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林業也不是真的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不管要排多久，反正他都只能排著。要……八個人？

得知程松不找他并不是覺得他不如刀疤，只是被他高超的騙人功力蒙了過去，秦非滿意地點了點頭。雖然不知道做什么事可以加分，但一切可能導致扣分的事，最好都不要做。

修女一怔，似是沒有料到他會醒來的這么早。

等到0號看清追在蕭霄身后的人是誰以后，原本低落的心情瞬間云開雨霽。

——而且祂一直頂著蘭姆那張臉。“你們排著，我先走了。”秦非向林業和凌娜點了點頭，揮手轉身離開。

孫守義沉聲道：“這應該是個線索。”受到薛驚奇的影響，活動室里的氛圍的確比先前好了不少。

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事卻全然扭轉了6號的預期。雖然秦非寫得很籠統，可或許因為這是一條稀有度極高的、首次出現的線索，雖然只有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卻直接被系統判定成了最高等級。手指敲擊銹跡斑斑的鐵門，發出沉重的悶響，打斷了屋內四人的談話。

木柜外，鬼火雙眼一閉，豁出去般，開口道：“但他當時消失得太快，我沒聽清他究竟說了什么。”宋天道。

但身后，十幾雙眼睛正盯著他。在F級體驗世界的直播中，主播和觀眾之間是無法實現任何直接交互行為的，觀眾們沒法發彈幕夸獎或吐槽，看到盡興時也無法給喜歡的主播投送任何打賞。接下去的時間對房中的三名玩家來說，過得簡直像是夢一樣。

他話鋒一轉：“那你呢？”能相信他嗎？

布簾背后傳來一陣叮叮咣啷的聲音，似乎是有什么人在慌亂之下將東西打翻了。秦非心中一動。

“真正動手的人，也不見得就有好果子吃。”

2分鐘；蕭霄還在懵，摸著后腦勺道：“他們……都被打了鎮定。”

“這個D級主播怎么有這么多粉啊，剛開播不到一分鐘直播間就進了快3W人？？？”黑衣人低眉順眼地站在蝴蝶面前，向他匯報著情況。

秦非望著鬼火，垂眸微笑，笑容意味深長。

規則說過，為了尊重當地習俗，玩家們不能直視神像的眼睛，秦非先前一直下意識地以為，“直視”的后果大概會是觸怒村民。是街邊餐飲店里那種很常見的白色大瓷碗，看起來還挺干凈，可里面的東西實在有點讓人不忍直視。那個叫小秦的D級玩家很顯然已經跑了。蝴蝶扭頭對自己的傀儡吩咐了幾句，卻并沒有移動身形，依舊雙手抱臂靜靜站在臥室門口。

越往前黑暗便越稠密。他們的思路是對的。

結果就被這家伙聽到了。2.發揚愛心和熱心, 在接下去的半個月中, 盡力接待好借宿在社區的游客, 擔任游客與社區之間溝通的橋梁。“你看你的衣服都破成什么樣了。”

秦非聞言，眉心不由得輕輕一跳。

“人一旦著急起來，就容易犯錯。”“這位美麗的小姐。”

林業已經快要被嚇死了。凌娜渾身一僵，似有若無的余光中，她似乎意識到了什么。

秦非笑了笑：“我想，他發現的，應該是一條和所有人都息息相關的規則吧。”雖然在前幾天的直播過程中，凌娜因為刀疤的緣故對程松很有意見——事實上，這份意見直到現在也并沒有完全消弭。若不是有那些欄桿和電網攔截在他們中間，秦非覺得，自己可能早就已經被撕成碎片，和那些鮮血、碎肉和污泥一樣，恒久地留在這間地牢里。

小僵尸不松手，抬起頭，發黑的小臉上連點表情也沒有，定定地盯著秦非，黑漆漆的眼睛沒有眼白，像是貓的眼睛似的，清澈卻深不見底，倒映出秦非的面容。道理是這樣沒錯。

那……就是單純看臉來判斷的咯？但。

青年笑瞇瞇的，漂亮的眉眼彎出好看的弧度，他的神色柔和親切。很可惜，休息的計劃最終還是沒能成功落實。系統不會干涉這種行為嗎？長時間滯留低級世界，聽上去很容易破壞玩家與玩家之間的平衡。

有人提議，將那些尸骨通通挖出來，一把火燒了，或是換個地方埋了。修女的表情虔誠而真摯。雖然按照秦非提出的圣母掛墜理論，6號此刻的精神狀態已經是岌岌可危。

“不像神父您，整天只要待在這個箱子里，摸摸別人的臉就能無憂無慮地生活下去”

隨著秦非話音落下, 直播大廳內的觀眾們齊齊一愣。

過于明亮的白其實和濃厚的黑一樣，都會將人的視線遮蔽。秦非詫異地揚眉。

笑容不會消失，只會從蕭霄臉上轉移到鬼嬰臉上。秦非拿出那副令自己在居委會大媽們當中混得如魚得水的表情，有理有節到就連最挑剔的人都找不出絲毫差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