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級對抗賽進行得熱火朝天,直播開始才過了一個多鐘頭,竟然就已經有人死了。究竟是什么人,把他們嚇成了那樣?走廊盡頭。
可是……“救命救命我有罪,我從上個副本就關注主播了,剛才修女把那個玩意掏出來的時候,我竟然真心實意地希望主播這一波不要逆風翻盤……“
草!只可惜,這份輕松連一分鐘都沒有維持到。
她的肢體略顯僵硬,動作起來非常困難。秦非在這樣的時候,竟還能饒有興味地向導游提問:“這是村祭的特色環節之一嗎?”說起來,林業其實也非常納悶。
“篤—篤—篤——”因此秦非什么也沒說, 若無其事地帶著鬼嬰, 和幾人一起踏上了回程的路。“生死由命。”青年淺色薄唇微揚,語氣淡淡道。
就。但沒辦法,他實在太緊張了,黑暗的掩護能夠讓他稍微覺得輕松一些。
算了這不重要。事實上,別說拿到積分,玩家們根本連獲取積分的途徑都不清楚。他們要想趕在凌晨之前回去,就必須要加快速度才行。
但這座祠堂的祭臺上,幾個靈牌上鐫刻的卻都是完全不同姓的名字。黃牛垂頭喪氣地打算離開。在F區沒人認出秦非,并不代表進了服務大廳他們也看不出來。
比起憂心忡忡的蕭霄,秦非倒是要樂觀許多。在微弱火光的映照下,秦非看到那堵墻似乎輕輕地蠕動了一下。
那,死人呢?很可惜,已經來不及了。這是玩家們第一次進入到村民的家中,雖然外面是白天,但屋里卻昏暗如同午夜,空氣潮濕像是隨時能夠滴水,狹小幽暗的空間冷得仿若冰窖。
這些東西行動起來可不像村民們那樣舉步維艱,祠堂里的所有人一見到它們便自動后撤,反而給他們讓出了一條路來。
這個要做到倒是不難。不是所有人都擁有能夠抵御死亡壓力的勇氣。
四肢像是被沉重的水泥灌滿,身體和靈魂仿佛被剝離成了兩半,眼前的畫面支離破碎。
……那現在站起來干嘛?但在未得證實之前,他并不打算聲張。
緊接著,他抬起頭來。反正這家伙是鬼不是人,不知使了什么法子,身上的血半點都沒有粘到秦非身上去。
再想想他繪聲繪色的語調就像是在講故事,生動而飽含情感,同時帶給人一種十分荒謬、卻又由不得人不信的怪異的違和感。
最后一行字是血紅色的,加大加粗,異常醒目,像是提示,又像是某種囂張的警告。
眼下的情形實在糟糕得過了分。
總之,現在想再多也沒有用。蕭霄臉色一白:“這是……他的天賦武器。”不要說話。
他嘆了口氣:“最后我靠的還是我這張嘴。”原來是這樣。秦非沖出心之迷宮大門的那一瞬間,蕭霄三人正掙扎在生死的邊緣線上。
好不甘心啊!
都什么時候了,還在這里玩什么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戲碼?
這可把徐陽舒嚇的夠嗆。同理,還有另一個游戲也需要開口才能玩,那就是丟手絹,鬼嬰能夠控制自己的外形。
誠然,僅憑他一人之力,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完全理清整個迷宮的構造。秦非不知道時間是被拉長還是被縮短。他們似乎都完全沒有留意到,就在那個放滿油條的大鍋中,有一顆人頭,正悄無聲息地浸泡在里面。
青年眉眼含笑,溫溫柔柔地催促道,“別墨跡。”
由于san值過低,三途足足耗費了近一分鐘才讓的鞭子凝聚出實體。鬼火話到嘴邊又被擠了回去,發出了一聲鴨子叫:“嘎?”
不過這一次,人群中并沒有出現導游或類似導游的身影。
說是監獄還差不多。
所有人都頂著滿身狼藉,若是現在即刻馬不停蹄地出發,萬一又遇到什么危險,可就徹底歇菜了。秦非的工作性質決定了他能接觸到的各類非正常事件遠超常人,在死人堆里混久了,多多少少也聽過一些用科學無法解釋的事情。“蘭姆病了,正在接受治療。”
“之前我們已經知道,圣母掛墜中的液體數量,與玩家是否會異化是息息相關的。”現在繼續討論這個已然無益,秦非沒興趣多聊,還有更重要的事等著他們去做。
作者感言
一隊保潔NPC氣勢洶洶地從后門進入別墅,在亞莉安的帶領下殺進別墅內部, 開始大干特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