了飛灰,落得滿地都是。隨著時間流逝,需要趕尸匠的人越來越少,光做這一門行當難以支撐家族的開銷。
也有人說他們直接被規則滅殺在了那場副本里,所有的一切不過只是誤傳。和之前一樣,除了秦非以外,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忽略了徐陽舒,就連秦非過來看他時,都沒有人側目向這邊望。
“你必須等到凌晨以后再動身,通往迷宮的道路只在那個時候出現。”少年用最后一點點力氣吸著鼻子,他覺得,這一次他大概是抗不過去了。職業:華國人民公安大學犯罪心理學特聘教授、京市公安總局刑事偵查大隊特聘心理顧問,國家一級心理咨詢師……春陽社區社工
“這好像是…一行字?”林業湊近看了半晌,勉強辨認出其中幾個,“最…地……”他只是十分平常地走動、坐下、和他的隊友們聊天說話。不多不少,正好八件。
“亂葬崗上有那么多的墓碑,說不定,每年新死的人也都葬在那里。”不知不覺間已被觀眾們奉為一代舔王的秦非沒有令人失望。這個時候大多數人的腦子都還沒有轉過彎來,即使是實力最差的玩家,也都還活得好好的。
“尸體不見了!”
沒有比這更恰當的形容了。“好沒勁啊,我第一次看這個副本,唉,還以為剛才會有一殺呢。”
作者感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