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村莊的居民都聚集在了臺下,祠堂的大門就這么一點。“要是我能讓修女把它修好,你就答應我一件事,怎么樣?”“臥槽,牛逼呀。”
秦非不見蹤影。但,秦非可沒有那么好騙。借著肘部的遮擋, 他側過頭,給了蕭霄一個眼神。
“唔。”秦非點了點頭。
“走吧。”秦非深吸一口氣,抬手按了按心臟的位置。“別那么緊張,我只是有一點小小的疑問。”可12號口中描繪的那幅畫面,也的確調動起了他血液中的興奮因子。
他就像一個掛件一樣,被不同的大佬們拖著走了一個又一個副本。
修女周身的戾氣都已散去,對秦非說話的態度也是前所未有的柔和,就像對待自己的兄弟姊妹。
那必將至關重要。程松愿意接納刀疤,那或許,也有可能接納他?神父答:“最開始的時候,只有死囚犯會被送往教堂接受教誨,后來這種活動越來越流行,來教堂的人也就越來越多。”
他總覺得秦大佬又沒憋什么好屁。別人拿著道具都找不到的東西,這波人兩手空空憑什么就能找到?雖然秦非只是將那本書草草翻閱了一遍,但這已經足夠讓他將書中所有內容全部記住。
“發生什么事了?”蕭霄扭頭問秦非。
蕭霄加快腳步,緊跟在秦非的身后。蕭霄倏地閉上了嘴。
但床上又的的確確躺著一個人形的東西,戴著帽子,寬大的衣擺順著床沿垂下。然而這提議卻被秦非否決了:“不行。”
“一切合規,不存在漏洞,請有序觀看直播。”“成交。”那笑聲像鴨子般低沉又粗啞。
……那掛墜依舊空空如也。他晃了晃自己的大腿。
可在蕭霄與其他還沒有履行挖眼儀式的玩家看來,秦非卻是帶著半面血水,神色懨懨地把玩著自己新鮮生摳下來的眼珠子。
不知何時, 每個人的腿上竟都多出了一條鐵鏈, 足有成人兩指,兩端分別捆在左右兩腳的腳腕上。直到他作出最終選擇之前,他都會是安全的。短短半分鐘時間,秦非已經看到了一個滿臉是血的尖叫小孩鬼和一個拄著拐杖的白頭發老太太鬼。
但他們對話這音量,門外也不可能聽得到啊。心臟跳得發緊,肺部緊繃到快要爆炸,秦非緊咬牙關望著天空中懸浮的巨大倒計時——在小秦真的成為他們的同伴之前,對于他們來說,充其量也不過就是一個流傳在中心城中的八卦而已。
【46人為您點贊,398人關注了您的直播賬號。】“我只是以為你提前回去了,沒想到你還在這里。”村長口中這樣說著,表現出來的卻全然是另一種意思,他上下左右地打量著秦非,像是在看什么離奇的天外來物似的。
如果秦非和蕭霄能看見神父此時的表情,就會發現他的嘴唇囁嚅著,想說什么卻始終憋不出來,尷尬的神色和剛才的蕭霄如出一轍。
好像他天生就該待在這個副本里,他就是這個副本的一部分似的。華奇偉尖聲道:“規則說了,讓我們留在義莊!”就在刀刃要擦破他的脖頸、割破他的動脈的那瞬息之間。
有點臭,又帶著淡淡的腥氣,像是腐肉。這可實在沒什么難辦的,秦非想也不想就同意了。
片刻后,有人驚呼:“那是什么東西?!”說完她轉身,帶著鬼火離開:“有時再聯絡。”
同理,還有另一個游戲也需要開口才能玩,那就是丟手絹,可是,他怎么就是越聽越傷心呢?
“那就是,不要隨意挑戰魔鬼的底線!”
“這臺車載電話是我們與外界聯絡的唯一途徑。”刀疤冷笑著道,望向秦非的眼神森然中帶著些許意味不明的審度,像是在打量著一只已經落入陷阱、隨時都可以任由他處置的獵物。
村道兩旁,家家戶戶門窗緊閉,沿途濃霧彌漫,灰白色的霧氣看上去總有種令人不安的感覺,仿佛多吸幾口就會中毒似的。那人很快自己憋不住了:“……你也是老玩家?”吃飯讓他們吃臭的,睡覺讓他們睡棺材,過來兩天死了三個人。
看守們剛一有動作,立即有兩三個玩家緊跟著向前飛奔了出去。那是個成年男子, 身姿頎長, 垂手而立, 靜靜地站在那里,就像是睡著了一般。
“可是、可是。”談永磕磕巴巴地道,“為什么是我們?”
潮水般的彈幕瞬間將秦非面前的空氣占滿。
看過這么多場直播,每一個觀眾都是分析規則的小能手。說起來,作為一個十幾歲的高中男生,林業本該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年紀。一滴鮮紅的血淚從他漆黑的眼眶中流出,滴落在地上,將地板沁染上一抹觸目驚心的顏色。
“直播里這對夫妻,我的確是見過的。”
作者感言
“漂亮老婆有幾個算幾個我不嫌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