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秦非還是沒能堅持得住。談永已是驚呆了。秦非驀地轉過身,望著那npc繼續走遠的背影,詫異地揚起了眉。
蕭霄面帶崇敬地看著秦非。“沒事。”說著他抬手摸了摸耳朵,似乎正在使用某種通訊工具與其他人聯絡。
秦非攤了攤手:“沒什么,我去那里有點事情要辦。”“小弟弟,你怎么還不走?”她放下手里的賬本問道。
會是這個嗎?也不知道女鬼到底有沒有相信秦非的話,冰冷的目光在他臉上游移。
等到爬回到秦非身上以后,鬼嬰將那東西放到了秦非的手掌心里。然后它呸了幾口,吐出舌尖潤著自己的嘴唇。他這輕松愉悅的神態幾乎已經讓直播間里的觀眾形成條件反射:
通往迷宮的木門就在醫生背后,那扇矮門敞開著,門后是一團濃重到近乎虛無的黑暗。
觀眾們一直以為,鬼嬰能被秦非帶出守陰村,是因為和秦非簽訂了主從契約的緣故。
村長的年紀已經不輕了,須發皆白,一身暗灰色的袍子拖地,他半仰著頭,雙目定定直視著半空中的某個點,口中念念有辭。秦非揚了揚眉。林業手足無措地看著他:“可是、可是,規則——”
走廊上一觸即發的危險空氣漸漸褪去,有玩家面容冷漠地關上門退回房間里。
所有人十分自然地認為,旅行團這一批便已是全部的玩家了。他們若是將這兩個瘋狂電鋸人引了上去,那些玩家們會不會氣到直接把他們殺掉啊?!那腳步聲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只是,逃過這一次攻擊又有什么用呢?
其余幾人見狀一愣。假如在這個時候,3號能夠死在12號手里,他辦起事來就會輕松很多。
“還好咱們跑得快!”蕭霄回頭瞥了一眼,心有余悸地回過頭來。怎么他們每次還一點頭緒都沒有、光顧著干著急的時候,他都能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你呢?你的陣營是什么?”崔冉抿了抿唇,還想繼續套話,笑容滿面地看向自己面前那個雙馬尾。秦非已經可以確定,推開門后會發生的事,絕對不會是他想看到的。
被如此突然地針對了, 秦非卻也并不生氣。直播大廳的觀眾爆發出一陣哄堂大笑。
好在,秦非從來不是什么自私的人,作為一名優秀的社工,和善和助人為樂,就是秦非刻在骨子里的榮譽勛章。“他們喜歡待在臥室,當然是因為,臥室里有吸引人的東西。”秦非眸光微動:“哪里?哪里是我該待的地方?”
可告解廳外的兩人卻宛若見了鬼,眼睛瞪得像鵝蛋,脊背浮起一陣惡寒。如果他沒成功,但能順利回來,那他也用不到這份筆記,完全可以直接走進告解廳。沒想到,剛從村民老頭家死里逃生,這么快又在祠堂撞見鬼。
好不容易從深淵拉回地平線以上的心臟,再次僵持在了半空中。
嘶……但轉念一想,并不是所有人都有興趣參與集體組織,不愿加入工會的獨行俠也不少,或許秦非就是其中最兩耳不聞窗外事的那一種。越是靠近12號樓,認識王明明的居民NPC就越多。秦非不時回應著那些面目陌生的NPC們的問好,一口一個叔叔阿姨爺爺奶奶,叫得親切又熱情。
秦非從修女進門后就一直沒有睜眼,卷翹的睫毛始終乖順地蓋在臉頰上。秦非從側門進來時她正從幼兒園一樓出來,據她說,她是趁著暑假幼兒園里沒人,過來整理文件。但那顯然不可能是一個成年男人。
而后畫面逐漸凝實。
它一定是被這個氣人的家伙弄得耳朵都不好使了。
蕭霄人都麻了。
談永已是驚呆了。“二,日落前,您可以在村內自由活動;日落后請注意時間,于每日凌晨十二點前回到義莊,進入房間就寢。”
一具殘破不堪的尸體躺在這個本該被稱之為客廳的地方。
三分鐘。凌娜道:“我記得,在祠堂里,秦哥進過的那間房間,地上好像散落著很多靈牌。”“你下午一個人才祠堂里,都……看到了些什么?”
想到這里,徐陽舒又打了個哆嗦。
關山難越。“那個該死的罪人,他犯了褻瀆神明的罪孽,試圖與同性親近——而且,他竟然試圖要對我不敬。”老板娘一開始還裝作沒看到。
眾人七嘴八舌地嚷著,急著去找柳樹卻又不敢走遠,只在小范圍內四下亂竄。只要能夠回到村里,總能想到應對的辦法。她摘下自己的頭,丟到秦非的腳邊。
鮮紅的血液順著白皙的手臂滴落,傷口處皮肉綻開。
作者感言
“別扇他了!來扇我!我臉大,來扇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