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在單體戰斗能力還是綜合實力方面,幾乎都可以碾壓他們。那么,一小時和20分鐘對他來說沒有任何區別,同樣都遠遠不夠。剛才他聽蕭霄說他房間里什么奇怪的東西也沒有,鏡中也不見異常,還以為是蕭霄自己沒有注意到。
隨即兩人頭頂的好感度條齊齊上漲,變成了10520%。與此同時,三途的注意力則放在了秦非的床上。他驚愕地回頭,看見了6號放大的臉。
三途神色緊繃。
要知道,他們可只是F級主播??!那么多的高級主播都沒有能摸到支線獎勵的門檻!后來14號的女人沖回房中找線索,其他玩家和NPC也都跟著一起回了臥室里,那以后直到晚飯前,只有15號一個人出來過,且沒待多久就又回了臥室?!畹慕烫?,大概也能算是教堂吧?
猩紅的鬼眼自身旁一閃而過,秦非驀地彎腰,就地一滾躲過攻擊,動作絲滑得就像是在拍警匪片。這還是秦非開始直播以來頭一回獨自在副本中醒來,目光所及的范圍內完全沒有其他玩家的影子。“是嗎?”蕭霄一愣,“那、那我是不是白跑了?”
聽完孫守義的話,那人理智稍稍回籠,強行將身體向后靠了靠?!跋襁@樣被送來教堂的囚犯數量多嗎?”他狀似不經意地問道。
破嘴。竹籃里裝的東西也很普通,雞蛋火腿三明治和牛奶,用簡陋的油紙包裹著,整整齊齊擺放在籃子中。
這一番發言成功令所有人失語了。勝利近在咫尺!
那是一個身材高大的男性黑影,手中拎著什么東西。
出現在秦非視野盡頭的是一個巨大的人形——起碼有三層樓那么高,那人須發皆白,看上去年歲很大,穿一身紋飾繁復的明黃色道袍,手中揮舞著一柄佛塵。“秦、秦、秦……”刑床上,神色呆滯的受刑者忽然雙眼一閉。
但此刻,或許因為秦非正寄居在蘭姆的身體里,致使他他能夠無比清晰地明白一件事:就在不久之前,11號和剩余幾名玩家試圖向6號投誠,幾人在休息區中商談了一會兒,
“怪不得,在那么多人里他一眼就看上了我,原來都是因為他對姐姐的愛呀?!?/p>
變故發生的太過突然,尤其是經過秦非剛才在走廊上那一通胡攪蠻纏,三途的判斷能力已經原地宕機了?!?拿著!”林業嗓音中帶著壓抑:“那,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不出意外的話,外面應該是有人的。青年笑起來,眼底散發著狐貍一樣狡黠的光,瞳孔的顏色比平時更暗了些,像流淌的蜜糖。
在蕭霄看來,秦非不過是盯著對面的女鬼發了幾秒的呆。多么美妙!假如他一直是以這樣的狀態被關在牢房里,今天早上根本不可能越獄。
剛才的追逐戰系統播報是全體玩家都能聽見的。
接下來,他將自己早晨在商業街早餐鋪的所見所聞全部分享了出來。屋里的村民們紛紛起身,如潮水般涌出門外,桌邊只剩玩家們,神色怔忪地呆坐在原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場面亂作一團。
蕭霄見狀,神色松動了些許:“還真是?!?/p>
他好像已經知道這些觀眾喜歡看的都是什么樣的畫面了……導游沉默著搖了搖頭。外面壁燈的光只能隱約將里面照亮,秦非蹲下去伸手摸索,看得身后的蕭霄提心吊膽。
那靈體絲毫不為所動,自顧自地笑著,越笑越大聲。
冥冥之中,眾人仿佛能夠覺察到,有什么東西正蟄伏在這扇大門背后,伺機而動。
“11號剛才向6號投誠的舉動被其他人看見,肯定還會有人心動,和他們統一戰線。”三途道。秦非滿臉坦然。守陰村的眾人注定要失望。
冷風戛然而止。
那些眼球太小,秦非低頭的動作又被黑暗所掩蓋,觀眾們自然也無從得知,眼球們在秦非的手中,竟始終不斷蠕動著。
那個老玩家神色冷漠,言簡意賅地開口:“別管。”
他秦哥混身看起來哪點像是和老字沾邊啊。說到底他只不過是拒絕了撒旦剛才的提議,以及敘述了一些事實而已。
答案呼之欲出。12號為什么讓10號把資料交給三途?“亂葬崗上有那么多的墓碑,說不定,每年新死的人也都葬在那里?!?/p>
“啊——!!!”
他們只要聽明白秦非想讓他們干什么就行了。最終停在了秦非的門口。
他背對著門,和其他人說著話,完全沒有留意到身后。
作者感言
剛抬起腳,又忍不住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