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了兩天舔狗才舔到20%多,掐個電話線居然一下子漲到75?但秦非卻依舊理智而清醒,不斷在腦海中循環著同一訊息:這扇門里必定危機四伏。不僅僅是秦非,車上所有人都能看出刀疤絕非善類。
他急急忙忙地抖動著翅膀,從地上站起身,向鏡子那邊沖去。他的身體沒有一處是能動彈的,但嘴巴卻沒有被封上。
秦非沖出心之迷宮大門的那一瞬間,蕭霄三人正掙扎在生死的邊緣線上。
明明秦非什么多余的話也沒說,可原本裝聾作啞的npc卻立刻開了口:“我家的小孫女,三個月前病死了。”
他已經通關了好幾個副本,但其實,他從來沒在其中發揮過什么真正的作用。
直到修女對他怒目而視才不情愿地扭過頭去。
蕭霄打量起樓內的布局來:此刻的他看起來非常不對勁。那里的地面上有一個四方形的入口,暗紅色的燭火光亮自那處傳來,一道通往地下的臺階正顯露在光影中。
他的天賦技能在此至關重要的時刻又一次發揮了作用,一直以來都持警惕態度的徐陽舒,在與秦非四目相對的那一刻,不知怎么的,忽然便被他臉上和煦如春風暖陽般的微笑打動了。
白天它通常都會貓在領域里不出來,晚上才會到外面來外面活動。
他思索了半晌,終于找到一個合適的形容:“你可真是骨瘦如柴啊。”下一秒,熒幕前的靈體們卻仿佛遭受了某種暴擊。
頭頂的水晶燈緩緩褪色,成了一盞蒼白色的紙燈。
管他呢。不管是不是這個道理,反正秦大佬說的就是最對的。
監獄?
最重要的是,秦非很享受這種氛圍,這能夠讓他體會到自己身上少有的煙火氣,使他確信,自己依舊是個正常人。事實上,兩人直到此刻依舊有諸多想不通的地方。就只能由他們來創造死亡。
秦非站起身,觀察起告解廳中的情況。他只是十分平常地走動、坐下、和他的隊友們聊天說話。
8號心煩意亂。
門外,是一個與門內截然不同的人間煉獄。
至于他時不時降智的原因——秦非也找不出來。會那樣做的,一定是沒有任何經驗的愚蠢的新人。這該死的破副本,總不至于認一個鬼就非要死一個玩家吧!
只不過他們都沒有秦非這樣好的運氣,一進門就直接掉落在了最核心的區域。那就沒必要驚訝了。你向左,我向右,朝著房間兩個不同方向沖了出去!
拿他的肩膀當了這么久的座位,總該給點好處費才是吧。僅僅只是看一眼,便能讓人心下微悸。對于秦非失手打碎鏡子這件事,兩人全然沒有打算追究,甚至還出言安慰他。
和那桌東西比起來,眼前這顆散發著清淡果香味的蘋果簡直就像是神賜的禮物。相比于徐陽舒而言,玩家們的反應速度則要快上許多。“主播心思還挺縝密……其實我剛才就想到這個問題,按照王明明家的玄關格局, 他進門以后很難不被鏡子照到。”
談永半瞇著眼望著秦非,臉色一點一點陰沉下來。霧氣遮擋視線,隱隱綽綽間,秦非意識到自己正站在徐家祖宅的院門前,背后是寂靜的村道,身前則是一棟對他而言已經不算陌生的小樓。服務大廳前的街道歸于平靜,秦非一行人光明正大地從正門走了出來。
人群的結構開始振動,秦非從臺上往下看可以清晰的發現,已經有一小部分人開始逆著人流往外擠視圖,提前其他人一步離開這個地方。鬼火猶豫了一秒鐘,光速妥協:“紅方,我們都是紅方。”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我太不小心了。”他小聲說道。玩家們各自走上前去,有人去挑選床位,也有人在活動中心內打著轉,想看看能否找到什么規則或線索。
……
孫守義退后兩步,往同樣驚懼難安的林業和凌娜身旁挪了挪。眾人面面相覷。字跡一個比一個大,一個比一個清晰,最后幾個感嘆號幾乎力透紙背。
但,無論如何,只要他能夠加入567號的小團體,就很有希望再拿到1~2個人的人頭分。各個分區的管理處都只在每天上午營業,若是錯過了營業時間,玩家們就只能等到第二天再去提交辦理。
雖然直播才剛開始,但他的直播間里已經有了非常多人,并且數量正在以一種十分恐怖的趨勢猛烈上漲。林業和秦非各自點了頭。“話也不能這么說,起碼那個秦非討好npc的能力是真的,我繼續看看,感覺挺有意思。”
看清盒子里物品的一剎那,秦非驀地皺起眉頭,將盒蓋唰地一聲飛快扣上。徐陽舒撓了撓頭,黑黃的皮膚浮現出一絲幾不可見的尷尬,似乎有些羞于提及此事。這房間這么小,讓他躲到哪里去?
眼球們想向左,秦非便向右;
作者感言
大多數的鳥嘴面具為銀制品,但眼前這幅面具似乎是銅或鐵做的,這讓這位醫生看起來十分的鐵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