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24分告解分, 只能在24名圣嬰內部流通了。
“跑……”在規則世界的直播中,支線獎勵非常難得到。秦非連片刻的遲疑都沒有, 笑盈盈地肯定道:“那是當然,我從不無緣無故騙人。”
秦非眨眨眼,扭頭看向孫守義。雖然不愿承認,但6號此刻的確很緊張。有小朋友?
大佬,你在干什么????寒氣順著蕭霄的足心竄起,一路直沖天靈蓋,就在蕭霄下意識的尖叫聲快要沖破喉嚨而出的瞬間,秦非極迅速的伸手,用力捏了捏他的指尖。他們完全可以利用游走的囚徒們,來對付其他那些心懷不軌的玩家。
?????“其實還有一個地方,是最適合停尸的。”她用冰冷的手鉗起秦非的下巴,一臉厭憎地開口道:“你們這些惡心的同性戀者,你生來就是有罪,仁慈的主不屑于處決你,而我將代他執行!”
蕭霄臉上的迷茫更重了。
這么敷衍嗎??直到他起了卦,搖起銅鈴,陰陽眼穿透迷霧,卻看到了令他難以置信的一幕。
秦大佬被帶走的這段時間究竟發生了些什么?
“三途姐!”“‘祂’是世界上最至高無上的存在,是一切造物的起源。”這些都是大家在正常情況下,第一反應會想到的,可能藏匿祭品尸首的地方。
尤其是那個npc,秦非在黑白相片上看到過他年輕時的樣貌,和祠堂中某個與秦非擦肩而過的路人村民一模一樣。
“主播到底在干嘛呀??”
“發生什么了?”說話的是孫守義。
出來?除非有人狠到可以一天只吃一桶泡面。可這樣一來餓的頭昏眼花,說不定死得還更早些。這是逆天了!
不知對面的人說了什么,蝴蝶站在原地垂眸片刻,又繼續邁步向前走去了。白衣女鬼無聲地走在前方領路,短短十余米遠的路程,兩人身周便略過了數道帶著好奇的打探眼神。
“所以,你覺得,我們應該選誰呢?”刺頭男面帶狐疑地打量著宋天:“剛才紅隊的那三分,是你加上的?”四個渾身腐爛、散發著陣陣惡臭的尸鬼從四個方向向他逼近,林業想起身逃跑,可身體卻被某種來源不明的力量束縛著,四肢與軀干都被釘在原地動彈不得,像是有一根看不見的繩索,將他牢牢束縛在原地。
秦非的精神免疫一直是個謎。
他不清楚事態是怎樣發展到如今這個地步的,他只知道,在秦非說完那句話后,那塊一直像是神圣不可侵犯一般的深綠色簾布被人從里一把掀開。徐陽舒……是誰來著?他好像記得又好像不記得。還真有事要讓他辦?
“……唔,或許有人成功過。”“難道你不想被我的斧頭劃開皮肉和內臟,看看自己身體里流淌的鮮血是什么顏色嗎?”
秦非避讓不及,直接被鏟上了天,身體在半空中扭了不知幾個圈,甚至能聽見骨頭寸寸斷裂的聲音。雖然他的情緒的確比常人淡漠,但,再怎么說他也是個遵紀守法的大活人啊。
“算了,算了。”村長氣急敗壞地擺擺手,“你不愿意說就別說了。”
“你們也太夸張啦。”
蕭霄點頭:“所有人都很奇怪,有幾個人雖然不像那些說胡話捶墻的表現得那樣明顯,但看起來也挺不對勁的。”黑色的漆木大門顯現于濃霧當中,門前懸掛著四串銅質的鈴鐺。那種粗糙的手感簡直就像是教堂門口那片鋪完后,沒有晾干便被無數人踩踏的水泥地。
秦非就這樣在1號恨不得殺人的目送下,腳步輕快地回了自己的房間。神父徹底妥協了。
“我怎么了?”青年眨眨眼,十分自然地接話道, “我很好, 下午睡了個好覺。”他指了指床對面。走廊左側,那些被關押在囚牢中的犯人們依舊維系著和之前相同的表現。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這個念頭涌入腦海,秦非愣了一下。還有三人則神色謹慎,靜靜盤踞在大巴的三處角落。
一滴鮮紅的血淚從他漆黑的眼眶中流出,滴落在地上,將地板沁染上一抹觸目驚心的顏色。
“你們這些旅客,在一個個世界間跳轉、奔走,實際上卻從來沒有逃脫過‘祂’的眼睛。”那眼神沒來由的讓人感到一陣恐怖。
“進去吧,孩子,先進行告解,然后神父有話要吩咐你,是關唱詩班的事。”林業皺了皺鼻子,按下心中絲絲縷縷冒出的恐懼。
“沒關系,暗火和蝴蝶八成是有仇。”秦非微笑著寬慰蕭霄道。
林業輕輕吞咽了一下, 表情不太美妙。
作者感言
“他、他干了什么??”徐陽舒轉身問其他人,驚得嗓音都變了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