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艸,這也太牛逼了。”蕭霄聽的目瞪口呆。
他笑瞇瞇的、像是一只正在盤算著怎樣吃掉羊羔的大灰狼一樣,緩緩開口道。“我家雖然搬出了村子,可家里祖輩住著的老宅子卻并沒有賣掉,小時候翻家里那些舊書時我爸就告訴過我,這樣的書,老家還有更多。”徐陽舒沒有隱瞞。
但,規則就是規則,規則是不容違背的。修女是個狂熱的信徒,這份對于主無處釋放的愛,在面對秦非時很好地獲得了宣泄。青年渾身血污, 眼神卻清澈得如同一汪春日清泉,看向鬼嬰時唇角甚至噙著一絲笑意,仿佛那東西不是一個惡心的鬼物,而是一個真正的、樣貌可愛的嬰孩一般。
但這種狀況在秦非身上就完全沒有發生。所有玩家心中涌起的全是同一個念頭:那些可都是新鮮現做的東西,送到義莊時尚且帶著熱度,不可能是從旅社帶來的。
原來是這樣。黑暗的告解廳。看見自己很害怕,但還是揮著書包沖了上去;
他想問這東西是NPC還是秦非帶進副本來的其他什么玩意兒,可又怕自己問出蠢話,半晌沒敢張嘴。不知過了多久,6號陰沉著臉色率先開了口。
幾百號人擠擠挨挨地站在一起,站立的姿勢、抬頭的弧度,全都一模一樣,眼圈青黑,膚色蒼白,看起來倒比玩家們更像是活尸。可聽鬼女話里的意思,所謂的‘祂’,怎么好像是指特定的某一個人呢?
蕭霄還想說什么,剛張開嘴,卻又默默地閉上。視線在不經意間瞟向窗外。只要他們的行動速度夠快,必然可以在他們發現那棟小樓之前離開這里。
殊不知村長早已在林守英出現的第一時間便似一陣風般離開了祭臺,不知沖往什么方向去了。看啊!你看我像是敢碰這玩意的樣子嗎???
她看了看蕭霄,又看向他背后的秦非,視線在二人身上游轉。在副本中絕大多數時候,1+1的威力都遠遠大于二。
“新NPC!太厲害了吧,圣嬰院都直播了200多場了, 這個NPC還是第1次出場!”鬼嬰在副本中的行為很可能是受到了系統的某種限制。蕭霄倒是并不覺得秦非問了這個問題,就會這樣去做。
……看蕭霄能夠一騎絕塵地提前于其他幾個玩家、一馬當先沖到鬼樓來的速度,逃起命來絕對不成問題。
哦,不不不,棺材里躺著的那人本來就沒有死。
旁邊忽然有人出聲打起了圓場。“我怎么會是騙子呢。”再說,這可不是什么信不信得過的問題。
在陽光照不到的陰影中,在眼睛看不見的角落里,人可能比惡魔更加可怕。他將后背死死貼住棺材后壁,仿佛只有這樣才能汲取到些許安全感。
想去接近修女以達到獲取線索目的的玩家,不止秦非一個。“你……”秦非從善如流:“那本書……”
“要是我能讓修女把它修好,你就答應我一件事,怎么樣?”小女孩開心地笑著,蹦蹦跳跳地穿行在院子里的兒童游樂設施之間。果不其然,這些假趕尸匠們終究還是翻了車。
王明明的媽媽:“所有見到兒子的人都會喜歡他。”人群正中,那個愛看懲罰副本的靈體沉默良久,猛地一拍大腿!孫守義沉吟片刻,提議道:“要不然,一會兒我們去找程松商量一下, 院子里不是還有兩個玩家嗎?他可以用來代替刀疤的位置。”
“那里充斥著妖魔鬼怪和暴力血腥。”例如看守進出門送飯、或者別的什么——這牢房可能有放風時間之類的?
教堂里的人流漸漸散去,蘭姆在修女的帶領下來到告解廳前。
“當然不是巧合。”npc老人就像是能看穿玩家們心中正在想些什么,一開口便精準戳中了眾人的求知欲,“一切都是為了村祭,為了……”
屋內一片死寂。刀疤見狀咬了咬牙:“那你說,要怎么辦?”“小秦,人形移動bug!!”
真的惡心到家了!!!不行,他不能放棄!
不是僵尸沒有聽到鈴鐺聲的那種不能動。不過這也不影響什么。很快便抵達了目的地。
他也沒有過分緊張。剛才安安老師頭頂的提示,顯示的還是【好感度1%】像是有人帶著怒意往這邊沖來似的。
嗯?那是一條鞭子,皮質的黑色鞭身讓它看起來光澤而富有力量,像是一條活動的長蛇。
其實蕭霄還是有點害怕:“你說他們既然在E區有關系,在D區會不會也有關系啊?”最后這趕尸人也的確憑著這套法術,將老兩口兒子的尸體從冥界帶回了人間。
并且,雖然秦非頂著一張單純無害的臉,可行事作風卻實在詭秘難測。被抓住,也沒什么可怕的,反正對方根本奈何不了秦非。發生了這么恐怖的事,那些排隊的居民卻全程沒有半點反應,連眼神都沒有分給他們一個。
在祠堂里被林守英追了一下午,秦非在一片兵荒馬亂中最終還是難以避免地看清了這老爺子的全貌。
也有人說他們直接被規則滅殺在了那場副本里,所有的一切不過只是誤傳。他伸出手,掌心擺著那個修女發給玩家們的圣母抱嬰掛墜。
作者感言
R級對抗賽進行得熱火朝天,直播開始才過了一個多鐘頭,竟然就已經有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