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嘗試著掙扎了一下,依舊不行。農歷七月附近……有什么“佳節”嗎?
“……不,準確來說,我還沒來得及犯。”血嗎?
他只朝那邊看了一眼,便毫不在意地收回目光:“他們不會相信你的。”關于這一點指控,秦非可不愿意承認。假如他被客廳里的遍地血污嚇成驚弓之鳥,忽略掉了門后的細節。
副本世界中規則的存在意義不是為了讓人“遵守”,而是為了讓人“違背”,只有玩家違反了規則,直播才會有看點,才會有戲劇性。
秦非驀地回頭,那人在與秦非四目相對后又如鬼魅般消失。
“嘔————”
微笑,不知該說點什么才好:)
“所以接下來,我們是去徐家老宅跑一趟?”孫守義率先開口。凌娜這樣想著,邁步跨過腳下的門檻。
鬼女絲毫不為所動:“我知道那個人,是個十足的廢物,比起他的祖輩來,可以說連垃圾也算不上。”
再向前的話,他的身影一定會暴露在門上那面鏡子里。所有人,無論是老玩家還是新手,都已經在心中認定:林業認識他。
他承認,秦非這個年輕人遇事沉穩、臨危不亂,總能帶給他們非同尋常的驚喜。林業人都傻了,他覺得自己好像在聽天書:“這也太強了吧……”
而它們偏偏又指向著整個迷宮最重要的關鍵,那就是出口所在的位置。刺啦一聲,衣帛碎裂的清脆聲響回蕩在空氣中。
“你剛才不是說你有事要辦嗎?是要辦什么?”蕭霄問。
“我們大老遠特意趕過來的,就是聽說這里環境好,里面的鬼說話也好聽,各個都是鬼才。”在那一瞬間,所有人都毋庸置疑地認為,秦非死定了。他完了!
他一靠近三途就開始大肆散發魅力,“請問,你們在這房間里翻找什么呢?”
“女鬼干什么,走開走開,你自己沒有自己的老婆嗎為什么要貼著我老婆?!”
秦非將門拉上,十分不客氣地一屁股坐在了秦非的床上。“我靠,這直播間什么情況?”一路上秦非幾次看見有玩家神色不善又警惕地四下張望,顯然那目光不止秦非自己感受到了。
老板娘好像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我不是那個意思……哎呀,反正你去打聽打聽就知道了,他們天天在小區里和人家吵架。”
每一次呼吸間,他的翅膀都輕輕地震顫,黑色羽毛飄散在空氣中,緩緩墜落在地上。秦非在腦海中對比了一下他的小水果刀,和對方手中那柄近半人高的巨大斧頭。就在他們離開活動區回到臥室后,這短短的一小時之內。
他是預感到了嗎?他即將邁向死亡!
隨著林業的一聲驚呼,他竟真的從最底下的木箱中翻出了一只小布口袋,袋子里面裝滿了陳年的糯米。綁定資格,秦非從來沒聽說過這個。道理的的確確是這個道理沒錯。
但那霉斑的形狀實在太過于均勻了,兩團邊緣清晰的圓,像是有人用圓規量著畫上去似的。
背后,煙霧散落,三個追兵再次蠢蠢欲動。只是,三途不明白,為什么秦非要主動跑來和她說這些。
不過,有一個道理秦非一直十分認可, 那就是“槍打出頭鳥”——尤其是在摸不清局勢的情況下。
林業一怔。“哦——是、嗎?”
秦非盯著徐陽舒看了幾秒,輕咳一聲,往口袋里一摸,掏出了一個巴掌大的蘋果來。他剛才又翻開圣經看了一遍,第2條規則中清楚的寫著:
“那還用說,肯定是主播給買的呀。”她眼含希冀地望向秦非。
明明剛才那個女人開門之前,秦非聽見了她踩踏著木質樓梯上樓的腳步聲。
艾拉像是受到了冒犯,臉色驟然一變。
“該去做禮拜了!”女人罵罵咧咧地拖著蘭姆往外走。“嗚嗚嗚,要是他舔的是我就好了!”
作者感言
雖然聽不太明白這“圣嬰”、“圣子”之類的奇怪詞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