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快點。”秦非伸手戳了戳蕭霄的背。為了防止腦回路清奇的黛拉修女一會兒又發神經說他勾引男人,秦非毫不猶豫地為自己套了一個年齡護盾。手伸到一半,被秦非強行壓了下去。
觀眾們眼中流露出迷茫。
三途點頭:“6號那批人不知道只要不傷人就可以被MVP帶著一起通關,他們的聯盟注定維系不了多久。”
秦非輕輕“唔”了一聲:“這個嘛,我沒有注意呢,大概是棺材里本來就有的?”太難受了,那種濕滑軟膩的觸感……秦非真怕自己下一秒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一把將那鬼嬰從肩上揪下來丟出十米遠。
他頭頂的好感度條此時就像出現了什么故障一樣,不停地閃爍、再閃爍。……還有凌娜,也不知道那姑娘進門后走到什么地方去了,現在又怎么樣了?
他們只要聽明白秦非想讓他們干什么就行了。秦非微微側過臉,一張腐爛得沒了人樣的嬰兒面孔出現在視野中,眼珠突出,皮膚青紫中還帶著星星點點的尸斑,丑陋的小臉和秦非的臉來了個親密接觸。
時間僅僅只過去了兩分鐘,不到四分之一的游戲進程。又是一聲。
他從懷中掏出那張祠堂地圖,平攤在幾人中間。神父竟真的信了,那就是一個活人的手腕。
而秦非昨天從進村口的那一刻起就一直在心中默默計數、用步距丈量著村子的大致……但這真的可能嗎?
秦非輕輕抽了口氣。
說著他順手就要去擰酒瓶蓋兒。
就在他說完那番話之后,義莊中的眾人竟就那樣安靜了下來,沒有人說話,也沒有人動。蘭姆一驚,抬頭望向秦非,面露憂色。
究竟是懂了什么呢??
他笑了笑,語氣平靜溫和地陳述道:“2號死后我沒有拿到積分。”“嘶,我怎么看著覺得他們好像就快要成功了啊。”其實他完全沒摸清狀況, 但他全身的肢體動作都在給秦非打配合:
滴答。看見來人是秦非,村長一愣,眼中寫滿難以置信:“你居然——你、你怎么……”
青年眉眼含笑,溫溫柔柔地催促道,“別墨跡。”
會來管理中心的,全都是剛出第一個副本的新人,裝積分的兜子比臉還干凈。有玩家在心中暗罵,很想拔腿就跑。
此刻,男孩已全然不復剛才在告解廳中時那副內斂害羞的模樣。因此,孫守義認為,他們或許可以這樣猜測:村民們為了村子的祭祀,每個月殺一個人,作為祭品。
蕭霄:“???”薛驚奇道:“對,我個人認為,他的致死原因就是指認出了鬼。”
但秦非對此沒有任何反應,表現出了一種視若無睹的淡定。
“現在要怎么辦?”秦非繼續追問,他瞥了一眼墻面。
越靠越近了。
秦非搖搖頭:“不要。”掌心中的物品迅速變換著。那財大氣粗的模樣令蕭霄好一陣愕然。華奇偉尖聲道:“規則說了,讓我們留在義莊!”
如果可以,他當然也愿意當一個明哲保身的保守派。要鎮壓充滿怨氣的活尸,每一個步驟都復雜而充滿講究。甚至比廂房里原本的規則權限更高。
這東西傷不到僵尸的根本,但也令對方的動作慢了下來,蕭霄抓緊這來之不易的寶貴時間,祭出最后一張符。好憋屈啊淦!這種被人牽著鼻子走的感覺!
秦非走過去,扣手敲了敲桌板:“老板娘。”
“好濃郁的鬼氣。”蕭霄輕聲嘟囔了一句。雖然按照秦非提出的圣母掛墜理論,6號此刻的精神狀態已經是岌岌可危。
哪怕對方是個骨瘦如柴的老家伙也是一樣。那可是一個連地圖上都找不到的山村,怎么會成了旅游景點?看樣子,他應該昏迷了不短的時間,久到他直播間的觀眾都跑去別人的視角了。
算了。
所以……“終于把您等來了, 是村祭要開始了嗎?”他硬著頭皮道:“不會吧。”
作者感言
假如這游戲還能繼續進人玩,秦非不會吝嗇于將正確答案告知給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