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十年間,村里每年都會在除夕那天以抽簽的方式選定今年的犧牲品。可現在直播才剛播了個開頭,連陣營對抗的規則都還沒出來,怎么就有人斷定主播死定了呢?
哦,好像是個人。怪不得。
他真的快要被氣死了!
她的眉頭皺了起來。那些不明情況的觀眾們聞言,不由得紛紛露出駭然之色。很快,一抹淺淡的藍紫色從遼遠的天際那頭暈染開來,天邊散發出淺淡的魚肚白,濃黑的陰氣被潮濕的乳白色霧氣所替代。
四肢像是被沉重的水泥灌滿,身體和靈魂仿佛被剝離成了兩半,眼前的畫面支離破碎。
一個牛高馬大的漢子,餓了三天,僅靠一個蘋果怎么可能能飽!不知不覺間, 秦非的自來水粉絲竟然已經有了這么多。
為了盡快打發走這個該死的孩子,她萬分不情愿地彎下腰,將耳朵湊到了他的旁邊。
但這聲慘叫卻不一樣。面對巨大而空前的危機,秦非渾身的血液都在發燙,指尖卻冰涼得不像話。
“喂——你們兩個!”說話間他扭過頭來,對蕭霄和孫守義道,“別跟著他了,要不來跟我混?”
而就在這令人心情激蕩的一刻,旁邊床上的2號卻突然醒轉了過來。那晚他一個人去亂葬崗時,躺在墓碑前,也曾體驗到過這種怪異的瀕死感。地上鋪著黑色的軟氈地毯,四角的立柱上還精心描繪著紋飾。
不知過了多久,6號陰沉著臉色率先開了口。
反而……有點舒服。
肩膀上的鬼嬰是個人來瘋,咯咯咯使勁笑著,雙手亂揮。
頭頂的天色漸漸暗淡下來,云層從灰白轉向的藍紫色。
“歡迎進入結算空間!”解決6號刻不容緩。
被人一刀割破了頸動脈。這幾人從在大巴上就總扎成一堆,也不知他們聊了些什么,過了沒一會兒,那個黃頭發名叫談永的青年被推了出來。
“啊——!!!”
薛驚奇抬高音量問道。也不知黑袍NPC用在她身上的到底是什么東西,她的血根本止不住,只能靠不斷使用補血藥劑拖延時間。
然而,出乎觀眾意料之外。只可惜8號想得非常的美,卻忘了考慮最現實的因素。他們一進副本就直接出現在了物業門口,穿著一樣的衣服、戴著一樣的帽子,男女老少、低階高階都混在一起,人數還恰好是雙數。
不知是什么緣故,在剛才的玩家們眼中,這個僵尸逼真得不像話,令人一眼便魂飛魄散。這任務確實TMD根本沒法做。
那過于鮮亮的色澤在灰敗一片的屋內格外顯眼,反倒透露出一股別扭的詭異,讓這桌菜看上去有種塑料玩具般不真實的質感。秦非&蕭霄:“……”
“撒旦:你的心像石頭!!”他扶住身旁的座椅靠背,緩緩坐了下來。這也是羅盤推薦祠堂的原因。
孫守義低聲道:“每個月一個。”所以他什么也沒說,又抽了一張紙,用兩根指頭捻著,認認真真擦拭著面前被陳年油污浸染得發黃的桌子。“她這是要帶我們上哪兒去?”
等到爬回到秦非身上以后,鬼嬰將那東西放到了秦非的手掌心里。然后它呸了幾口,吐出舌尖潤著自己的嘴唇。秦非此刻毫無頭緒。
秦非又看了蕭霄一眼,邁步進入12號房。
“圣子一定會降臨。”
“是要出發去參加村祭活動了嗎?”
一念之差,徐陽舒開始在社會上招搖撞騙。蕭霄:“?”也只能夸一句命大。
對徐家人來說,這并非是簡簡單單的一本書,而是一份傳承。金色靈體甚至再度招手喊來了服務員:“來,今天我請客,請在場的每個朋友都喝一杯靈酒!”
“我聽見有個奇奇怪怪的女聲在我的耳邊說話。”說不定他就能保住一條命。
作者感言
而他這樣說, 就是故意想讓秦非成為眾矢之的,利用壓力逼迫秦非說出一些新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