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象的其中一個同伴,一位熊頭玩家,憤怒地提起拳頭便要沖進屋內,“你這個騙子!!!”“???”秦非故伎重施,用在南門垃圾站撿來的那根銅絲插在鎖孔里扭啊扭,片刻過后,“咔嚓”一聲,鎖扣應聲而開。
秦非不可能是閑得無聊才給他們講這個故事,他既然這么說,肯定就是——再說,新安全區的情況也的確和活動中心不可同日而語,這里的人數又沒有超過,那個玩家待在這里,對江同不會造成任何影響。那門沒有關,呂心可以看到里面堆滿了掃帚、拖把,以及一大堆大小不一的紙箱。
視線落在那兩把滲著血色巨斧之上。
直到那三人提醒了他,他才意識到,保安隊的工作如此重要。想到祝宴,應或忍不住撓了撓頭:“要不我們別管其他玩家了?”秦非用實力重組著同伴們的三觀,走在前面的另一只隊伍此刻卻遇到了天大的麻煩。
沒人有閑心發彈幕。有人摟在一起隨著音樂翩翩起舞,也有人正三兩成群的聚集著,朝玩家們的方向指指點點。
三途一邊順氣一邊警惕地觀察著四周。
在數不清的期待目光中,青年高高舉起雙手。
數字小幅度地波動著,總人數看似穩定, 平靜的表象下卻隱藏著暗潮洶涌。
這些蟲子現在是安靜的沒錯,可彌羊沒有忘記,頭頂的倒計時還明晃晃地漂在水中。從蕭霄開始爬管道到他轉身,整個過程最多只消耗了30秒,而秦非就是在這短短的30秒內消失不見的。“啊啊老婆!!老婆可愛, 老婆再走快點啊!”
但火苗就像是長在了燭芯上,以一種近乎荒謬的方式持續燃燒著。
他看不出站在眼前的是什么等級的玩家,只覺得對方云淡風輕的樣子非常大佬。
上面書寫的正是這間房內的游戲規則。
——再等等。“這肯定不是正常的游戲房間吧?會不會是死亡陷阱之類的?”
輕盈的音樂聲順著夜風,飄散在甲板上的各個角落。平日客流稀少的ABC級直播大廳門口,罕見地聚集起了一大堆靈體。
不,都不是。鏡身開始發出輕輕的震顫,鏡子里的東西想要逃離這里。
秦非看著眼前經過的門,一扇又一扇,沒有任何區,覺得這些房子仿佛就像兩排整潔鋒利的牙齒,窺視著玩家們,盤算著在恰當的時機狠狠咬合,咀嚼,將他們粉身碎骨。
老保安頭頂的好感度漲了一丟丟,勉強抬眸,正眼看向秦非。人倒霉也該有個度吧,為什么這家伙在上個副本里折磨完他, 還要追到這個副本里來繼續折磨!
看來,即使并非真心實意相信自己就是死者,只要確定了轉換陣營的意愿,同樣也能夠達成目的。
秦非微微一笑:“在音樂節上開火車,就是他們這樣的。”威脅,這一定是赤裸裸的威脅!!
秦非十分坦然:“就是你看到的那樣。”丁立甚至有些羨慕起黎明小隊來了。
那只是房間的裝飾,不是嗎?高級游戲區作為新出現的副本地圖,對玩家們的吸引無疑是巨大的,有秦非打頭陣,很快又有玩家站了出來。
與此同時,寶田先生的雕塑室也成為了遠近聞名的鬼屋,任何踏入其中的人都有可能會被雕像同化。
“不知道我們正在尋找的神廟,會不會也像童話里的糖果屋,藏著一個虎視眈眈的巫婆。”秦非之前以為,他在圣嬰院里世界看到的監獄就夠惡心了。
大盲盒摔在地上,瞬間向四方開裂,接著一抹白里透紅的影子自地面上一閃而過,猛然向兩人沖了過來!“還沒死!”
“臥槽,居然真的找到了。”林業眼睛都睜大了。萬一他們因為公布消息而被內鬼記恨,那該怎么辦?
他從墻上取下一大串鑰匙,轉身沖向門外。——比如騙騙人之類的。
“既然這樣的話,你就跟我們一起吧。”
青年摸摸鼻子:“……跟他說了幾句話算嗎?”
這還是秦非在整個副本里第一次看到真正的人,而不是披著人皮的動物,或者被迫以動物面容示外的人。
“……那是什么?”丁立向那個方向靠了過去。當秦非來到第三排雕塑面前時,他發現第三排中混雜了一個臉上被畫過紅叉的家伙。
作者感言
“林守英一個人的破壞力,比亂葬崗里的幾百號人還要強得多。”鬼女慢條斯理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