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走到彌羊身邊說道:“他今天去社區(qū)里的美容院做了個光子嫩膚,看起來是不是年輕了不少,媽媽?”你沒事吧?
秦非轉(zhuǎn)動著指尖的戒指,戒指里沒有傳來任何回應(yīng),里面的污染源就像是消失了似的。蝴蝶盯著幾人跑遠的背影,一對墨色眸底就像放電影似的,頃刻間閃過各種情緒。
15分鐘。副本里有沒有會控火的玩家,登山社團的旅行包里倒是有卡式爐,玩家們包里或多或少也有火種,靈燭,或是打火石一類的東西。王明明爸爸媽媽的聲音迅速從門外響起。
“我是這個副本中第一個拿到死者身份的人。”好在阿惠和段南谷梁也都嚇得不輕, 更別提NPC孔思明, 渾身像篩糠一樣抖,看起來骨頭都快抖散架了。
三秒。秦非的閃避能力極強,兩人就這樣一來一回,過了許久都沒有出現(xiàn)紕漏。開膛手杰克已經(jīng)殺過數(shù)不清的人,早已不會為這樣的事而感到緊張。
王明明的媽媽:“你小的時候,我們給你看過玩具房的照片,但你好像不喜歡。”一頓晚飯,前后加起來不過半個小時,尸化進度便直逼25%。帳篷內(nèi)幾人露出錯愕的表情。
但丁立現(xiàn)在又發(fā)現(xiàn)了它的蹤影。躲進衣柜里,實在算不上什么明智之舉,卻是緊急狀況下無可奈何的選擇。
彌羊:“……”眾人神色各異。
秦非確信,自己在不知不覺間闖入了某個不該闖入的地方。
但,毫無疑問,這面鏡子是不完整的。再加上秦非用血液清洗了封印之海的鑰匙,污染源來到這片海域完全不受任何阻礙。他們沒有帶回任何線索,還折損了四名隊員,今晚無疑損失慘重。
可是該說點什么呢,段南暈乎乎的,他覺得自己的大腦好像眼睛和身體失去了聯(lián)絡(luò)。
藏法實在刁鉆。烏蒙愣了一下,抬手揉了揉眼睛。“笑死了,哈哈哈哈哈,驕傲的大人狠狠吃癟。”
他手上還牽著那群玩家們,刁明受污染的程度比黎明小隊其他人都要更嚴(yán)重一點。
這家伙實在太不講道理,看熱鬧的眾人如今都一臉憤憤不平。從腳步聲聽,那個玩家身后似乎也跟了數(shù)目十分龐大的鬼怪,這讓被攆了一路的秦非稍稍得到了一點安慰。
不是武力系,不難對付。
一邊跑還一邊大聲喊道:彌羊聽得一愣。
看清來人是秦非,彌羊蕭霄幾人渾身頓時一松,另一波玩家卻更加愁云慘霧起來。
午夜總會到來,目標(biāo)地總會出現(xiàn)。“就是現(xiàn)在,動手!”
否則玩家根本就沒有生還的希望。假如真的像他所想的那樣,黎明小隊已經(jīng)和小秦一邊的話,再加上彌羊,那他們的戰(zhàn)力將是碾壓式的。或者,還有最后一種可能,那就是在彩球的原主人死去后,彩球才能易主。
昨天晚上他被污染得神志不清時,不小心撞到岑叁鴉好幾次。直播鏡頭十分不懷好意地給了蝴蝶一個手部特寫,片片碎裂的道具石異常清晰地昭示著一個事實:彌羊:???
秦非笑了笑,沒回答。然而秦非的鎮(zhèn)定絕非常人可以理解。只要他眼睛不瞎,能夠看見絞肉機和監(jiān)控上的那幾把匕首,這就是遲早的事。
跑得最快的那批怪物身影已經(jīng)隱隱綽綽可見。不過根據(jù)已經(jīng)經(jīng)手過的石膏數(shù)量來判斷,如今,屋內(nèi)已經(jīng)只剩下少數(shù)頑固分子仍在負(fù)隅抵抗了。丁立小聲喘息著。
聞人黎明甚至感覺到,他的左右兩邊像是豎滿了一把把尖刀,只要一步行差踏錯,就會迸濺出遍地鮮血。“能控制多少就多少。”“臥槽,這些蛾子在干嘛??”
聞人黎明望向秦非。拋下最后一句話,系統(tǒng)提示音消散在靜謐的夜色中。王明明的媽媽望著彌羊,那張一直以來表情都十分僵硬的面孔上,難得露出了些許生動的模樣。
一個人影從拐角的綠植背后顯現(xiàn)出來。“親愛的動物朋友們,大家晚上好!創(chuàng)世號巨輪已于今夜正式啟航,作為能夠被選中進入游輪的各位,每一位都是各自族群中的翹楚。”
黑發(fā)青年痛苦地雙手抱頭蹲在地上。
“該死的蝴蝶小偷!!!”
在豬人說完全部的話后, 船艙中陷入了一片死寂。岑叁鴉和開膛手杰克靠在墻角閉目養(yǎng)神。很快,電話被接通,陰柔又冰冷的女聲在幾人耳畔響起。
“大爺?shù)模裁赐嬉獍。思以挾紱]說就先慫了。”黑咕隆咚的,什么也看不清,靈燭的光在這種地方只能說是聊勝于無。
雖然按照秦非奮斗逼的性格,十有八九是不會放任自己瀟灑三個月。這一招好像使對了。
作者感言
秦非從側(cè)門進來時她正從幼兒園一樓出來,據(jù)她說,她是趁著暑假幼兒園里沒人,過來整理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