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業(yè)的一句話,讓整間房間瞬間陷入寂靜。
“醒了?!?“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在小秦真的成為他們的同伴之前,對于他們來說,充其量也不過就是一個流傳在中心城中的八卦而已。
鬼女的眉毛挑得一邊高一邊低:“難道你自己不知道?”
房管處不像管理中心那樣中午就下班,秦非不著急,干脆走過去,拍了拍蕭霄的肩:“嗨?!钡?理是這樣沒錯。
“你在想什么呢?喊你半天了都不理我?!笔捪鲆荒樣脑?。
秦非就這樣在1號恨不得殺人的目送下,腳步輕快地回了自己的房間。秦非也很愿意休息一下,他的腦子現(xiàn)在有點亂。
秦非步履緩慢地挪動在雜物中間,生怕自己一不小心踢倒什么東西。事已至此,要和對方硬剛是絕對行不通的。
那些尸體面色清白,雙眼圓睜,漆黑的瞳孔只有米粒大小,眼白渾濁,血絲遍布,長長的獠牙從口腔兩側伸出。這24小時,實在是每分每秒都驚心動魄。
這話在秦非聽來簡直像是失了智,但竟然真的有人附和:“我同意,這車開得不快,我們可以從車窗里直接爬出去。”
哪兒來的符?這畫面太恐怖了,恐怖到簡直能讓人產(chǎn)生心理創(chuàng)傷。
“所有走進那片白霧的人,都再也沒有回來過。”
看清這行字的那一刻,孫守義和蕭霄臉上同時露出了狂喜的神色。
不知不覺間, 秦非的自來水粉絲竟然已經(jīng)有了這么多。
“新道具嗎?還是潤滑油?我怎么不知道E級商城里還有這種偏門的道具賣啊……”他沒有觀眾們那么復雜的心理活動,只是悄悄訝異了一下。色彩鮮亮,細節(jié)逼真,一切與真實無異。
就在她的手碰到秦非的那一瞬間,秦非忽然發(fā)現(xiàn),這具身體不受他的掌控了。刀疤和程松的臉出現(xiàn)在眾人的視野中。為了實行他們早就制定好的計劃,三途姐推了他一把,獨自將那群人堵在了后面。
甚至比廂房里原本的規(guī)則權限更高。而那個被低階靈體時不時提起的金黃色大佬,竟又一次出現(xiàn)在了公眾視野中。
“沒勁,真沒勁!”那人穿著村民的服飾,一臉驚恐,飛奔而過的同時口中不住地高呼著:“救命!救命!黃袍鬼殺人啦!!”青年逆光而立,殷紅的夕陽將他的身形勾勒出好看的輪廓,那張精致的臉龐正帶著十足溫和的笑意,正乖巧而友善地望著村長。
說著他甚至長大嘴,想要去咬身旁束縛著他的看守?!八麄円?定是看穿主播的伎倆了。”“是信號不好嗎?”
如此看來,程松實在是一個行事極度冷靜的人。秦非也沒再嘗試著呼喚他出來。
神父急迫地開口。因此秦非決定,下午繼續(xù)出去轉轉。他開始回憶那老頭的模樣。
那要不就四角游戲吧?孫守義用眼神向秦非示意。然而,真的是這樣嗎?秦非卻笑了笑,目光灼灼地盯著林業(yè)。
“他們說的膳堂是什么?”秦非十分有求知欲地向蕭霄討教。
嘴角緩緩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11號的身形搖晃著,怪異的模樣驚得他身旁的兩名玩家都向后退了退。徐陽舒哂笑了一下:“其實……也還有點別的。”在驗證完身份后,蕭霄帶著秦非來到一臺機器前。
但據(jù)林業(yè)所知, 已經(jīng)到處都是正在討論這件事的人。但那幾個人偏偏像是著了魔似的想出去,這并不符合人在這樣場景下正常的行為邏輯。
關于斷指的事還沒有查清,玩家人數(shù)也尚且充足,秦非不想播旅社電話,隨手按了個110。
他們的腳下,那具尸體變得愈加粉碎了,旁邊堆著幾個浸泡在血污中的巨大黑色垃圾袋??稍谑捪雠c其他還沒有履行挖眼儀式的玩家看來,秦非卻是帶著半面血水,神色懨懨地把玩著自己新鮮生摳下來的眼珠子。“你們那個不是,我這個才是?!?/p>
然而,就在他落筆的瞬間,令人驚奇的事情發(fā)生了。沒有人將這當作什么了不起的大事。
人和人真是不能比,他和秦大佬明明都是人,長了一個頭一顆腦子,怎么兩個人的智商差距就能這么大?
作者感言
兩人之間的距離正在不斷縮短,再縮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