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霄想起秦非對他們的叮囑,不由得焦急起來。不知道還能活著回來幾個,又能帶回來多少分數。
秦非詫異地揚眉。
秦非收回視線。
“你想象一下,現在你正坐在自己的家里,但很快,再過幾分鐘,你或許就會被系統投放到不知什么鬼地方去。”
她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大,語氣也越來越瘋狂。凌娜垂眸,掩下眸底的殺意。就在剛才, 就在他不斷在迷宮中穿行的這段時間里,他的頭腦也在不間斷的思考著。
秦非皺眉追問道:“假如兩個世界相互翻轉,10分鐘之內再翻回來還能起到作用嗎?”看守和修女揮舞著電棍,像驅趕豬玀一樣將他們驅趕進一間間房內。
“何止是背下來,他特么這是直接給復印下來了吧……”玩家們一直嚴加注意不去直視神像的眼睛。
這下連蕭霄也忍不住要翻白眼了:“你都被投送到這個副本來了,你還問為什么?”3號:叛逆型衍生人格,重度抑郁并有軀體化表現,嗜靜,不說話、不動,高危,時常有自殺及自殘傾向。
他又嘗試著掙扎了一下,依舊不行。秦非的思考模式與薛驚奇不謀而合。
孫守義站在凌娜與蕭霄身側,和林業一起靜靜望著秦非,似是等他做出一個合理的解釋。徐陽舒仰面朝天地躺下,如今他也用不著裝昏迷了,睡得心安理得,沒一會兒就響起陣陣鼾聲。
直到緊貼著秦非的后背停下。“不要進入紅色的門!”
這里似乎是個中世紀的貧民窟。難道這就是在居委會工作的魄力嗎?
持續不斷的老婆、
畢竟,如果到時有什么好事發生,自己不在場,豈不是就不能分一杯羹了?這個NPC一開口,便徹底將玩家們從死亡線上拉了回來。她正一門心思地望著對面那張單人沙發上的青年。
再裝昏迷下去也沒意義了,秦非干脆當著黛拉修女的面睜開了眼。小時候徐陽舒在家里胡亂翻東西玩,在儲藏室里找到一堆紙張泛黃的舊書,藍色的布面封皮滿是年代的痕跡,上面用毛筆寫著書名。只是他自覺無甚大礙,鎮定自若的樣子卻讓身邊的玩家齊齊后退了半步。
他看向三途。
“是嗎?”村長的音色中逐漸沾染上了幾許陰森,帶著壓迫感的聲音從前方傳來,“你確定?”青年還維系著剛才摔倒時的姿勢,四仰八叉地躺坐在地上,脊背因緊張而微微繃直,尾椎骨隱隱作痛,他撐著地面站起身來。還是會異化?
那根血條上如今僅僅缺失了極小的一截,雖然仍在持續而緩慢地向下掉著,但秦非簡單估計了一下,要等到徹底掉完,起碼還需要三十分鐘。
所以這一整天, 這個能嚇死人的鬼小孩一直呆在秦非身邊, 而秦非還能面不改色地和其他玩家說話、探索副本, 就好像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自己不過就是說了一句大實話而已嘛。在地牢中,他的囚房里,4個異常醒目的鮮紅大字標明在墻上:
“太強了,真的太強了!這反應速度,還有誰??”其實三途也算不上什么聰明人,她的天賦技能主要都點在了武力上,副本解謎本就不是她所擅長的。蕭霄見此忙跟了上去, 也顧不上多問:“可以可以,我當然可以, 走,我們馬上就走!”
幾人心中瞬間浮現出了這兩個字。鬼火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死死盯著14號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
但在秦非看來,林業現在離開,起碼還有一線生機,華奇偉留在義莊,卻多半就要……秦飛冷靜地瞟了一眼躺在棺材中裝死的華奇偉。這預感是無來由的,但十分強烈。廣播聲被強烈的電磁干擾打斷,刺耳的電流聲令蕭霄手臂上的雞皮疙瘩齊齊離家出走,秦非卻無動于衷。
更重要的是,他似乎找不到他的同伴們了。
“對對對,主播以前對NPC多溫柔啊!”“我真是服了,這個修女怎么每次考人都只會考這一道題呀??”
當秦非捧著它們向前走時,它們的睫毛在不斷地震顫。鬼手被鬼女激怒了, 張牙舞爪地猛然前沖, 一把抓住了鬼女左手的手腕。即使是在聚眾計劃殺人這樣危險的時刻,她腦海中最先運行的邏輯,依舊是“怎樣才能對所有人造成最小的傷害”。
而且畫質也十分模糊不清,假如不是之前就已經見過他的人,憑借這幾張圖再見到他本人時,很難一眼將他辨認出來。
其實秦非完全沒有觀眾們想的那么夸張。怎么回事啊??好友就站在面前,哪怕只有1/10000的可能,大多數人都很難像他這樣痛下殺手吧??
鬼火的嘴唇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救救我……
“這是對神的不尊敬。”神父有些惱怒。“除了那個以外,還有很多。”
而12號身上背負著更多的分數,這注定讓他超越6號,成為整個副本中所有人眼中的眾矢之的。
作者感言
完成起來難度應該不會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