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發(fā)生了怪異的扭曲,奇怪的嗡鳴聲自耳畔傳來。
應(yīng)或心煩意亂,秦非給出的這些信息實在有些打擊人。“我有一句臥槽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
“就是這個!!”孔思明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就在他即將邁步?jīng)_入密林的那一瞬間。一股巨大的力量突然從后方襲來。
林業(yè)對秦非有種盲目自信:“絕對可以。”
換來一片沉默。獾的心情沉重的要命,彌羊也是如此。
秦非擔(dān)心的是自己。
收音機中的聲音越來越扭曲,仿佛被浸泡在了水里,里面的每一顆螺絲都在隨著聲響發(fā)生劇烈碰撞,伴隨而來的噪音聽得人鼓膜傳來陣陣刺痛,心臟也跟著跳動得失去了節(jié)律。
他的力氣實在大的驚人,秦非被拍得一個趔趄。沉重而巨大的路牌,在烏蒙強壯有力的手臂中,就像一塊小鐵片般可以隨意擺弄。
“別想那么多,我們先去找找吧。”青年神色淡淡,邁步向黑暗道路深處走去。
就憑那幾句語焉不詳?shù)脑挘f了和沒說根本沒兩樣。“小心!”彌羊大喊。
面對兩條截然相反的岔路,眾人沒花多少時間便做出了抉擇:兩組人向上,兩組人向下。
如此特殊的一幕, 整個副本中只有秦非發(fā)現(xiàn)了。
殷紅溫?zé)岬难?落入冰水里。這很不應(yīng)該,蝴蝶帶進副本里的那幾個傀儡,他早就已經(jīng)認臉熟了。
他們一隊人冒著危險,小心翼翼地接近密林。秦非在心里瘋狂罵街,腳下速度卻半點都不敢放緩,有了前一次蝴蝶在生活區(qū)外堵人的經(jīng)驗,秦非這回直接馬不停蹄地跑向了服務(wù)大廳。
秦非:“你也沒問啊。”
一想起自家主播在那場直播里被小秦遛得團團轉(zhuǎn)、像個癡漢一樣追在人家屁股后面叫兒子的變態(tài)畫面……
對面三人聽秦非這樣說,卻不約而同地露出喜色。“我們算是走上正軌了,可是其他玩家怎么辦?”幾乎在同一時間,冰洞邊的玩家一個接一個往水中躍下。
三人向前走來,門口聚攏的眾人自動為他們分出一條道。兩秒鐘。彌羊除了震驚,還感覺到了萬分難以置信。
按理來說,他一口氣指認了那么多鬼,足以在瞬間將兩隊比分拉開巨大差距才對。
這很奇怪,祂知道,祂的胸腔中并沒有心臟在跳動,可那種指尖和血管同時輕微顫栗的感覺卻揮之不去。
“靠這到底什么情況,彌羊大佬看起來對于這個D級新人好在意。”說沒鬼都不會有人相信。烏蒙愁容滿面:“半小時前我就發(fā)現(xiàn)不對了。”
有人摟在一起隨著音樂翩翩起舞,也有人正三兩成群的聚集著,朝玩家們的方向指指點點。有拆穿敵人的喜悅嗎?
與密林中的樹木一模一樣。
按照之前的排班,秦非本該在四點半被叫醒出去值崗。開膛手杰克有十成的把握,假如他在這里動手,秦非不可能從他手下逃脫,其他人也絕拿不到他任何的把柄。
孔思明頭頂,好感度磨磨蹭蹭上漲到了11%。玩家們:“……”
青年依舊坐在那里,勾了勾下巴:“您說。”Y大登山社是昨天早晨進入雪山的,由于山中沒有信號,最近的一條推送時間是在昨天中午,也就是11號中午12點。
這竟然是個只能做一晚的工作。對方被忽悠得渾然不覺。誰啊!?
彌羊一邊說一邊忍不住默默吞咽了一下,喉結(jié)上下滑動,咽喉深處傳來一股反胃的欲望。夜色越發(fā)深沉。秦非的神色已然又一次冷淡下去:“你是在和我開玩笑吧?我覺得這一點也不好笑。”
雪山上依舊空闊安靜,沒有任何的聲響。蝴蝶這次來,是給王明明的爸爸媽媽送人來的。“加油,加油主播!夜還很長,你熬不過去的~”
秦非十分淡定:“嗯……不出意外的話,這次大概還是因為我。”
作者感言
走廊上的五六名看守不約而同地選擇了放棄囚犯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