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笑死我了,你們看村長那個懵逼的表情。”這小家伙的突然出現的確給那兩人帶來了不小的震撼。“每人每天交10元,可以包早中晚三餐,餐標是一葷兩素一主食的盒飯,每日外加一瓶牛奶,物業給我們送到活動中心來。”
真的是巧合嗎?難道這三個修女,實際上是同一個人?
蕭霄是個急性子,一句話沒聽完就不耐煩了:“能不能說重點!”蕭霄:“哦……哦????”秦非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
秦非并不堅持:“隨你。”哪里來的精神小伙。
畢竟不是人人都信教。她向著身后揮了揮手,幾名身穿白色制服的人端著餐盤走了上來。青年神色懇切,清潤的眉目中漾著堅定的光,仿佛他就是世界上最值得信賴、也最關心導游的那個人:“反正都是在村子里,要是在游玩的同時可以幫助您減輕一些工作壓力,那就再好不過了。”
“秦大佬,剛才吃飯的時候,你是怎么想到要向上帝禱告的?”蕭霄好奇地問道。一句話,將刀疤放在了全車所有人的對立面。
舔狗,還真是不好做。
秦非半點沒有打算請他進去坐坐的意思。最終他還能沒有忍住道:“我走了以后,你不會再對主說些什么了吧?”這兩個女玩家分別叫凌娜和劉思思,是這個副本中唯二的女性,雖然直播最開始時,所有新人都一樣驚慌失措,但這兩個女孩子鎮靜下來的速度卻挺快,倒是表現得比留在義莊的那幾個男人要大膽一些。
太安靜了。蕭霄以前也沒發現,自己居然這么怕黑,走個夜路嚇得腿都要軟了。在一眾玩家緊張的注視下,導游在屋內環視一周,視線最終落在秦非身上。
“咚——”更何況是在距離近到已經臉貼臉程度的對戰當中。像是一只找準時機潛入了羊群的灰狼,正在津津有味地挑選著自己今晚的獵物。
祭堂,顧名思義,是祭祀用的地方,也是一座祠堂中面積最大、最為重要的那間屋子。對于正常玩家來說,越靠近污染源,他們的san值就會降低得越快。
他的視野模糊一片,思緒亂得如同一鍋粥。
蕭霄還想說什么,剛張開嘴,卻又默默地閉上。守陰村村祭的確需要用到玩家當祭品,但用的并不是在每天的直播當中死去的玩家。刀疤是個四十幾歲的男人,樣貌丑陋,過于緊湊的眉間距使得他在看人時帶有一種很強烈的壓迫感,他的身材算不上高大,但舉手投足間滿帶狠戾之氣,令人望而生畏。
蕭霄覺得,秦非頭頂簡直飄著一排字:你好,我是個好人。房間里有人?秦非拍了拍蕭霄的肩,說話語氣中帶著一股飄忽不定的神秘:“別怕,這只不過是一個能夠佑護我們的安全,將我們從邪惡中拯救出來的神父而已。”
但這也不能說明什么。
最后,他十分痛苦地閉了閉眼:“我真想不起來了……說起來我怎么感覺最近老忘事?”他還可以跑得更快一點!!
他的血液中流淌著一股興奮,那種興奮是從大腦皮層深處延展而出的, 很快遍布全身。
秦非雖然不會感到恐懼,但什么東西可愛什么東西惡心還是能分得清楚的。
“主播是跑不動開始擺爛了嗎?快跑啊急死我了!!”門內的世界異常安靜,正常環境下的山村中應該有的,風聲、蟲鳴聲、樹葉摩挲聲……這里都沒有。
和相片中的王明明沒有半點相似之處。秦非瞇眼,望向對面的蕭霄。
只是可憐了徐陽舒,嚇得差點又一屁股坐在地上。假如祂無所不知,那后面一條規則也就根本不可能成立了。茍住,將自身的存在感降到越低越好。
例如秦非的里人格是撒旦、1號的里人格是那個百目鬼、2號的擬人格是暴食怪、14號的里人格是母親艾拉……等諸如此類。“這么想的話,白方那邊的任務,感覺要比紅方難很多啊。”鬼火嘶了一聲。
林業有些不高興:“你咒誰呢。”
而結合秦非之前所表現出來的態度,他的腦海中竟隱隱有了一個猜測:蕭霄在旁邊將這一切收入眼底,不由得打了個激靈。偷雞摸狗被NPC抓現行了。
秦非在心里默數。他們在原地愣怔了片刻,等到雙眼適應了這里的光線環境之后,便緩慢而小心地走動起來。
不過短短幾步路,蕭霄的san值已經從68降低到了62。每一個有玩家參與對抗賽的大廳正中位置,都冉冉升起了一塊泛著燦金色光芒的嶄新光幕。8號這個時候終于反應了過來,他慌忙拔起嵌床單中的刀刃。
“嗯?”守陰村村祭的確需要用到玩家當祭品,但用的并不是在每天的直播當中死去的玩家。村長胡疑地望了他一眼。
凌娜搖了搖頭,證實了秦非的想法:“我們天不亮就趕回來了,今天導游的確沒有來過。”
而直播大廳中,正在觀看直播的靈體當中卻驀地傳出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來。靈體縮縮肩膀,仍舊很不服氣,卻又不敢再說話,一張臉憋到扭曲得不像樣子。
而推薦度越高的地方,含有關鍵信息的概率就越大。這里實在空空蕩蕩。緊接著,伴隨著砰的一聲巨響,在眾目睽睽之下,棺材中憑空出現了六具尸體!
作者感言
軟軟的,帶了點彈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