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于說,小秦現在是給自己搞了三個沒什么用的小弟?青年盯著視野中秦非的側臉,嘴角勾起一個輕松而又略帶得意的笑容。
木門上掛著一塊牌子,上面寫著“船工操作間”五個大字。
誰是鬼已經一目了然。青年看著眼前的房間,面無表情,語氣卻輕松而明快地夸贊道:“真是有意思啊。”
對于自己這個新得來的聽話小跟班,薛驚奇的態度還是很好的,眉目和善,笑瞇瞇地問她:“怎么了?”兩側崖壁垂直陡峭,深灰色的巖石斷面比雪地還要冰冷。
預選賽由玩家自主報名,參與比賽的許多玩家都是組隊或呼朋引伴進來的。在距離玩家們登上甲板的臺階口不遠處,一道警戒線,將甲板上的區域劃分為兩半。話音落下,屋內短暫安靜了片刻。
“這這這這……”聞人黎明直接驚成了結巴。彌羊站在原地,目送著他們離開。“這是什么?”
或許上面畫的圖,就指向了污染源藏身的方位。雖然他并沒有久貧,乍富的喜悅卻依舊刺激大腦。
烏蒙遲疑片刻,提出他的疑惑:“但,如果密林是玩家被喊出名字后的懲罰,你為什么沒事?”“不對,不對。”秦非沒有正面回答彌羊的問題,而是豎起一根手指在他面前輕擺,語氣輕柔地解釋道,“我不叫氣球人。”秦非緊了緊沖鋒衣的衣領,抬眼觀察著四周。
在讀完紙張上的全部文字內容以后,秦非無比隨意地站到了其中一座面前,語氣十分隨意且柔和地問道:天平兩端的籌碼可就不一樣了。但他沒有想到這棵樹切起來的感覺,會這么……
秦非道:“刁明不是一開始就古怪,他是進密林以后才開始不對勁,必然是受到了密林的污染,而不是初始身份有問題。”丁立壯著膽子上前,用匕首撥弄了一下,確定它不會動彈后用手套包裹著撿起。
狹小的空間內,氣氛驟然凝重起來。
他伸手接過戒指,那枚戒指就像是產生了意識一樣,自動套上了秦非的右手無名指。秦非眨了眨眼:“我明白了。”
走錯了?薛驚奇覺察到了來自NPC的怒意,臉色變了變,不敢再冒犯,猛然后退一步。
峽谷底部終于出現在了他們的視野中。開膛手杰克在正式分尸之前,已經提前實驗過,用了“秦非”的一小節指尖扔進湖里。手機的壁紙是一張女孩子的自拍照,那張臉很陌生,大家都沒有見過。
他長著一張幾近妖艷的美人面,身量卻極高,幾乎快有一米九。那些雪洞是蟲子鉆出來的。有人露出不忍直視的表情,似乎覺得蝴蝶不應該這樣對待一個上了年紀的大爺。
假如玩家們沒有成功找到隱藏任務,七月十五就是副本的最后一天。身后的追兵越來越少,直到玩家們拐過拐角,鉆進幼兒園后方的樹叢里時,才終于徹底甩脫了那些尾巴。彌羊現在對他已經沒有了絲毫威脅,秦非并不介意多一個人分享他們的勝利果實。
天地間白茫茫一片。右邊僵尸老實巴交地點了點頭,差點又把腦袋點到地上去。應或將昨晚他推斷而出的事這樣那樣說了一遍,聽得聞人目瞪口呆。
只要稍稍挪動身形,便有被對方抓包的危險。只是還沒轉身,背后卻傳來一陣幽幽的嘟囔聲。萬一出去以后發現他沒用,就等著看吧!
不出意外,彌羊和蕭霄、林業應該都在這個船艙里。
要不是那些活動中心里的孬種們,自己安全了就不愿再管別人死活。她瞬間輕輕蹙起的眉頭和左右虛晃的眼神,足以說明,她正在說謊。亞莉安看去秦非的眼神都不對了,這人是開掛了吧!
有那么一瞬間,秦非覺得整個身體里的血似乎都被凍住了。自己像是僵在原地,變成了一尊冰雕。“艸!”烏蒙忍不住罵出了口。
總而言之,現在能夠當做線索使用的,只有孔思明的一部手機而已。“你在副本結束前,到底干嘛去了?”彌羊百思不得其解。
“既然這樣的話,你就跟我們一起吧。”
而林業則已經緊隨著通風管道口,一起重重跌落在了地面上。秦非還是沒有反應。
兩名當事人玩家臉色都不太好看,一邊逃命一邊給對方飛著眼刀。作為第一公會的知名神棍, 岑叁鴉雖然不怎么說話, 可偶爾發言時卻從沒有人敢輕視。
秦非驀然意識到,這絕不會是什么磕碰時留下的印記。為了弄明白究竟發生了什么,三途走進休息室,把里面還在呼呼大睡的五個玩家全部叫醒喊了過來。谷梁靜默無聲地站在昏暗的天穹之下,獵獵冷風吹動他空洞的袖管。
獾在身后焦急地催促著, 蕭霄顫抖著向下方伸出手, 妄圖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將秦非拉上來。
系統提示結束后,秦非發現,前方本來空空如也的墻面上,忽然多出一張寫滿字的紙。他覺得他們的路子走錯了。
他輕輕捏住戒指,旋了旋,卻沒能再得到其他反應。5.山上沒有“蛇”。
彌羊坑起岑叁鴉來毫無愧疚心理,就像秦非偷偷利用孔思明對付開膛手杰克時心安理得一樣。不見半分遲疑,也無需試錯,動作利落得仿佛在解一道例如“1+1等于幾”之類的簡單數學題。他的視野開闊,可以很清晰地看見,有一只雪怪從背后接近了秦非。
作者感言
迷宮的規則寫的比較細,從那些語焉不詳的文字背后,大約可以猜透一些他接下去可能會遇到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