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玻璃瓶落在地上,“啪嗒”一聲碎成粉末,淺紅色的煙霧在地面緩緩升起,復又消散。
和他一起出來的還有一個年輕的女人,穿著件五顏六色的鮮艷衣服,胸上別了塊胸牌:
雖然新人十有八九也派不上什么用場。綁定資格,秦非從來沒聽說過這個。秦非并不會感到恐懼, 加之精神免疫高得出奇, 自然也就沒有得到蕭霄那樣糟糕的體驗。
秦非懷疑,這個人多少有點表演型人格。蕭霄:“……”
刺耳的慘叫聲從祭堂內部傳來,祭臺上的眾人頓時臉色一白!
雖然跟鏡中那人有著一模一樣的臉部輪廓和五官,看起來卻像是完完全全的兩個人似的。這個封印鬼嬰的封條原來這么厲害?1.本次對抗賽分為紅白雙陣營,初始陣營隨機分配,陣營提示可在各玩家的屬性面板中查閱。
孫守義倒抽了一口涼氣,指向第四條。而且,只要觀眾們觀看的是C級以上的直播, 藍光和全景聲就會成為直播自帶的基礎功能, 根本不需要再額外進行任何花費。
“其他注意事項已經寫在了這份《守陰村游玩指南》上,大家可以自行傳閱。”
秦非睜眼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一間臥室里的床上。后果可想而知。
“對呀,怎么直接就給他了,這還能問出什么來?”“對了。”鬼火弱弱地舉起手,“我還有一個問題,如果我們身上的錢花完了要怎么辦?”
許是鬧出的動靜太大,不一會兒那些看守們便去而復發,給所有人一人打了一針鎮定。
那還不如沒有。
“這應該是最近幾年里F級直播間最高光的時刻了吧!”但也僅此而已。“NPC呢?這里全都是玩家嗎。”
哨子就藏在沙堆里,這一點從任務提示中就能看出來。有靈體咬著牙猛拍大腿:“早知道就不該在賭盤上投這個D級玩家的,這下肯定要血本無歸了!”
……然后是掌心,手背,以及臉頰。
遠方不遠處,一抹陰影一閃而現,出現在岔道的盡頭。鋒利的刀片劃破秦非的喉嚨。
“好濃郁的鬼氣。”蕭霄輕聲嘟囔了一句。按照蕭霄的想法,秦非作為“資歷比自己更老的玩家”,肯定也同樣不會管這些蠢貨。
從那幾人剛才的表現來看,他們分明是帶著目的進入那間廂房的。“我他媽真是服了,老子看了幾百遍圣嬰院了,頭一次見到這樣忽悠神父的。”蕭霄實在想不通, 事情是怎么走到如今這個地步的。
“剛才那個高階靈體不是說,他們在徐家祖宅肯定什么也找不出來嗎?”雖然沒有危險,也完全無需秦非勞神費力。
就在秦非轉身往回走的同時,D級大廳的光幕前,一個靈體正緊盯著正在直播的畫面。秦非甚至看到可以看到她的腦子在頭骨中一顫一顫的,里面像是有蛆蟲在蠕動。
醫生的辦公室,其實也就是教堂的醫務室,這里沒有鎖門,秦非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
“我知道你在找什么,污染源就是我,你沒有想錯。”祂說。蕭霄點點頭。
很快,新的打擊便接踵而來。驚魂未定的一行人轉身,繼續向前方行去。蕭霄雙手撐著膝蓋,背倚在墻面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三則是王家家規上明令禁止的,王明明不允許去到的二樓。
秦非卻渾然不在意:“別怕,他出不來的。”“……”可他卻再一次醒了過來。
可是,刀疤。
一片混沌之間,唯有人群正中的秦非依舊神色自若,像是漆黑一片的海平面上,唯一的、恒久不變的那座燈塔。
他再怎么厲害也只是個E級主播,他沒有銅墻鐵壁般的肉身,或是金剛不壞的軀體,怎么可能在那樣近距離的襲擊之下存活下來呢?
之后接連幾天,蕭霄都表現得像是一只驚弓之鳥,他禁止秦非外出,一日三餐都幫秦非帶到房里來。這絕對是林業一生中所經歷過最糟糕的一天。可惜他失敗了。
刀疤和他一樣,是初次直播,對于副本以外的世界沒有絲毫認知。難道祭品們都跑了嗎?要不然,里人格的聲音就像發了瘋一樣一直在他耳邊來回播報,他的耳朵都快要起繭子了。
作者感言
雖然聽不太明白這“圣嬰”、“圣子”之類的奇怪詞匯。