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知道我是怎么死的嗎?”(ps.真實(shí)的密林只在夜晚出現(xiàn),白日的所見只是虛幻的殘影)
和光幕前的觀眾們一樣,此時此刻,林業(yè)的目光,也正匯聚在絞肉機(jī)邊緣的傳送帶上。昨天他好不容易求著炒肝店老板娘要來了義工的任務(wù),今天當(dāng)然不能忘記。
也不知道是真瘋,還是裝瘋賣傻。秦非輕輕舒出一口氣:“我們在游戲房里的時候,怕是一直都被這艘船上的‘人類’盯著呢。”“真是不好意思啊。”秦非拍了拍手上根本不存在的灰,語調(diào)歡欣雀躍,“一不小心就看穿了你們的計劃。”
“還有其他人呢?”
他們剛剛千挑萬選,選中了一個無敵簡單的房間,進(jìn)房間花20分鐘拼好了一副拼圖,一人賺了一顆彩球。在吊橋效應(yīng)和救命之恩的雙重作用下,NPC頭頂?shù)倪M(jìn)度條突飛猛進(jìn),呲溜一下竄到了30%!隨著夜色愈深, 來自密林的污染也越來越深重。
雕像底座的紅燭又一次燃起,火光映照在青年的側(cè)臉,在墻上打落一層薄薄的黑色剪影。他氣鼓鼓地轉(zhuǎn)頭一看,蝴蝶的那兩個傀儡早已翻著白眼走遠(yuǎn),只留下一抹背影。“這些亡靈,到底有多少啊?”薛驚奇的隊伍中,一名玩家不禁發(fā)出了這樣的疑問。
秦非半瞇起眼看,那似乎像是鞭子抽打過的痕跡。
身后的幼兒園中似乎傳出幾聲孩童的尖笑。走廊里已經(jīng)到處都是人了。“這個婆婆表面上在垃圾站做工,實(shí)際每天一有空就在社區(qū)里到處溜達(dá)。”
這是豬人為了船上尊貴的乘客們特意準(zhǔn)備的,假面舞會所需用到的道具。
走錯了?
隱藏任務(wù)的進(jìn)程猛竄一大截,玩家們幾乎已經(jīng)可以見到勝利的曙光。簽訂契約的雙方需要同時捏住信紙兩端,之后兩人說的所有話都會自動呈現(xiàn)在信紙上。
紅色的門。無名的怪物躲在陰暗處窺探著。自上而下灑落的光線將老保安的面容映照得格外扭曲。
秦非卻完全沒有這方面的擔(dān)憂。
薛驚奇臉上流露出尷尬之色。“還有其他人呢?”秦非扶著稻草旁邊的矮墻站起身來。
再過幾分鐘。地板上,白色線條畫著大家已經(jīng)很眼熟的鬼臉圖案, 一旁散落著未燃盡的蠟燭與香灰。
他的雙眼和另外七人一樣漆黑,但他似乎還有一點(diǎn)自我意識殘留著,他的嘴唇顫抖著,伸出臟兮兮的手,想去扯秦非的褲管。伴隨著最后一聲刀刃切割雪怪脖頸的聲音,烏蒙將長刀收回掌心。三輪車的輪子都要蹬冒煙了吧。
直到確定無論營地那邊還是烏蒙與應(yīng)或,都不可能看得見他,這才停了下來。
“刁明一直在挖他的臉。”秦非道。男人站在整個圈欄艙正中的位置,恰好站在秦非身前。
等于說,小秦現(xiàn)在是給自己搞了三個沒什么用的小弟?今晚發(fā)生這么多事,這支隊伍本就有些許松動的跡象。無盡的、相似的石壁從視野中劃過,有時杰克甚至懷疑,他們真的有在改變地理位置嗎?還是一直在原地打轉(zhuǎn)?
發(fā)現(xiàn)問題的傀儡欣喜若狂!一身學(xué)生制服的青年眼底帶笑地詢問道:“剛才我回來的時候看見我們家的門是紅色的。”但假如雇傭兵主動選擇放棄任務(wù),卻需要支付高額的違約賠償金。
“蕭哥!”彌羊好奇地打量著秦非的神色,憋了半晌還是沒憋住,開口問道:“bao——咳咳咳你在想什么?”
他們沒有在領(lǐng)到餐點(diǎn)后直接就餐,而是插進(jìn)了冗余的動作,因此才被副本判定成了違規(guī)。秦非一行行掃視著單據(jù)上的文字,眨眨眼,長長出了口氣。她一把撈過瓦倫老頭手里的槍,緊緊抱在了懷中。
但與此同時,在腦海深處,卻總有一個念頭無休無止地沖擊著他的意識。
“啪嗒。”其中有一項(xiàng)便是離開結(jié)算空間,進(jìn)入過渡區(qū)后,能夠乘坐擺渡車回到玩家生活區(qū),而無需用腳從中心城一步步走回去。彌羊不是一個人,那種怪異的感覺,秦非也感受到了。
他不明白, 為什么明明已經(jīng)換了一個副本,明明他在這個副本中并沒有開啟王明明媽媽的NPC形象。
開膛手杰克有十成的把握,假如他在這里動手,秦非不可能從他手下逃脫,其他人也絕拿不到他任何的把柄。
連掙扎一下的余地都不曾得到。
秦非讀懂了祂的意思, 笑瞇瞇地擺了擺手:“沒關(guān)系, 你也不是故意的。”
完全沒有。“救命,我們羊媽媽在溺愛孩子這方面向來是有一手的……”
一個斷臂的傷口,遠(yuǎn)比一整條廢胳膊要好處理得多。空氣逐漸變得緊繃,玩家們看著兩個NPC臉上詭異的笑,手臂上的雞皮疙瘩不由自主地一顆一顆冒了出來。
作者感言
很可惜,現(xiàn)在的蕭霄才剛覺醒天賦不久,他和他的天賦技能還處得不是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