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非身體情況沒有變壞之前,他待在公安局里的那幾年,三不五時便會接觸到一些問題青少年。
其實秦非也才剛到幼兒園不久。村長率先忍不住了:“你……能看到我嗎?”這一看就是個重要的npc!
專門用來制約那些在規則世界中觸碰了各種紅線的主播。在他們不知道的某個瞬間。伙食很是不錯。
一旦玩家人數下降到6人以下,村祭活動便無法正常進行。
怎么他們每次還一點頭緒都沒有、光顧著干著急的時候,他都能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好吧,那你在幼兒園里做任務的時候,有沒有看到任何規則或是類似的東西?”他漂亮的臉上露出思索:“嗯……就叫小蕭吧。”
秦非笑了一下,以村長剛才的表現來看,他實在很難相信對方會毫無保留地幫助自己。
蕭霄扭頭,余光瞥見這一幕,不由得愣怔住了。
圣嬰被告密后會被扣積分,那神父呢?他回頭,望向肩上的鬼嬰——片刻過后,他看了一眼義莊大門,眼神閃爍著低聲道:“剛才來的時候,我聽到外面的村民說話,村東的山坡……”
車上都是成年人,承受能力一般來說不至于差到如此程度。下一秒,鬼女臉色驀地一僵。四處都是碎石飛濺,一邊跑還要一邊閃身躲避暗算。
“守陰村每年的七月初七,也不是對于當地神明的祭祀。”秦非一字一頓地說著,“而是對于惡鬼的鎮壓。”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昏黃的光影將徐陽舒的臉色映得格外慘淡:“可守陰村卻不同。”
那人與他一樣衣衫襤褸、混身狼狽,可眼神卻是有別于他的堅毅冷靜,漂亮的側臉線條干凈得如同一幅藝術館中典藏的油畫。
徐陽舒當時年紀尚小,正是愛聽故事的時候,聞言即刻便轉身纏上了爺爺,要老爺子給他講村里的事。在湊到貓眼上之前,他就將自己進副本前從系統商城兌換出來的一把折疊小刀握在了手心。“你不懂!!!嗚嗚嗚你根本不懂!”
被困在天井中心的村民們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而事實上,他正盯著墻角的某個東西。孫守義不由得眉毛一挑:“你怎么一點都不震驚?”原來是姐弟,秦非恍然。
這一點秦非一直很擅長。那些盯著它看的眼神實在太熱烈了,靈體戰戰兢兢地道:“每次,當主播們走到家門口的時候,那對夫妻就會突然暴起!”
但眼下這番場景,就算是成龍或者李小龍來了大約也是無濟于事。
其實孫守義也并不想多管閑事,只是一想到朝夕相處了兩天的人可能要去送死,心里就有點不是滋味。緊接著,他忽然開口,說了一句令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話。
“在你到達終點之前,你不能讓這里被‘那個世界’覆蓋。”鳥嘴醫生說。規則并沒有說他只能為玩家懺悔。
“您好,請問您遇到什么困難了嗎?如果有需要,隨時可以來找。”徐陽舒被迫在前頭領路,走路時雙腿肉眼可見地發著顫,整個人幾乎都黏在了一旁的蕭霄身上。
NPC蕭霄的臉上浮現出濃重的不甘之色。進入廂房的玩家,對應的應該是規則中“管理者”的身份。在秦非走進告解廳中那整整半小時的時間里,0號囚徒曾無數次的用斧頭劈砍那個看起來脆弱無比的木箱。
即使被馴蛇人收入竹簍,它依舊會時刻抖著信子,瞄準時機,一口咬住馴蛇人的命脈。他剛才又翻開圣經看了一遍,第2條規則中清楚的寫著:
很難去評判他剛才救人的舉措到底是正確還是愚蠢,總而言之,如果他倆現在被后面追上,那些尸鬼都不用動手,光是撲上來都能把他壓成肉餅。他向秦非解釋起來:“善堂是黑羽工會——也就是整個規則世界中最大的工會的下屬掛名工會之一,在F級體驗世界和更高一級的E級世界中,善堂可以說都是數一數二的存在。”秦非垂眸道:“還記得進門前我說過的嗎?進入門內后,我們或許會回到過去的守陰村。”
再說了誰要他介紹,說得好像他那些同伴都不認識自己一樣!這問題問出口,大多數光幕背后的觀眾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可撒旦卻已經瞬間變了臉色。
“秦大佬啊。”蕭霄小心翼翼地開口,“你在來這里之前是做什么的?”“系統你弄清楚一點,直播要嚇的是主播不是觀眾好嗎!”
不知何時, 每個人的腿上竟都多出了一條鐵鏈, 足有成人兩指,兩端分別捆在左右兩腳的腳腕上。……走開啊,別看我!誰要被試!!秦非的步數依舊平穩,清瘦的脊背挺直。
規則才是凌駕于一切之上的條約。白日的守陰村能見度并不比晚間好, 孫守義行至一旁的墓碑邊,彎下腰仔細查看后得出結論:“我們這是回到了最開始的那片亂葬崗。”
門邊、檐下、道路兩旁……幾乎所有肉眼可見的角落都擺滿了石質神像。秦非若有所思,蕭霄見狀忍不住問道:“大佬,你是不是看出來了點什么?”且不說能否有去有回,光是這進入冥府的門路,活人就絕對摸不著。
只有秦非自己知道,npc對他如此客氣,真實的原因或許還是受到了他天賦技能的影響。秦非在心中默默給他們點了個贊。
秦非當然不會自爆家門,說出血修女是自己引到地面上來的事實。昨晚14號死亡后,玩家們還沒來得及外出查看,就直接在走廊上被送進了里世界。
旁邊忽然有人出聲打起了圓場。雖然幅度非常小,但也足夠令秦非身心舒暢。說著他掐起手指,口中念念有詞。
作者感言
他可憐巴巴地垂下眸子,長長的眼睫投落兩排低落的陰影,看上去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如果是我有哪里冒犯到了您,請一定要和我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