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七個玩家尖叫著沖進義莊內,與此同時,外頭的情景終于清晰地展露于院內人的眼簾之中。蕭霄好奇地湊過去看。
廂房中一片死寂, 所有人的臉色都不怎么好看。所以,誰來告訴他,到底發生了什么?
“神父、神父……”孩童囁嚅著,將頭垂得低低的。
秦非順著導游所指的方向望了過去。他們從禮堂回來的那天,也就是在副本度過第一個晚上之前,導游曾給過他們一份游客指南。直播大廳內,屬于秦非的光幕前已經圍滿了人,半透明的靈體們興致勃勃,幾乎快要將這一小片角落擠爆。
也不知它那顆僵尸腦袋里究竟想了些什么東西,竟伸手,將秦非放回他脖子上的頭又摘了下來。不可攻略啊。“外面到底怎么了?”秦非向重回店內的三人投來好奇的注視。
他倒了一杯水遞給秦非,完全無視了另外幾人,絲毫沒有要招待他們的意思。
只是,他和蕭霄都沒有想到的是,這兩人竟然那么膽小。秦非這樣想著。
“救命啊,我的頭好癢,好像快要長腦子了?!?/p>
最終鬼火還是成功進入告解廳,為1-4號和7、8、15號各自多扣了一分。
蝴蝶那張過分精致的臉上沒什么表情,冷冷的瞥了傀儡一眼。
那種運動過量引起的熟悉的血腥氣彌漫在喉間,秦非沒空開口解釋,在下一個十字路口出現時抬腳,直接將蕭霄踹往了另一個方向。見鬼女忽然開始講起副本背景,秦非神色一振。那么,真正的答案,究竟會是哪一種呢?
秦非順著導游所指的方向望了過去。在如今這個境況下,掌握了信息差就是掌握了生存的命脈。2號玩家則在吃完自己的食物后依舊戀戀不舍地看著面前的空盤。
剛才被嘲笑不懂秦非直播套路的靈體,聞言頓時笑了起來。也不知道這到底是徐家先輩的意思,還是鬼女自己的意思?
攜卷著血肉氣味的勁風迎面劈來,千鈞一發之際,林業甚至已經閉上了眼睛準備等死?!澳銈儭胫朗裁矗俊?吱呀——
好友就站在面前,哪怕只有1/10000的可能,大多數人都很難像他這樣痛下殺手吧??就像是一只所向披靡的三角形梯隊,所過之處,就連厚重的石墻都被割裂出一道道劃痕。
秦非向著門的方向揚了揚下巴,豎起手指示意蕭霄輕聲。劇烈的晃動讓遍地石碑塊塊碎裂,蛛網般的裂紋在地表蔓延開來。導游直勾勾盯著秦非,那眼神就像一把刀,仿佛下一秒就要刺破那張格外精美惑人的面皮、看清他內里千回百轉的溝壑一般。
吱呀——
撒旦的表情都有點扭曲了。
事實上在進入這個副本之前,他就已經做下決定。秦非知道,昨晚他和2號被黛拉修女帶去的,就是這些門后其中的一間。
他擺了擺手,示意修女不要再插嘴。他皺著眉頭來回尋找了幾趟,始終沒有發現蕭霄的身影, 最后只得繼續向前,直道推開了這扇門。
他秦哥混身看起來哪點像是和老字沾邊啊。咔嚓一下。
不遠處,鬼嬰咯咯咯笑著爬上了鬼女的膝蓋,姿態親昵地伸出兩條手臂。良久, 神父臉上露出怪異的表情:“讓給你?”
秦非一邊走一邊打量著這里的環境。“不過。”他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祠堂中雜物凌亂,有些陳年老物件也堆放在里面,各位貴客參觀的時候要多加小心,千萬不要碰倒祠堂中的東西。”
那些抱怨的、不滿的觀眾們通通閉了嘴,也沒有靈體繼續離開。
他們立即圍到了秦非身后。修女越說臉色越差,她停了下來。
一定是吧?
黛拉修女愣了一下。是一個深棕色的小玻璃瓶。
醫生卻搖了搖頭:“不?!?/p>
昏暗的廂房內,除了秦非以外的剩下五人面面相覷。
在蕭霄和其余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補充當中,秦非成功耗費了最少的口舌,將事情的始末闡述清楚。秦非將門拉上,十分不客氣地一屁股坐在了秦非的床上。就著醫務室中明亮的燈光,秦非將那把刀放在眼前,細細打量起來。
作者感言
對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