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在屋角的時鐘滴答滴答地旋轉著,片刻過后,快要被擠到門上去的程松率先忍不住開了口:“老人家,你家門口掛著的——”只要你能進入教堂再出去,甚至能夠因此而得到一部分人的追捧。……
那個中年人在向大家發指令時,特意沒有走上處于更高位的布告臺。然而,下一瞬,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場面再度發生!一切的一切從始至終都是那么的突兀,那么令人難以理解!
上面只有淺淺一層紅色。
兩秒。
秦非正在思考一件很要緊的事。兒子年英年早逝還難入輪回,實在太讓人傷心。
太安靜了。之前在告解廳里,三途連要開口的意思都沒有,所有分數全都由鬼火一個人拿了。“太強了,真的太強了!這反應速度,還有誰??”
眼睛?什么眼睛?就像秦非之前所說的那樣,直播系統不會允許玩家們消極游戲。
三途道:“我們也不能確定老大爺就是彌羊,但總之,他肯定不簡單。遇到他還是小心一些為妙。”“我也不清楚他們為什么追我。”青年困擾地輕輕蹙眉,語氣真誠, 像是很認真地在思索,“我想,可能是因為我一開始時離2號最近,身上沾了血腥氣吧。”
“嗚嗚嗚,要是他舔的是我就好了!”小女孩開心地笑著,蹦蹦跳跳地穿行在院子里的兒童游樂設施之間。干凈的空氣中憑空浮現出無數微小的灰塵顆粒,吸進鼻腔內時帶來刺鼻的異味。
“怎么了?他們死了?”秦非詫異道。
而秦非也的確沒有讓她失望。他從懷中掏出那張祠堂地圖,平攤在幾人中間。
【本場直播彈幕功能已開啟】
撒旦的身周縈繞起一層黑色煙霧,像是龍卷風一樣在空氣中形成了一個漩渦。秦非無語地看了他一眼。
雙唇不斷輕顫,額角有汗水滑落。蕭霄心臟狂跳,他怔怔地望著門外的走廊,結結巴巴地開口道:“大佬、你、你怎么知道……”
所有人都頂著滿身狼藉,若是現在即刻馬不停蹄地出發,萬一又遇到什么危險,可就徹底歇菜了。秦非并不堅持:“隨你。”秦非不斷觀察著道路兩側,試圖尋找出一些能夠與“出口”或是“祂”關聯起來的細節,可始終一無所獲。
她的嗓音刻意壓得很低,有種叫人毛骨悚然的詭異感。
只是……
他們的腳下擺著一盞盞油燈和白色蠟燭,都已經點燃,搖曳著零星的火光。
秦非終于抬眼,不解地望著前方亂象。“不行了呀。”這個憑一己之力忽悠走了一大波觀眾的家伙,自己反而一直看到了現在,它抬手招呼來一個服務幽靈,對著它耳語了幾句。
他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么,神色緊張地抬眸望向6號。這是一間非常狹小的房間,里面堆滿了雜物,從房間的整體結構來看,這應該是某戶人家的閣樓。徐陽舒站在祭臺上,嚇得差點尿了褲子,蕭霄搖動鈴鐺向祭臺邊緣跳去,一把抓住黑布將徐陽舒蓋在了棺材里:“別添亂。”
站在最前面的談永猶豫片刻,最終還是向后退了兩步。秦非皺眉追問道:“假如兩個世界相互翻轉,10分鐘之內再翻回來還能起到作用嗎?”
幾道目光頓時如探照燈般齊聚到了秦非的臉上,無論觀眾還是玩家,此時此刻內心都不約而同的涌現出了同樣的想法:亂葬崗上,生存與死亡的游戲從未停歇。玩家們瞬間頭皮發麻。
什么聲音?與此同時,秦非摸了摸王明明的褲子口袋,從里面掏出了一個硬邦邦的東西。
鑰匙已經碰到他脖子上的鎖孔了!
有人上前查看了,轉身向其他人搖搖頭:“弄不開。”
畢竟今天的蕭霄樣子實在太奇怪了,秦非合理懷疑,他從進直播開始就中了什么招。他正盯著自己的手。
但出于人道主義精神,他還是告知了三途和鬼火一個事實:前面的內容暫且不表,按照正常流程,等到兩組儀式各自進行到最后,祭臺上那六個活人的血會被放干。“咚——”
舔狗,還真是不好做。
會不會挖出什么嚇人的東西來……
他的血液中流淌著一股興奮,那種興奮是從大腦皮層深處延展而出的, 很快遍布全身。
作者感言
他回過頭來,面無表情地看向彌羊:“尿尿,你要跟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