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解廳,剛才好像已經被血修女給毀了。”在疑慮徹底打消之前,秦非需要盡可能多地從鬼女身上搞到一些線索。
他坐起身,打量起周圍的環境。窗外弄堂里,一共五戶人家掛了紅色紙錢串。那個中年人在向大家發指令時,特意沒有走上處于更高位的布告臺。
什么提示?
“那要怎么辦?!”鬼火臉都綠了,難道他們真的要去一口氣干掉6個人嗎?24號是個NPC,這一點不僅秦非,許多其他玩家也都看出來了。
秦非若有所思:“這扇門內的世界,就是尸變爆發的那一天?”這么短的時間,那些玩家根本走不遠,充其量不過能離開義莊大門十幾米遠罷了。秦非正在思考一件很要緊的事。
該往哪兒跑,神父剛才其實已經告訴過他們答案了。對于6號來說, 遇見蕭霄,同樣也是他今晚遭遇到的最大的不幸。
絕對不可能存在。
就在秦非和老板娘聊得火熱的同時,林業三人正在商業街的道路上向前疾走。又是一個老熟人。
該不會是副本聽到她心里的罵聲心虛了吧!
以前的那些主播死得都太快了,快到觀眾們甚至都沒能留意到,他們是在被鏡子照到后才觸發了死亡flag。蕭霄的心跳一聲勝過一聲。
秦非眼角微抽。“原來如此。”而秦非也的確沒有讓她失望。
聽到這句話,秦非驀地轉頭,那迅捷的動作將在場另外三人都狠狠嚇了一跳,生怕他扭脖子的動作刺激得鬼嬰大人不高興。
這樣的地方,難怪稍微有些精氣神的人都不愿呆在里面。再然后,雜亂慌張的腳步聲響起。
借著肘部的遮擋, 他側過頭,給了蕭霄一個眼神。三途下這場副本,是帶著任務來的。
但假如能保持清白,反而有可能一直茍到最后。
其他地方不是沒有線索,而是即使玩家掌握了再多線索,在這個副本中都沒有意義。倒計時僅剩最后幾十秒,勝利看似近在眼前。
“你的意思該不會是,我們這幾天見到的所有村民……”是完全隨機?還是有什么條件?只是……
迫于秦非的實力與程松的壓制,他一直強忍著沒有動手,如今終于找到一個正當理由,那張丑陋的臉龐閃過一抹計謀得逞的陰暗神色。放眼望去仍舊只是一連串的“老婆老婆老婆”。他們的腳下擺著一盞盞油燈和白色蠟燭,都已經點燃,搖曳著零星的火光。
而現在不過才下午兩三點鐘。秦非挑眉,沒想到他竟然和這群玩家意外撞了目的地。
三途對事態還抱有一絲不切實際的幻想:秦非臉上的笑意加深了幾許,迎著來人走了過去。
他的周末一直被補習和試卷堆滿,偶爾的放松就是和爸爸媽媽一起去小區對面的公園散步。
“是嗎?”她笑著說,“謝謝你夸獎我的寶寶。”青年繃緊的背脊稍稍放松了些許,卻在聽見某道聲音的下一瞬再次不自覺地鎖緊眉頭。
非常言簡意賅,一張鬼臉上神色懨懨,看向秦非的眼底卻透著光,像是看到了什么蓄謀已久的美味大餐,恨不得立馬撲上去把它啃干凈了似的。雖然不知道具體數值,但顯然高得逆天離譜,既然這樣,那他在副本中橫著走卻絲毫不受影響,也是可以解釋得通的。
他沖秦非點了點頭,神色麻木地用其他村民一樣的動作,將自己的左眼摳了出來。
手一抖,豆子滾得滿桌都是。在先入為主的觀念影響下,他們似乎將秦非當成了一個NPC。有人上前查看了,轉身向其他人搖搖頭:“弄不開。”
看見那個男人不知從哪兒摸出一把刀捅向他的肚子。
在西方傳說中,它代表罪孽、邪惡的欲望、謊言,代表著一切不吉祥之物,抑或是——語氣中甚至還帶了一絲向往,仿佛能到這里來是一件十分難得的事,不趕快下車就吃虧了似的。
但那霉斑的形狀實在太過于均勻了,兩團邊緣清晰的圓,像是有人用圓規量著畫上去似的。
鬼嬰的領域就像一個隱藏在虛空中的口袋,它只鉆出一個頭,秦非就只能看見一個頭。刺耳的噪音讓秦非和修女同時皺緊了眉頭。會不會挖出什么嚇人的東西來……
蕭霄好奇道:“所以你是打算,回村里以后要是請不到人幫你,就去找老宅那本書自學?”系統的聲音中透出一股咬牙切齒的意味:“請認真參與直播結算!若有任何疑議,離開結算空間后,系統概不負責處理!”
作者感言
他回過頭來,面無表情地看向彌羊:“尿尿,你要跟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