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真的可能嗎？

567號三個人肯定會回到教堂，再次嘗試進入告解廳懺悔。系統評級：F級（糟糕極了的新人主播，沒有絲毫看點）事實上，那冊子里的內容都已經被秦非看了一遍，印在了他的腦子里。

變故發生得太過突然，眾人神態茫然地望向他。在教會與政府的政治博弈中，教會最終勝出了。“順帶一提。”秦非開始給蕭霄科普，“天主教有7項原罪，傲慢、嫉妒、暴怒、懶惰、貪婪、暴食、色欲。”

有人失控般用力錘起車廂墻壁，一個脾氣暴躁的乘客大聲嘶吼著：“下車！我們要下車！這是什么破直播，我拒絕參加，你們這樣是違法的你們知道不知道！”神情呆滯的npc歪了歪腦袋，似乎是在努力理解秦非話里的意思。

修女被旁邊傳來的動靜嚇了一跳，迷茫地回望，卻只看見空蕩蕩的走廊。她頭上的好感度條猛增到了68，忙不迭地將秦非從臟兮兮的、血污遍布的鐵床上攙扶下來。

眼球們想向左，秦非便向右；

……哪兒來的符？蕭霄扭頭，與林業大眼瞪小眼。

可這一次，他實在是有點忍不住了。盡管昨晚秦非已然給出過意見，認為只有了解盡可能多的信息才能真正掌握主動權，玩家們卻仍不敢輕舉妄動。“大概，可以解釋這里的村民為什么要每年按時舉辦村祭。”

數道感激的目光落在秦非身上，秦非站在原地，抿唇微笑，一副深藏功與名的模樣。“你喜歡這里嗎？年輕的神父？”

自從刀疤被程松收編以后，剩下那幾人便隱隱有了以談永為先的意思。真的假的？雖然是疑問句，使用的卻是肯定的語調。

鬼火神色恍惚，身形不斷搖晃著。在這些人里面，秦非實在想不出撒旦可以害怕哪個。冰涼而尖銳的刺痛從表層皮膚滲透進骨髓，3號的牙關打顫，當場痛哭求饒。

他不該這么怕。

在遙遠的另一個維度, 今天是靈體們的狂歡日。

那個和蘭姆有著相同外表，眉宇間卻滿是冷漠孤僻的孩子，無疑正是秦非在副本中見過的24號圣嬰。他正盯著自己的手。

秦非盯著那兩人，低聲說了句：“不能吃。”

能相信他嗎？

這已經是孫守義經歷的第三場直播了，F級世界中大多數都是剛進副本的新人，孫守義性格穩重，年紀又偏大，因此從第一次直播開始，就一直扮演著團隊中比較核心的帶頭人。

秦非回頭，回答道：“我在和他說話。”聽起來倒也是個鬧鬼圣地。

秦非驀地皺起眉頭。

當時有不少人臉上浮現出一閃而逝的怒色。果然，副本是不會對玩家們如此仁慈的。“什么cosplay，我是Satan！偉大的撒旦！邪惡的魔鬼！”

很快，尸鬼便占領了整個天井。不論他們怎樣努力，只要有片刻晃神，便會痛苦地發現，他們又回到了原點。

有人扶著大巴車的座椅跌跌撞撞向前方駕駛位走去：“司機！司機！停車！”看來，他的如意算盤沒有打錯，系統都已經給出了那么明顯的提示，要想攻略npc，只需要——

“哦？”村長顯然不太滿意于這略顯空泛的回答，“就沒有什么意見，或者是建議嗎？”秦非抬眼打量起四周。門外，黛拉修女在和秦非道別后，將隨身攜帶的鑰匙串交給了秦非。

“蝴蝶是蝴蝶公會的會長，那個公會的人不多，但戰斗力全都非常強悍。”

他陷在了某種看不見的東西里面，四肢被禁錮，難以動彈。

蕭霄的眼睛倏地瞪大，他一個跨步躥到窗前。

找到了！“反正就是要拍馬屁，反向拍馬屁也是拍馬屁。”

可惜他從小就膽子小到不行。秦非就這樣看著林守英在自己面前吐了一遍又一遍，偏偏每次都不長記性。寬闊的道路兩旁都是玩家，他卻半點沒有身為一個通緝犯的自覺，眉眼清澈，神態隨和，不見絲毫心虛和恐慌。

叮鈴鈴——秦非緊緊盯著身前不遠處，那叢異乎尋常的苔蘚。

……或許是秦非這混不吝的模樣太過挑釁，鏡子里的他竟然完全沒有要退卻或是掩飾的意思，也就那么任由他打量。“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