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行動力,不愧是大佬。
誰知道他會不會整點什么幺蛾子?那后果一定不會是他所能承受得起的。很顯然,眼前這個npc知道的絕對不少,眾人還想再從他口中撬出些別的信息來,可任憑玩家們使出渾身解數,npc老人就是一副拒絕配合的模樣。
“這就升成E級了???我的天哪,一場直播就升級??也太強了吧!”
是真的有人走過來了。秦非沒再上前。崔冉是個二十來歲的女生,長相秀氣斯文,膚色勻凈,一頭深棕色的直發披散在肩頭,說話清亮又擲地有聲,很容易便贏得了一眾新玩家們的好感。
說是監獄還差不多。
身后,勁風襲來,秦非旋身勉強躲過,嘗試著使用嘴炮能力打消鬼女殺人的念頭:“我不是外來人,我真的是受徐家人委托過來的!”按理說他既已向刀疤遞出加入社團的橄欖枝,那兩人便該是一伙的,可程松這兩日卻一直對刀疤若即若離,令人難以捉摸他的想法。
但是死里逃生!秦非目光深沉,簾子背后是一片漆黑,全然看不清里頭的光景。秦非看了一圈,包括他自己和那兩個鼻青臉腫的人在內,這里一共有二十四個人。
但任平還是死了。那個潛藏在暗處的不知名鬼怪似乎被秦非的反應給氣到了,背后的冷風和尖笑聲齊齊消失不見。散發著血腥氣的利爪抓破了蕭霄的外衣,幾人手中都沒有武器,孫守義抄起一旁祭臺前的板凳向僵尸猛地擲了過去,正中僵尸額頭。
只有他能看見npc,npc卻看不見他。
所以他什么也沒說,又抽了一張紙,用兩根指頭捻著,認認真真擦拭著面前被陳年油污浸染得發黃的桌子。不遠處,導游正一門心思盯著秦非背后那臺車載電話。
他懷疑秦大佬是想把水攪混,然后坐山觀虎斗,當一個混邪樂子人,最后坐收漁翁之利。
談永站在人群前段,臉色尷尬,期期艾艾地看了過來:“現、現在,要怎么辦?”厚重到快要凝結成水跡的霧將視線淹沒,一路走來一個村民也沒有遇見,整座村莊安靜得像是一片死地。三聲輕響。
儼然一副小園丁的模樣。看著一個個奇形怪狀的鬼怪npc,秦非的太陽穴突突直跳。系統評級:F級(糟糕極了的新人主播,沒有絲毫看點)
他直勾勾地盯著秦非看了片刻,而后捧腹哈哈大笑。
程松一愣,頷首道:“坐下說”秦非抬眸望向眼前的玩家們,面上掛著似是而非的笑。
他一邊說話一邊緊張地打量著秦非,見秦非臉上并無不悅,于是繼續搭話:“我叫蕭霄,你叫什么?”
那些人要怎么通過一個虛無飄渺的名字找到他,林業又是怎么確定,這個小秦就是秦非呢?那兩人早已神志不清, 即使被他們用繩子捆住, 都還像發狂的野獸一樣四處亂滾, 根本不可能順利被煉化成活尸。
鬼嬰坐在書上,抬頭見面前的人是秦非,于是咯咯笑了起來,露出一口小米牙,手腳并用地爬到了秦非的肩上,抱住他的脖子蹭了蹭。“小心!”耳畔傳來一聲疾呼!
刀疤在車上與秦非對峙的場景他沒有忘記,雖然當時刀疤沒能討得了好,但顯然,他并不弱。這樣一來,他肯定不會吹灰之力就能拿到最后的那一份人頭分,帶著大家一起安全通關。15號則有著超乎常人的控制欲。
當然,這還遠遠不夠。
且不說能否有去有回,光是這進入冥府的門路,活人就絕對摸不著。這兩人,是十余名玩家中唯二的、已經可以確定中招了的人。
好處是蕭霄沒有里人格,不需要做隱藏任務,對比其他人來說少了一個潛在危險。怎么說呢,能有這么好的心態其實也是一件值得讓人學習的事情。
是一個八卦圖。直播畫面中,秦非的一舉一動都牽絆著觀眾們的心神。
“請尸第一式,挖眼——”這場直播的通關要求是在村中呆滿七天,也就是說,無論玩家們能否成功找到《馭鬼術》,都必須要等到村祭開始以后才能離開。“這個墜子怎么了嗎?”蕭霄傻乎乎地將墜子掏出來。
“用你們玩家的話來說,‘祂’,就是‘污染源’。”靈體沒有猜錯,秦非的確一點也不害怕。黃牛看秦非能買得起號,想到他手上的積分一定很多,說不定就是MVP,于是特意向他賣了個好,提到了這個。
他操縱著自己不甚靈敏的左眼皮,向秦非眨了眨眼,留下一個不自然到有些許恐怖的wink。喲呵?直到緊貼著秦非的后背停下。
而秦非那一行人則要忙碌的多。
他抬手摸索著下巴,饒有興味地做了個決定:“我要回去,再帶一點新的刑具過來。”那是一片觸目驚心的慘白——圓形中空的紙銅錢層層疊疊,鋪滿了腳下的土地。救救我……
“老婆老婆!老婆和我結芬!和我結芬!!”
他們又不能因此而復活!更近、更近。“他的確,是個非常可愛的孩子。”
作者感言
秦非垂眸,睫毛的陰影落在臉上,讓他說這話時顯出了幾分神秘莫測的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