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徐家人來說,這并非是簡簡單單的一本書,而是一份傳承。雖然不好看,但依舊令秦非受寵若驚。
“還有黃符嗎?”蕭霄有些著急,“再貼一張應該就差不多了!”孫守義不由得眉毛一挑:“你怎么一點都不震驚?”
秦非雙手交疊,鄭重其事地開口:“有一件事,我必須要告訴你。”玩家們都不清楚。
賭盤這種東西,他在中心城中休息的那幾天里也是略有耳聞。
可是,直播間的觀眾人數影響著主播們每場的積分結算,沒人可以對此無動于衷。這樣絮絮叨叨講故事似的,什么時候才是個頭?和蕭霄一模一樣的還有林業、鬼火和三途。
“嘩啦”一聲巨響。
離那遠子還有十來米遠,徐陽舒的發抖已經從兩條腿蔓延到了全身。秦非素來柔和的聲線微冷。眾人面面相覷。
還好他下來時沒有多留一個心眼,將這地窖的門從里反鎖住,不然現在可就徹底完蛋了。“抱歉啦。”他們是打算,在存活到最后的玩家中挑選出六個。
又白賺了500分。秦非瞇眼,望向對面的蕭霄。老人話鋒忽轉:“怎么,你們不知道這個村子每年都有游客失蹤嗎?為什么還敢來呢。”
秦非不依不饒:“可是你不告訴我的話,如果我在沙坑里找到了東西,怎么知道那是不是你的哨子呢?”他的脖子好像一下子失去了全部的支撐力似的,頭軟軟地歪在一旁,嘴角邊殘留著可疑的水光。
修女聽見秦非的話,露出一個帶著些微扭曲的、充滿怪異感的笑容來。
畢竟,大家都是有頭有臉的大公會,負面小道消息傳多了,對公會形象不好。孫守義低聲道:“每個月一個。”
放眼望去,亂葬崗上還有不少玩家正狼狽地逃竄著,按照這個趨勢發展下去,五分鐘過后,應該還能剩下幾個人來。“是你們決定來殺我的。”他用比6號看他更奇怪的眼神看回6號。
他這樣說道。這張告示張貼在迷宮入口處,旁邊掛著一盞極小的燈,拳頭大小的火光勉強將上面的文字照亮。
沒有人將這當作什么了不起的大事。他會受到懲罰, 但秦非也不會拿到積分,純純就是損人不利己。這幾年間,教廷和政府之間的博弈終于到了尾聲。
蕭霄捂著嘴,神色警惕地瞪著眼前的食材,皺眉低聲道:“為什么總感覺哪里怪怪的呢?”
桌上已經擺滿了豐盛的飯菜。都一樣,都一樣。
像刀疤這樣視道德與法度如無誤的亡命之徒,就像是一條毒蛇,是無法被馴養的。
他們不明白,她給新人科普就科普,沒事在那里挑什么亂??……
只是由純凈圣潔變得黑暗血腥。
不知對面的人說了什么,蝴蝶站在原地垂眸片刻,又繼續邁步向前走去了。雖然同處于教堂地下,但作為教堂內工作人員的辦公區和生活場地,這里的環境要比外面的地牢好了不知幾百倍。
秦非一手扶著墻壁, 另一只手靜靜垂落在身側,閑庭信步地朝著前方走去。
【旅社導游:好感度1%(導游不喜歡你,甚至想給你一個大比兜)】“啊!!!!”
他轉而拿起湯匙,試圖去盛旁邊碗里的豌豆,卻仍舊用了左手。這任務確實TMD根本沒法做。
“????????”秦非的視線掃過那剩下的六個空蕩蕩的靈位。
還好他下來時沒有多留一個心眼,將這地窖的門從里反鎖住,不然現在可就徹底完蛋了。義莊另一角,秦非細細聆聽著外面的動靜。反正這家伙是鬼不是人,不知使了什么法子,身上的血半點都沒有粘到秦非身上去。
即使他僅僅是那樣面無表情、毫無目的性地向前走,依舊能夠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尊敬的神父,我要在此懺悔。”他不知道其他玩家提交過的線索他是否還能重復提交。青年唇線緊繃,琥珀色的瞳孔中沒有什么情緒,令人全然琢磨不透他正在想些什么。
秦非只感覺到一股颶風裹挾著自己,由于移動速度太快,他甚至沒有看清自己被風掀飛的過程,只聽見幾聲驚呼,而后便重重栽進了屋里。一記拳頭砸在了他的臉上。之前進別的副本時,也沒見蕭霄這么緊張啊。
兩人就這么靜靜對視。程松一如既往地沒什么表情,斂著眉目:“然后呢?”為的就是避免什么時候一晃神,自己就開始繞圈。
作者感言
相互牽制,卻又相互背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