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才反應過來,“啊?為什么啊?”秦非眨眨眼:“這不是還沒來嗎。”
要不是實在沒有時間,秦非真的很想把那條教堂和回廊之間的門反鎖上。卻并沒有告訴玩家們義莊這個完全屋究竟是以怎樣的機制運行的。
年輕人的睡眠質量,果然就是好,秦非不由得感嘆起來。終于有一個觀眾慧眼識鬼。
“那家,四個月前死了孫女。”蕭霄都服了:“你可真……真是你爺爺的乖孫。”
秦非捧起茶杯抿了一口,俊秀的臉上笑意溫和,琥珀色的瞳孔明亮。
顯然,這同樣也是系統迫使玩家們深入劇情的一種手段。“沒什么呀。”秦非笑意柔和,十分自然地略過了這個話題,“你喊我干嘛?”
蕭霄甚至回想不起當時她和秦非都攀談了些什么。他只記得,兩人簡單聊了幾句后,她便引著他們向人群反方向走去。……靠!應該不至于這么巧吧?
可是這一次,他拿到球,卻像是抓住了一把剛從爐子里拿出來的、還未燃盡的炭火。蕭霄自己都沒有發現,不知從何時起,他好像已經十分坦然地認定,他就是一個結結實實的白癡了。秦非站起身,在瞬息之間已然規劃出了一條最適合逃命的路線,趁著地面上的追兵還沒有反應過來,一手拉著林業,朝亂葬崗內石碑最密集的區域猛沖了過去!
這預感就要成真了。“你們也太夸張啦。”她指了指秦非肩上那件臟兮兮的小衣服。
可現在呢?彪形大漢可憐巴巴的擠在那口棺材里,四肢都蜷縮在一起,看向棺外眾人的眼神中透露著緊張和惶恐,仿佛他面對的是什么洪水猛獸。他竟然在這入口隱秘的地牢中,擁有著一間屬于自己的囚房。
人群最前方,唯獨那個賭徒依舊雙目炯炯地望著熒幕。它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剛才說什么?”她的眉頭皺了起來。
雖然幅度非常小,但也足夠令秦非身心舒暢。那個在教堂中尖聲說話的8號男人是一個同性戀者。
秦非的腳步越來越快。她連忙側身將他們讓進義莊內。本該鮮血涌動的祭臺地面上干干凈凈,祭堂中卻不斷有血水順著墻縫滲流而出。
“社區工作人員?”蕭霄一愣,沒想到自己聽到的會是如此接地氣的職業,那不就是居委會辦事員嗎?
天井內的景色乍看也與之前一樣,但秦非在里面走,卻總能感覺到源源不斷的違和感。身上的鬼音被姐姐顛的東倒西歪,反手抱住了她的腰。
秦非抬起手,佯裝捂嘴咳嗽,實際上卻雙指拖動放大了那塊獎牌。
玩家們強行穩住心神,紛紛躺回棺材里。
前方又是一個新的交叉路口,秦非來不及思索,隨意選定其中一條。
秦非在司機身側站定:“司機先生,請問我們還要多久才能到目的地?”難道他們也要……嗎?
果然,12號剛才跟大家說的那些都是在鬼扯。這一切都帶給秦非一種微妙的不安全感。
秦非無所謂地擺擺手:“不至于,不至于。”蕭霄聽得心驚肉跳。
“我們完全可以趁這段時間盡可能多地拿告解分。”三途道。既然他能在炒肝店做義工,那別的店鋪說不定也會需要臨時工。
倒計時出現的一瞬間,所有玩家的心臟都緊繃起來。
蕭霄鎮定下來。
崔冉對薛驚奇說話時的語氣非常客氣。尸體會在白天活動,說明尸體不見了、不在停尸房中。
緊接著,像是被火灼燒過一般,雪白的墻面以一種令人難以置信的速度變得焦黑。青年的眼中帶著些許好奇與打量。“邊走邊說吧。”秦非撩開炒肝店的塑料簾子,邁步向灑滿陽光的街道走去。
“呼、呼——”緊接著就要開始背:“第六是,若休息區的電燈閃爍……呃。”
秦非眉心微蹙。
秦非仰頭向外望去。
鬼火心跳如擂鼓,試探著伸手,搭上告解廳的門。
作者感言
“這里可是往期直播時的死亡重災區,主播這都能躲過,說不定真的能從門里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