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可以。”彌羊眉頭輕輕皺起,他的確從前方那一顆顆樹木終感受到了污染氣息,可好像并沒有昨天感受到的那樣強烈。擔驚受怕了幾個小時的羊媽媽眼尾泛著紅,一把按住秦非的肩膀,眼神像X光一樣,上上下下掃視著他。因此最吸引人的,還是秦非在那條走廊中的見聞。
其實蝴蝶不來叫人,大部分玩家在中午時也是會回活動中心的,因為薛驚奇昨天給大家一起訂了盒飯
“癢……癢啊……”
這樣下去當然是不行的。三途抬手就給了鬼火一后腦勺:“少烏鴉嘴。”
繞過一個彎,又繞過一個彎,最終轉回到蝴蝶身后。可短短幾句話的交談過后,他似乎已經將自己的目的忘到了腦后。這一隊人里除了刁明,剩下七個都又靠譜又能打。
“成功了!!!!!”
久而久之,就連勘測員自己都開始懷疑自己記憶的真實性,他在樹林里采集的植物樣本也丟失了,他只能勸服自己,那也許的確只是一場夢。雖然陶征明白, 秦非能在這間屋子里來去自如,必定是依托于他抽中的身份卡。
秦非撿起那張紙條,打開一看,上面用漂亮的金色筆記寫了一行字。不知是因為太過疲憊還是驚嚇過度,呂心總覺得,鏡中的自己看著似乎有點不對勁。從刁明掀開帳篷、引著怪物轉身沖出、再到烏蒙出手解決怪物,前后不過也就只耗費了十幾秒鐘罷了。
彌羊只以為聞人黎明是走了背運,被瓦倫老頭盯上了,秦非小姑娘卻皺緊了眉頭林業突然福至心靈,趕緊遞上了鏡托。
烏蒙興奮地一巴掌拍到秦非肩上:“牛啊你!哥們兒!”眾人不著痕跡的打量著秦非的面孔,試圖在上面尋找出一點點值得信賴的痕跡。
絲綢般柔軟的黑暗將秦非包裹,他攤開掌心,那顆晶石靜靜躺在他的手中。雪村中的房子看似正常的屋舍平房沒有區別,但仔細觀察就能發現,無論是墻壁、門、臺階,還是屋檐上的瓦片,質感都非常奇特。“我老婆活得好好的,你不愛看就別看:)”
但無論是秦非還是彌羊,都已經對這對夫妻嚇死人的注視習以為常了。秦非十分配合地一起演戲,兩個人如同兩只鵪鶉一樣抱在一起瑟瑟發抖。
他打量著那個男玩家,納悶道:“你這兩天跟誰一隊的?我怎么感覺都沒見過你啊。”
這樣會擾亂秦非的視聽, 這倒不算什么,反正秦非一眼就能記住自己看到過的臉。他喜歡一切新奇有趣又刺激的事,而在這個副本中,最刺激的事無疑就是隱藏任務。
閾空間的出現是完全隨機的,誰也不知道自己能否遇到,只能努力創造機會。蕭霄每次起完卦得到答案后,都能看到答案的正確率,正確率時高時低。“……你, 還可以離開副本?”
別墅主屋的門被關上, 庭院內瞬間空曠下來了,秦非終于皺起眉頭。“你不是不想走吧。”
秦非實在不想看到鬼怪將走廊兩側一起堵死,然后兩個玩家擠在中間,變成漢堡里的夾心肉的血腥場面。
——可惜,某些玩家手里沒有這些線索,只能被誤導, 在錯誤的道路上一去不回。污染源碎片,會藏在這座神廟里嗎?與此同時,兩隊藍衣NPC從甲板下方的樓梯沖了出來。
越是靠近幾人,身旁的空氣就越冷。秦非回頭時, 視線隔著重重人影與開膛手杰克交錯。
然后他按次序每人發一個罐頭,再繼續推車,走向下一處圈欄。說著兩人一起扭頭,看向一旁站著的彌羊:“但是他不行,兒子!!”
他覺得自己像是正身處槍林彈雨之中,這點并不算多么堅固的帳篷,便是他唯一的棲身之所,能夠將他圈禁在一片僅存的安全的天地里。寒風在帳篷外卷起鬼哭狼嚎般的呼嘯,雪粒子不斷擊打著帳篷,發出撲簌撲簌的響聲。
打開以后柜子里空無一人,把鬼火氣的直跳腳。門上掛了一把拳頭大小的鎖。
“走吧。”聞人沉著臉色,目光警惕地望著下方的黑暗。
“要不要去?”彌羊蒼蠅搓手。
這個令五個人手忙腳亂的任務,突然變成了秦非一個人的表演。“夜間巡邏守則第一條,保安的職責是為居民解決一切突發問題。”“還有祝宴,早不受傷不受傷,偏偏這個時候受傷。”
“你聽我的,我什么時候騙過你?”應或語重心長。秦非無辜地摸了摸鼻子:“……我也不是故意的。”
在他第三次出聲催促之前,駐守在樓下負責盯梢的傀儡驚呼起來。誰能想到呢,這么快他就升到A級了!“還有這個,《幽魂湖慘案》。”彌羊翻到后面幾頁。
雪山副本沒有NPC,玩家們想要獲得信息,只能靠打卡新的支線地圖。人家花一分鐘贏了15顆球,他們花20分鐘贏了一顆球。“你們到底是誰?”
周莉的倒霉之處在于,她在雪山中接了一個語音通話。
等等……等等!
作者感言
要說臉皮還得是你秦哥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