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導游也在車外面，但那是npc，不能當做正常人看待。“中階生活區內的所有工作人員都是NPC，一個玩家也沒有，他們應該找不到途徑去安插眼線。”

徐陽舒誠實而略帶尷尬地搖了搖頭。蕭霄加快腳步，緊跟在秦非的身后。

其實也就只有兩個人的分數而已，但他卻已經遭到了黑修女強烈的針對。

其他玩家：“……”

和外面的教堂一樣, 休息區同樣窗明幾凈。“好想看看村民異化以后是怎么殺人的，從來沒見過呢。”

那輕柔而帶著些微沙啞的語調，就像魔鬼的誘哄，勾著11號的思緒不由自主地飄向記憶中那本不存在的虛無畫面。所以，這個副本和別的副本不一樣。紙條上有字，不知是英語還是拉丁文，非常潦草，秦非完全難以辨認。

每次，他們似乎都已經快要觸碰到生存的希望，可每一次，他們卻又都重重跌落回到死亡的深淵里！說完這句話后，鬼女懶洋洋的錘手向后靠坐，緊緊盯著秦非的臉，像是想觀察他接下來的表情似的。

大巴車內，除了刀疤以外，所有人在看見秦非拿出來一條新的電話線后都松了一口氣。

隨著秦非的動作，無數只丑陋微小的眼睛以相同的幅度眨了眨。

秦非聽完全部，輕輕“唔”了一聲：“這么說來，我們的目的應該是一致的，只要我們拿到馭鬼術，成功離開村莊，十五號那天的村祭自然無法完成……”她在感情上已經被秦非說服了。

腳步終于停在了門前。

所以……san值一旦低于40，玩家就會陷入長時間的眩暈和幻覺，而假如san值降低到20以下，玩家便會失去部分自我意識，被副本世界的設定所左右，直至最終徹底陷入其中，再也無法離開回到現實。這讓11號驀地一凜。

餐量不算很大，為了避免浪費“主賜予的食物”, 在場的24人都將晚餐吃得一干二凈。正常的棺材，也的確都是需要用釘子釘死的。“0點以后你怎么安排？不如我們一起……”

起碼不全是。

“你是想侵占我的身體？”

“這里面都沒有。”他總結到。蝴蝶的小弟們在替他開路：“別擋著蝴蝶大人的道了！”和幼兒園正門口畫著的圖標一模一樣。

一抱怨起來，話匣子就關不上了。他一定是看到了什么，讓他確信老板就是鬼，所以才會在那時不假思索地出手指認。

王明明的爸爸：“兒子，我們知道你不喜歡血。”

秦非眼角的肌肉都快抽筋了。任何一個被他看向的人都會不由自主地相信，這個人絕不會隨意說謊——哪怕他們明知道他必定是在騙人。

玩家屬性面板的開啟并沒有安撫到車內新手們的情緒，短暫的安靜過后，喧鬧再度繼續。

“你、你……”和祠堂里其他那些房間的門不同，這扇門看上去更大、也更新，能夠看出被重新粉刷過的痕跡來，門扇上雕刻著精致的萬字形鏤空雕花。

……狡辯也要講點基本法吧？這種和怪物硬碰硬的關頭，若是在高階副本中出現，那必然是十分精彩的畫面，玩家們會拿出他們壓箱底的絕活和怪物對抗。……

他在喊的時候還不忘刻意壓低嗓門，免得觸犯了休息室中不許大聲喧嘩的條例。就在她所正對著的墻角，一張用相框封好的全家福被十分端正地擺放在那里。

與找出鬼相對應的，自然就是保護鬼——甚至是扮演鬼、成為鬼。

秦非垂眸不語。說完后蕭霄自己也是一愣，眸中閃過一絲恍惚，很快又歸于平靜。

玩家們扮演的角色并非一個個真正獨立的個體，而是基于主人格存在的24個分裂人格。

“燒鵝。”秦非壓低聲音，用只有蕭霄能夠聽見的音量低聲道。人性的黑暗面在鮮血與生死面前，被無數倍地放大，再放大，成為一個令人難以逼視的，黑洞般的漩渦，將一切光明的東西全部吸入其中。在實體作戰方面，秦非的專業素養顯然比鬼火要高出不知多少。

蕭霄搖了搖頭：“普通人當然不行，但工會獵頭是特殊的。”“系統！系統呢？”

“你們呢？”秦非微笑著看向刀疤。

醫生的記錄本中，有不少關于24號的記錄，據醫生描述，24號在大多數時候都表現得很正常，但偶爾會出現虐殺小動物或小規模縱火之類等帶有潛在犯罪意向的舉動。那兩個曾經在規則世界中成為傳奇的風靡人物，就此銷聲匿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