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四方方的木盒子“咚——”一聲砸在地上,揚起一大片塵埃,嗆得彌羊接連咳嗽。但,卻又有著數個說不通的古怪疑點。“告訴他,我們知道王明明,但不熟。”
房門還未關上時,王明明的爸爸媽媽已經拆下了地上那人口中堵著的布。“或許,可能,副本給了我們精神污染?”“聽它們都在叫老婆,主播是個美女嗎?”
失落雪山副本的污染源被秦非毀了,副本永久關閉,“禁止在中心城中提及副本相關信息”的規則在這個副本身上也跟著失去了作用。那是一道粗啞的男聲,伴隨而來的,還有沉重的腳步聲響。丁立上手擺弄了幾下,沒弄開。
兩人過度親密的樣子引得一旁的其他玩家紛紛側目。“老大怎么突然不動了?”甚至越發強烈。
秦非甚至感到,自己那一小塊皮膚正在輕輕顫栗。“我已經知道了,但你不知道,嘿嘿嘿。”秦非將紙條上的字讀完,大約明白過來。
它們的目標極其明確,只盯著谷梁一個人,對其他玩家視若無睹。秦非看不清它的眼神,但那種被怪物鎖定的感覺如同附骨之疽揮之不去。
就是現在!
鬼不會把自己弄得這么狼狽。有人伸出小拇指挖了挖耳朵,懷疑自己是不是得了幻聽。他用手撥弄著桌上的棋子,棋子敲擊在棋盤上,發出細微的輕響。
觀眾們嘰嘰喳喳地討論著,十分期待秦非將會想出怎樣一個解決辦法。除此以外,雪山怪物已經連續兩次出現,秦非和彌羊的技能點都沒有點在和怪物正面廝殺上,萬一之后再遇到危險,還是要有人沖鋒陷陣才好。可管道比光滑一片,根本沒有可以下手的地方。
秦非身手推開玻璃門,邁步走入店內。在極短的時間內,他將地上的碎片一塊一塊,復位到了它們原本應該在的位置。可隨即他又想到,這樣會不會反而致身后的另外五人于危險之境?
六人在中心廣場中亂竄,躲避著廣場中為數不多的怪物。
然后,牢房內的這一幕,便會毫無遮掩地暴露在NPC眼下。祂的眸色似乎沉了些許,祂附身向青年靠近,身上寒涼的氣息驟然將秦非籠罩。周莉走出奧斯塔迪亞雪山,重新回到陀綸村落,可誤入雪山的她受到了嚴重的污染,因此變得渾渾噩噩。
玩家們沒穿羽絨服,只是因為沖鋒衣更便于在大風大雪時行走,但在保暖性方面顯然是羽絨服更佳。他準備了一大堆問題想要問污染源,結果對方只用了這一句話,就把他所有問題全部堵了回來。
熒光棒順著水流緩緩下落,光團在黑色中越來越小,直至徹底消失不見。
保安制服再次開始發力。聚在墻角那邊的玩家們原本正在低聲討論著什么,在廣播聲響起的一瞬間,幾人動作整齊地僵了一下,然后緩緩轉過身來。
“羊內心OS:兒大不由娘啊。”“早。”秦非還是那副看似乖巧,語氣卻冷冷淡淡的NPC模樣。
彌羊向開膛手杰克狠狠飛著眼刀。直接將雪怪的頭從身體上撕了下來,咕嚕嚕滾到一邊。可誰愿意喝?
聞人;“……”“或,聽哥一句勸,多用拳頭,少動腦子!”要不然那些鬼看見他,怎么一個個都像發了X一樣,兩眼直冒綠光??
秦非原本以為等待著他的會是又一場追逐戰,卻沒想到竟如此硬核。從始至終,彌羊臉上都未曾流露過任何對于死亡的恐懼。他所展露出的躁動也很浮于表面,不像是在為眼下的困境擔憂,反而更像是厭倦了被外面那些鬼追著跑,想盡快脫離這個場景,去玩點其他新鮮的。秦非對于副本中還藏有其他非旅行社成員的玩家這一點,并不覺得意外。
秦非暗地里向應或打聽他們隊內談判時的狀況:“你覺得他們都相信你的話了嗎?”心臟緊縮,指尖發麻,血液在身體內倒流。萬人空巷,不外乎如是。
玩家們在副本中總是會像這樣,待的時間越久,情緒就越緊繃,就像驚弓之鳥,每秒鐘都害怕得不行登山指南第五條。可狼人是西方傳說里才有的東西,和這個充滿著華夏現代社會本土氣息的副本調性未免太格格不入了。
可是,玩家們似乎已經無路可逃了。對于這個贏過他的玩家,他的態度要比對其他人客氣一些。看見秦非來了,他的眼睛亮了亮,隨即又顯出些恐懼:“菲、菲菲同學,外面是有其他人來了嗎?”
“這游戲哪里簡單了?”馬上有靈體嚷嚷起來。一看就是個眼里有活的勤勞義工。
“可這效果只能維持24小時。”彌羊略帶擔憂,“萬一明天他們來報復你怎么辦?”但是,這些事情又不難看出來。秦非盯著她看了片刻,若有所思地抬手摩挲著下巴。
雖然每次,他依舊會忍耐不住地緊張。
豬的眼睛處是被挖空的,有兩個拳頭大小的孔洞,是唯一能夠透出背后玩家真容的地方。玩家們在副本中總是會像這樣,待的時間越久,情緒就越緊繃,就像驚弓之鳥,每秒鐘都害怕得不行
游戲區守則第四條,游戲區里沒有鴿子。呼救聲傳來,秦非猛地扭頭!
都已經發現了小秦的特別之處。至于其他的, 只能聽天意了。
王明明的媽媽:“確實有道理。”上面畫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倒是很想讓這兩個NPC聽自己的,可惜他們完全不配合。
作者感言
“19號讓我來問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